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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那刘涣日夜研究,只因他“有生之年”,对火药的接触极少,脑海中的知识若非是关于烟花爆仗等物,稍稍厉害一的,便是那所谓的“地炮”。其历经三日时间做出来的木疙瘩,便是借鉴地炮原理而成,只是其中加上了一个“引擎装置”罢了……
师浑甫不曾见过这等东西,当下问这问那,刘涣一一告知,他恍然大悟,叹道:“原来这般简单,我早该想到的!”
刘涣却愁眉不展,只觉得这东西还不完善,弄得太大了,堪比前世的一支啤酒瓶还要打,携带起来极为不方便。关键是那“火药”的质量不好,距离后世炸药的成分还有很远很远的距离……
于是乎,他将这一想法给师浑甫了,他道:“前辈,要是这木疙瘩能再一些,利于携带就好了。否则就算成功,也是耗才费力得很。”
师浑甫道:“做得一些也无不可,但威力便不能达到这般效果,你容我想想……”
如此再历十来天时间,刘涣与师浑甫经历了许多次失败,终于把那木疙瘩改良,做成“半个啤酒瓶”那般大,已是二人的极限!若想再前进分毫,比登天还难!
这次的木疙瘩当中,选取的材料都是最好的,还加上了诸多碎铁屑,一旦爆炸开来,杀伤力不容觑。
二人找了一处竹林,在竹子密集之地投下木疙瘩,但闻“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
等到前去观看之时,只见得那些竹子被炸得不成样子,所谓满目疮痍!殃及范围还不算太广,但侥是如此,也当欣喜若狂了,因为他们的对象是“竹子”,若是人群,那就是无可厚非的“恐怖主义”……
师浑甫笑道:“成了成了,娃娃,这所有的步骤你可记叙下来?”
刘涣道:“我只了然于胸,却从未形成笔墨,毕竟这东西还不能大张旗鼓地面世,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越有杀伤力!”
师浑甫道:“娃娃,下一步如何打算?”
刘涣道:“等师父的消息,然后将此事交托给心腹之人,分程序进行,加紧制造。等过了年关,我参加乡试以后,便去大散关以南‘玩玩’!”
师浑甫惊道:“带上我吧!”
刘涣却没有答应他,只这事还只是一个想法而已,成不成得看后来变数,毕竟人算不算天算,哪个晓得“意外”和“明天”谁先来临?
师浑甫晓得这孩子心中的计顾及,当下也不纠缠,长叹一声,只自己“老了,不中用了……”
又经历八天时间,改良后的木疙瘩研制了出来,可少得可怜,数目不到五十个。关键因素是那硝的制造不尽人意……
魏伯还是没有消息,刘涣心中难免为他焦急。只好尽人事、听天命!他带着三五个“成品”,出谷而去……
因为后天就是除夕夜,好歹也该为兄弟们准备些酒食,顺带履行承诺,将这东西献给陆游看看,若能得到官府支持,最好是得到朝廷支持,那便可以大兴而举!
他来到陆游府邸之时,那人却在书房和一帮“幕僚”相谈相论,时而有得书声笑声传出,真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刘涣报了管家,管家再汇禀陆游,如此走完礼仪,刘涣再次见到了陆务观。这个已然四十七岁中年人,突然间老了许多,或是年年岁岁的忧虑当中,愁也愁白了头。
陆游先入为主,待要引荐,却被刘涣打断,只听刘涣道:“大人,布衣独孤求败前来拜见,却有要事相商!”
陆游一听甚么“独孤求败”,再观刘涣神情,当下深知其意,这子是不想以真名示人。他也顺水推舟,笑道:“独孤兄弟,别来无恙啊!”
刘涣谦逊道:“不敢不敢,子从江陵府游历而来,曾闻大人才学了得,今年关之际却来打搅,实在唐突!”
陆游笑道:“无妨,来者皆是客嘛,陆某一生最喜结交俊才之辈,欢喜还来不及呢。”
却在寒暄之时,那群“幕僚”中走出一人来,问道:“独孤求败,可是在那江陵府写下‘曲江楼记’的高贤么?”
刘涣笑而不答,脸上一派谦逊,其意自明!
原来刘涣带着曲烟一众女眷,曾在江陵府闹腾一番,其名声历经这许久时间,终于传到夔州地界……
众人唏嘘感慨,暗道这姓独孤的儿郎,果然长得俊朗,风度翩翩,婉若出尘出世,不食五谷杂粮。
刘涣道:“大人,不知是否叨扰?如有不便,子来日再拜!”
陆游道:“诶,哪里的话!我与诸家高贤正在读及最新版的‘江南日报’呢,这其中刊载了一篇赵国公的石头记,读得肝肠寸断。我等是在讨论,那信州的赵汝愚赵大人真是好本事,尽能育出这等英才来,到底是皇室之人,不负陛下重托!”
刘涣道:“哦?石头记么,那故事好得很的,子也时常读得潸然泪下,不能自己!”
一人抢道:“恩,那石头记虽好,却有一个号称‘神算子’的人出的算术真解更是了得。”
另一人道:“哎呀,两位同僚错了,尔等且看‘下版’,下版将鹅湖山刘秀才的三字真经刊载出来,那才是惊世骇俗呢,如此易懂而深奥的文字,真不知那人是怎么想到的?呵,史浩史相公尽对之爱不释手,亲自作了注解,而今刊载上来,其目的只怕是相与天下学子探讨一番了……”
再有一人却叹道:“哎,史相公是才学满腹的,然对于此事,却福州的朱仲晦专为此文写了注解,他的论断独树一帜,与之学术相为统一,很是犀利!但在抚州的陆氏兄弟看来,又不以为然,尽以此三字经为桥梁,提出心学论断,与那朱熹争锋相对,好不精彩呢!”
“哦,还有此事?可却从未听闻呀!”
“当然没有听闻了,这档子事是我江南东路的好友捎信时提及到的……”
不知不觉间,这伙人尽谈得津津有味,或是忽略了刘涣,或是把他当成了“自己人”。刘涣也乐在其中,心底窃喜,暗道,“没想到老子一把火,尽燃起滔天之势,很好很妙!要的就是官家重视,否则还谈甚么百年大计,教育为本……”
这伙人非常能谈,一直到天色昏黄,才悻悻而去。陆游为了“搞好当地人际关系”,亲自送到园外,又寒暄一通,才有了空闲回来与刘涣相论!
那伙远去的人也不知道,为何那“独孤求败”儿郎会这般“不要脸”?尽然亲口提出要在人家陆大人府上用餐,嘿,陆大人是谦谦君子,哪好意思拒绝?
可是他们那里晓得了,这叫做独孤求败的人,便是他们口中鹅湖山的刘秀才呢,此人与陆游早已有了交情的……
陆游回到厢房,道:“好端端的,不知你自称甚么独孤求败,狂妄不肖,显得吊儿郎当,叫我以后如何给同僚们解释?”
刘涣道:“哎……前辈,我自有苦衷的,而今涉及一桩辛秘,不好以真面目世人……”
陆游抢道:“甚么辛秘?”
刘涣道:“便是我答应你的‘大礼’呀,你一看就知!”完拿出三五个木疙瘩来,放在陆游桌上!
陆游定睛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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