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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跟我去jǐng司办公室。”陈家辉一边说话，一边在前面领路：“如果冯jǐng司问，你千万别说我昨天下午不在。”
“对不起，身为jǐng务人员不可以说谎。”叶空硬邦邦的把话顶了回去。
“你……”陈家辉见叶空一点面子都不给，脸sè顿时铁青，但稍一犹豫，还是说道：“好，你有种，我看你今天怎么过关。”
陈家辉脾气虽然不好，心倒是算不上坏，他已经知道jǐng司找他们两人要问些什么，本意是趁这会儿先跟叶空交待一下，把责任推掉再说。没想到叶空这人竟似乎毫不懂人情世故，一气之下干脆决定不再管他。
叶空倒也不是不懂得人情世故，只是多年养成的xìng子，让他不愿意与人交往，毕竟那时候认识他的人越多，危险也越多。尽管现在身份不同，可正所谓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多年养成的习惯哪里是说改就能改的，更何况叶空根本就没有改的想法。
“长官好。”陈家辉和叶空同时问好，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陈家辉虽然脾气不好，可面前站着的是顶头上司，自然表现的中气十足。叶空却仍然是一副略显懒散的样子，听不出一丝尊敬的意思。
“都坐下。”冯jǐng司点点头，虽然对叶空的表现略有不满，可眼下事情一大堆，哪里会有心思计较这些细节问题。
“昨天是你们两个负责丢画的那个展厅？”冯jǐng司习惯xìng的翻开面前的文件夹，尽管都是一些与此事无关的资料。
“报告长官，昨天主要是由jǐng员叶空负责那间展室的安保。”陈家辉抢先答道。
“那你说说昨天是不是有可疑人士接近过那幅丢失的画？”冯jǐng司把目光投向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