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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心想要甚么。君不见当年的魏征何其之叛逆,也不见得就被李世民杀了。李世民没杀当时的好多“叛逆者”,反而落得个千古明君,盛唐,一直是后来君王想去效仿和超越的朝代,除非你是一个昏君!
赵昚也明白,越是风口浪尖上的人、越是家国堕落之际,越不敢轻易去治一个人、去杀一个人。要杀人,只有两种时候杀得最多,其一是战事频繁、家国动荡之时;其二是太平安定之秋。可这两种情况,而今都还不是大宋的情况。身为天子,要懂得拿捏时机,看准浪潮!反正而今的大宋过于安静了,波澜不惊,万马齐喑。让一个人去出出风头、去搞动静,不论成不成功,都是好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刘涣才得以大刀阔斧去改革、去乱法的机会。
他这时事做得颇有争议,可就潭州而言,拥戴他的人占了十有**。其也不免感慨,这个时代,到底是穷人多,到底是无产阶级多。
哪一边人数多,便要站在哪一边,只有换得了大多数的支持,只有群众基础越发坚实,到将这些力量凝聚起来,拧成一股绳,假以时日,必定天下无敌!
甚么他妈的是天下?当然不是这些个苍凉的土地和山川,更不是这些个江河湖泊。这天下呀,从来都是人,从来都是占了大多数的人,是黎民、是百姓……
得人心者得天下!得好听,做起来难啊!
时人常刘涣是乱法之人,刘涣笑道:“古来侠者以武犯禁、儒者以文乱法。世人都我刘涣乱法,看来还是当我为一个读书人咯,黑,这也算是赞美了。”
刘珙笑道:“若天下人都在骂你,你还这般坦然么?“
刘涣道:“哎……共父哟,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刘涣此事到底该骂还是该夸,等他个一二年后,便会大白于天下的。”
刘珙道:“那你是觉得时人骂你倒是骂得早了一些,对么?”
刘涣道:“这是你的……嘿,我自做我的事情,天下人爱怎么也由得人家,我有甚么法子了。对了,共父,叫你召集的砖瓦匠人可有着落呀?”
刘珙道:“哟,倒还忘了此事了。大人放心,我这便去办......”
看着刘珙苍苍远去的背影,涣哥儿仿佛看到了这个时代一群人的缩影。是的,尘世间的两种人,一是想做奴隶而不得的人,二是暂时做稳了奴隶的人。
刘涣不想做奴隶,更不想做奴隶主,他只想给世人讲一个道理,搞一番举动,然后还天下一个真相!
很可惜,历来的风光伟绩,在最最开始的时刻,总不被看好,等到做成之时,那带头的人恐怕早被遗忘在了岁月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