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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自然恭敬地坐在了右下第一个位置。
魏伯等人却发了疯,今日无论如何,要满足刘涣的面子,只见得他们齐刷刷地一排站在左下首边,一言不发,目光如炬,炯炯有神。
刘珙问道:“大人,这几位是?”
刘涣道:“幸得朝廷信任、赵国公赏识、陛下恩准,特赐予了这一众禁军亲随涣来潭州,是为举兵练兵一事。这些个同袍虽是武人,但官阶可不低,都在从五品到从六品之间。”
刘珙一听还得了,这刘涣好大的手笔,他惊讶之中,却突然呵斥一声,道:“传李三进来!”
刘涣见他举止,疑问道:“共父这是为何?”
刘珙道:“大人,有州府李三其人,要亲来给大人告罪!”
刘涣莫名之间,但见得一个颤抖着的汉子走了进来,然后远远地跪倒在地,叩首道:“大人恕罪、大人恕罪,的知错了!”
刘涣看不清他的面目,正色道:“站起身来话!”
那人闻言,亦步亦趋站了起来,可不敢正色刘涣,紧紧地低着头颅。不过刘涣也不必看他,一想就明白,这人就是适才收了刘三“幸苦费”的看门人,不见甚么官职,多是个杂役公差。
刘涣严厉道:“你便是李三,有何话?”
李三颤抖地伸手入怀,摸出一定金子,害怕道:“大人,这……都是……的有罪,的不该收大人的金子,还请大人收回。”
刘涣闻言突然哈哈大笑,转身朝刘珙道:“共父,这是开甚么玩笑。我想你一定搞错了,适才涣并未授予任何人黄金。哎……看你搞的甚么名堂,好端端的,莫不成是欺涣年少,意欲贿赂涣么?这可要不得的,便算是有甚么话,还请共父摆到台面上来。”
刘珙闻言,脸红筋涨,万万想不明白刘涣为何会这般话,他吞吐道:“这……我……这……大人!都是珙治理无方,还请大人训诫!”
刘涣挥手示意,温和道:“诶,共父此言更是无从起了,这本是无端之事,何来训诫一。哦……涣明白了,共父是觉得涣此番前来,凋敝不堪,又无钱财相请诸君同僚,是想借此机会,献上黄金一定,用作除夕夜的开销么?对不对?”
刘珙无话可,心中起伏难平,也不回复刘涣,转身朝那李三呵斥道:“还不去通知伙房众人!”
那李三闻言一个道谢,转身急急退了出去……
刘涣假意四周张望,不由得赞叹道:“恩,这府衙布局倒是极好的,尽显湘人智慧,没想到来了个好地方呢。对了共父,可安排涣住在哪里?”
刘珙一个惊愕,这子转弯也太快了,他急道:“哦……大人的住处在后院雅堂,左厢房可做日常办公之用,至于一众禁军兄弟,便请屈身在右侧厢房之中罢。”
刘涣道:“哦,共父看来是早有准备的,真是费心了,走,去看看吧!”
刘珙闻言起身引路,带着众人去了后院……
安排完毕那个古怪的状元郎,刘珙马不停蹄,要去召集诸家同僚,前来吃年夜饭。
哼!他心里清楚的很,这哪是吃甚么年夜饭?明明是来听他刘涣训话的。搞这般大的动静,这个娃娃官哟,情商太低了……
岁月的风霜无情地在刘珙的面目上留下了痕迹,他这个刚刚四十岁的人,从湖南安抚使一路摸爬滚打,到得而今官家器重,为通判,本想尽心尽力,治理一方水土,哪晓得天降一个奇葩知州,名声之大,才学之高,举止之异常,思绪之陡变,他一时间猝不及防,不知到底要怎样做,才能招呼好这个同姓家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