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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私盐,又冒着性命之忧西来,却是把私盐销到南北两岸之地,赢的利润虽然不多,但却比官家合算……”
刘涣惊愕道:“原来是这样,魏伯和他们打过交道么?”
魏伯冷道:“哼!不过一些贩夫走卒,鱼虾之辈,老子当年贩卖私盐之时,这些个人还未出生呢。老子结交的都是大当头,哪里认识这些人物了?”
刘涣心中更是崇拜他这师父,当下“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老四却道:“魏伯,您看前方有客栈,是否入住?”
魏伯道:“走!”
几人“自然而然”地到得那客栈门口,就有厮出来接待,却道:“几位受累,把马儿交给的吧,里边请!”
魏伯道:“子,官有官道,民有民道,各行其道,你可不得瞎了眼睛!”
那厮闻言呵呵一笑,答道:“天是天,地是地,的省得!”
刘涣唐突不解,随着师父进了客栈,当即又有人来招呼,他们选了一个靠窗位置,围成两桌坐下,各要了五斤酱牛肉,两条鲜鲤鱼,些许时令菜,外加三斤烧酒。
招客之人记住,弯腰驼背地朝内间跑去……
刘涣坐在他师父的左下首,问道:“魏伯,你适才与那厮的话儿好生尴尬,子听不懂呢!”
魏伯道:“此间鱼龙混杂,形形色色之人多不胜数,这店家也不挂招牌,实在不敢大意,老子与他所讲的都是江湖客套话,你涉世未深,自然不懂。”
刘涣闻言,四处打量,果然找不到这店家的任何“标示”,更无“招牌”可言。他心中一阵后怕,还好有师父在身边。
可也奇怪,为何那信州就不这般复杂,这才相隔多远,就是天差地别……
所思无果,几人到得天黑,又去购置一些杂物和少许茶叶,刘涣为了装得更像个商人,还刻意走访了当地市场。
一切准备就绪,大家长期赶路,也是累了。给店家要了三间房屋,倒头便睡……
可是夜深之时,突有敲门之声响起,正是刘涣所住的那间,他向来心神警惕,一个翻身起床而来,问道:“何人叩门?”
门外却不答复,只是“啪啪啪”、“啪啪”五声响动,又敲了一通。
刘涣暗暗一听,那敲门声正是“三长两短”,他当下不敢妄动,咳嗽一声,想把熟睡的刘三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