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回鹅湖山的目的(第1/2页)南宋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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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

    一是感谢诸位好友不厌其烦的支持,在平实的岁月当中,这已是莫大的鼓励了,我无以回报,只得好好写书。☆→頂☆→☆→☆→,..前些时日,我未婚妻的母亲过世,出于男人的担当和职责,对于更新一事做得最不好,这是我的不对,也对不起大家,我在这里恳求大家的谅解。

    二是要感激许多好友的批评和指正,找出了子书中诸多不对之处,我心中也是很温暖的,因我明白,交流才能进步。若无虚怀若谷、海纳百川之气度,是不可能写出好的东西来的,大家的意见和教训我一定采纳并予以改正,虽不能做到最好,但一定做得更好。

    三是除了认真写文以外,我对于“宣传推销”、“建书群”……等等事情,我当真是一介土鳖,还请朋友们多多帮忙。如果除去写书以外,还能结交一些好朋友,对我而言,那真是人生当中最美好的事情。

    四是从今日起,写作恢复了正常,再无任何理由和借口停滞,更不敢太监和潦草,再请朋友们的支持,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正文:“回鹅湖山的目的”

    以前的人们没有钟表,计时自有一些可取的办法,大多因地制宜,基于客观条件,创造出一些法子来记叙着过往的日子和即将到来的岁月。这也算是“中国特色”了。

    可见,我们并非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而是站在历史的肩膀上……

    村里人最质朴,也是最忠诚,且不论统治者给他们一个什么样的“窝”,他们有劳动、有睡觉的地方,有饭吃,大多不离不弃……

    对张老头而言,只希望自己活得更久,便把日子数的清清楚楚。他是个谨慎的人,从冬至开始一直细细数来,数到今日刚巧一百五十天,便是“寒食节”。

    是日,老头折了些许柳枝,插在门沿上,算是寒食节必不可少的程序。该举动又称作“明眼”,又有记载,“凡官民不论大家,子女未冠笄者,以此日上头”。

    刘涣去了信州,不晓得他在和谁瞎混。但想是拜了赵汝愚为师,又得皇帝圣旨,他虽不是个东西,也不敢胡作非为吧。这是张老头得想法,思念归思念,但什么人能做什么什么事,冥冥之中自有他原本的样子。他张老头鹅湖山的池子,也是无法困住刘涣这条蛟龙,孩子长大了,翅膀就硬实,一定会高飞远走。

    “呵,‘鱼翔浅底、鹰击长空……’这不正是那子的写的东西么?”张老头站在微微有些冰凉和落寞的春日里,想起了刘涣,枉自嗟叹……

    “阿涣,明日走还是后日走?我已呈了书信回临安,万事俱备了。”

    “不急,后日再走吧,我写给陆子静的信他也没回。再清明将至,不去祭拜先人,反而四处瞎跑,你我都算是大逆不道的家伙,要不是着急探查你的身体状况,我也不会做这‘大不讳’的事情……记住,不能告诉赵琦玮。”

    “行了,何必再这等‘高风亮节’的隐晦话,老子知道你待老子极好。放心,此世今生,老子不论如何,也不会亏待于你。”

    “阿挺,甚么亏待不亏待的话,老子帮你,是觉得你人还不错。再者,‘扶危济困’也是……”

    “有种你别跑……”

    “阿挺,你追不上我的,你看你头上的柳枝都跑掉了……”

    寒食节过后的第三天,清明终于到来。

    时人忙于祭拜祖先,用了香烛炮仗,取了纸钱,又用毛坯纸做成一束一束的幡儿,挂在桥头,挂在坟头上,挂在世人的眼底,是这家先人还有后代惦记着他们……

    刘涣也沉沁在追思先人的氛围里,辞别了赶回抚州去祭拜的恩师赵汝愚,还有他心目中的老婆赵琦玮。恩师只是一味交代,把赵挺交付给他,叫他无论如何,万万不敢再去逛窑.子了……刘涣一一记下,直到二人的马车消失在官道上,他跑到桥头上呆呆地站了许久,不知怎地,脸色忽晴忽阴,很不好受的样子……

    赵挺在凉风之中打了一个摆子,问刘涣的裤裆为何突然间湿了,刘涣本来想撒一泡尿到江水里的,可是周遭人太多,一时间不敢放肆,结果尿一急……

    赵挺赶紧远离这个奇葩,怕那风反吹过来,弄他一身骚味……

    “清明前后,种瓜种豆”,油菜籽和麦到了快要收割的季节,他看着一望无际的麦田,早有一群寂寞的蜻蜓在上面来回,或是寻欢……突然间心底很高兴,终于是有所作为的。

    按照农人家来,去年时,没有按照州府的“施肥之法”,收成远不如今年好。还是官家体谅百姓,创了这等好办法,实乃功在千秋的大好事,以后插秧时节,也要按照这等法子……

    殊不知,那信州地界的肥料制造与施用之法,都是那玩世不恭的刘涣儿想出来的。当然,他们还没有去铅山看过,没有去永平的鹅湖山看过,鹅湖山一代的麦子,长得更好……

    二人回了住处,用过早饭,赵挺突然间显得疲乏许多,拖着汉水去找刘涣。

    “阿涣,你的书信。”

    “怎么有拆过的痕迹?”

    “我干的。”

    “阿挺,你怎么可以拆看别人的书信,你不知道这是极为不对的事情么?亏你是出身皇家之人,在宫里没有学过么?君子有所谓,有所不为。纵然你是那高高在上的‘富二代’、‘官二代’,也不得做这等肮脏事情……实话跟你,哥很生气。”

    刘涣缘于赵挺拆了他的信笺,心里很不痛快。只因按他肚子中那戏码,这必然是“原则”上的事情,便是皇帝老子,也不该触犯的。这赵挺实在过分,有些放肆了。

    赵挺见他动怒,脸都红了。暗想也是自己过错,但是在想不清楚,这个平日间和自己无话不的人,咋地为了一封书信搞得这般脸绿。

    “阿涣,我晓得错了,但也只是一件事情罢了,你何必这般较真?”

    “哼!你这是事!赵挺,老子告诉你,就你这等行径,别是将来为官,就是做人,也是极为不对的……”

    “行了行了,你这人还蹬鼻子上眼了。实话告诉你,除了皇爷爷以外,老子从未跟人道过谦……再了,这等偷看书信的事情,老子本来不会做的,还不是赵琦玮教我的,真是‘近墨者黑’,我也是受害之人,你也够了,就不能消停片刻么?”

    “赵琦玮……又是她!实话吧,你两个背地里偷看了老子多少书信?”

    “嘿嘿,也没多少,但凡你的书信,都被她看过了……还有,那鹅湖山的‘杨丫头’写给你的书信,被她一把火烧了……”

    “你们……”

    刘涣实在无话可,瞪了赵挺一眼,想来终归是被赵琦玮那离经叛道的家伙带坏的人,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便不再纠缠,打开书信看看内容。

    原来却是陆九渊的信罢了,但信中大写一些愤恨的怨言。大抵是,前些时日没有寻到刘涣,反而在鹅湖山受了“匪盗之灾”——马车在官道上是受尽了处处陷阱……终于车毁马惊,随从管家和书童也吓得双腿哆嗦……但噩梦不绝,弃了官道走路,却更是折磨人,不是掉进了粪坑中,就是被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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