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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步入十月,哪怕是长安的天气,也能感受到那冷风中传来的刺骨感觉。.org
看了看将自己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郭嘉瑟缩在角落里可怜兮兮的样子,刘协就是一阵无奈。
“卫忠!”叹了口气,朝着卫忠示意了一下。
“喏。”卫忠答应一声,从后面取出一个托盘,上面置着一个酒壶,送到郭嘉面前。
“谢陛下!”郭嘉目光一亮,一把抢过酒壶,往嘴里狠狠灌了一口,然后一脸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郭嘉那一脸陶醉的神色,刘协觉得自己像是个毒贩子,有些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就不怕朕给你下毒药?”
“陛下若要杀吾,毒酒是最好的方式。”郭嘉嘿笑道。
“讨酒讨到朕的承明殿里,奉孝不绝后,也该是空前了。”刘协没好气的坐在龙椅上,看着郭嘉的样子,摇头道。
“嘿嘿,酒家不肯再赊我酒钱,秦楼楚馆又概不赊账。”郭嘉苦恼道:“陛下,可不可以预支臣一些俸禄。”
“你欠朕的俸禄,这辈子怕是还不清了,要钱没有,要人,从今天起,牛耿就归你了,牛耿。”刘协冷哼一声道。
“末将在!”牛耿上前,拱手做礼。
“从今天起,你就是郭嘉的护卫了,规矩吗,就跟上次一样,另外再加一条,秦楼楚馆,每十日让他去一次。”刘协瞪了郭嘉一眼,他真怕郭嘉没死在酒和五石散下,最后却死于纵欲过度,就他这身板,刘协现在一根指头都能撂倒,实在不让人省心。
“他?”牛耿扭头,一脸嫌弃的看了郭嘉一眼:“陛下,可不可以换个人,他太滑了。”
两人也算老相识了,虽然郭嘉如今是刘协身边的亲信,但对牛耿来,跟其他人也没什么两样。
郭嘉还是第一次这么直接的被人嫌弃,不过事关自己的幸福生活,这口气,也只能忍了,嘿笑着看向刘协道:“既然牛将军不愿意,臣也只能谢过陛下的厚爱了。”
换个其他人,以郭嘉的本事,还真不怵,他最怕的,反倒是牛耿这种认死理的货,刘协不让做的事情,那是绝对不能做的,要不然,他好歹也是当世尖谋士,怎会沦落到为了一口酒处心积虑的结识赵云,参加当世刘协立下的武人盛宴。
“这是君命,不得违抗!”刘协板着脸了一声,看着两人苦着的脸,有些好笑,这就是传中的一物降一物吧。
“喏!”牛耿不情愿的瞪了郭嘉一眼,插手领命。
“陛下,这也太……”郭嘉见牛耿的事情已经不能挽回,只能退而求其次,苦笑的看着刘协道:“食色性也,陛下您连这个都要管?”
“这是吉太医的原话,奉孝你身子骨弱,若不加以节制,恐怕会英年早逝。”刘协嘴角抽搐了几下,特么的整日风流潇洒,致朕这个每天抱着美人不能吃的皇帝于何处?
“但……”郭嘉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瞬间纠结在一起的心绪。
“食色性也是没错,奉孝若真看上那姑娘,娶进家门,你就算再怎么胡来,朕也不会管,朕看太傅的不错,奉孝也该找个女人来管你了,杨家的女儿奉孝觉得如何?”刘协看着郭嘉,揶揄的笑道。
“嘿,这风月之事,陛下不懂,若娶回了家门,便没了那般意境。”郭嘉嘿然笑道。
嗯,能把嫖/妓.这种事情的这么清新脱俗,的确有几分意境。
“这样,奉孝再为朕效力三十年,三十年后,奉孝想怎样,朕都不过问,不过得先生个儿子出来继承你的衣钵,继续为朕效力,到时候,朕会给你准备一座上好的阴宅。”刘协冷笑道。
郭嘉嘴角抽搐了几下,三十年后,他也五十多了,想玩儿也玩儿不起来了,还有准备阴宅是什么意思?
“陛下,贾尚书求见。”门外,一名侍卫走进来,躬身道。
“请。”刘协了头道。
侍卫躬身告退,刘协一转头,却现郭嘉已经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对于郭嘉这段时间全程不参与的表现,刘协也算摸出一些味道来,只是这谋士之间的较量,他也不好插手,只能装作不知了。
不一会儿,贾诩带着几卷竹笺进来,对着刘协一躬身:“臣贾诩,参见陛下。”
“免礼。”刘协挥了挥手道:“文和如此匆忙而来,可是事情有了进展?”
贾诩看了郭嘉一眼,微笑着头道:“不负所托,如今流言已经在西凉传开,剩下的,只待确定时机,便可以施展了。”
“文和以为,何时是时机?”刘协笑问道。
“如今鲜卑已然被温侯牵制,农忙时期已过,臣以为,此时便是最好的时机。”贾诩微笑道。
“既然如此,便着手去办吧。”刘协了头,将这件事情交给了贾诩来负责。
……
马腾最近过得有些心惊胆战,事情的起因,连他自己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整个长安似乎都在传马谋逆叛乱的事情,若是一两人也就罢了,但最近似乎整个长安都在传这件事情,不少在刚来长安时还向他表达善意的官员,最近却在默默地与他拉开距离,这让马腾慌了神。
不过万幸的是,陛下并未被这流言所惑,但即便如此,他也是整日如履薄冰,私下里,暗中派人回打探究竟生了何事,不过得来的消息,却是马好好地在陇西当他的太守,朝廷的政令也能在陇西一带推广,这让马腾更加茫然,这流言,究竟从何而来?
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韩遂,不过很快这个念头被马腾打消了,若是在西凉生这种事情,马腾绝对相信,那就是韩遂干的,但这里可是长安,韩遂还没那个本事,手也没那么长。
不过除了韩遂之外,还有何人如此恶毒要致他于死地?
马腾将这段时间接触过的官员一个个想了一遍也想不出个头绪。
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马腾回到了家中,正看到马铁鼻青脸肿的从另一个方向回来。
“我儿这是为何?”马腾皱眉看向马铁。
“谢成那厮在讲武堂中大放厥词,言兄长的不是,孩儿气不过,与他理论了一番,最后就打起来了,那谢成卑鄙,打不过孩儿就去找帮手!”马铁一脸气氛的道。
“最近几日,先不去讲武堂了。”马腾叹了口气,如果可以选择,他也想放下手头的事情,躲在家里避嫌,只是他可不是那些世家望族,一入长安,有些事情,不是他想不做就不做的:“为父,待你去与讲武堂一声。”
“喏。”马铁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能够不去那讲武堂,对他来,也是件好事,甚至有些窃喜。
打走马铁,马腾却是心绪难平,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却还是有些神思不属,片刻后,似乎下了决定,站起身来,对着门外喊道:“鲁松!”
“主公,有何事?”一名有些矮壮的汉子进来,对着马腾躬身一拜道。
“你再回一趟陇县,为我带一份家书给孟起。”马腾想了想道。
“喏。”
马腾很快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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