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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既然陆九渊喜欢谈理论,那便与他谈谈,等到其考中了进士,观成熟之时,与朱熹等人一起坐而论道,我给他们谈哲学、谈唯物,谈辩证……还不吓死他呀。恩,我得好好思索一番,回他一封精妙绝伦的信!”
老头回来时,问刘涣看完没有,刘涣赶紧保持跪地的之势。
“孙儿看完了,只是爷爷,你不知道那捎信之人是谁么?”
“我哪里知道,这是永平一个厮送来的,他这信是从抚州寄来,经过信州转到铅山,再传道他的手里……再者,我虽年迈,但书信一事,涉及君子私事,没经你的应允,我哪里会看……”
“爷爷真是高风亮节,这信却是抚州陆子静寄来的。”
“陆子静?抚州陆氏一族,却是治学严谨,敏而好学的大家族。那陆子静这些年来,已然很有名气了,他怎会寄信给你?”
“您读完便知……”刘涣完将信递给老头。
老头读得连连头,直道:“你看,你看,这才是君子治学之道呢,你好好学学,人子静先生的论断绝非枉言呀……”
“哎呀,尽是些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大道理,这些人,但凡悟出一半治学之道,便要四处宣扬,追名追利,我看也是庸俗之辈!”
“哼哼!庸俗,你懂什么。子静先生三十年治学经验,岂是你能胡乱否定的?”
“哼!既然他如此了得,为何要寄信给我这个红毛儿呢?还不是惊讶于我的才学,怕我强势崛起,夺了他的名气呢!”
“名气,你有什么名气,‘踢球’的名气?还是‘建沼气池’的名气?或是‘借羊分羊’的名气?”
“你,哎呀老头……你不懂……”
“又无礼之话,又出撞之言,老夫……老夫的竹棍呢……”
“别找了,你那破竹棍早就被我烧火了……”完飞也似的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