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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西南行省的局势,比杨真所认为的还要糟糕,夷人中又分多种,除了与经常与汉民打交道的,还知些礼义廉耻,但那大山深处未开化的野夷,亦趁势而出,他们凶残狠毒,又因曾被西南区的奸商和兵痞所欺,对汉民充满仇恨,今日得了机会,不仅烧杀抢掠,围祸四方,甚至以人为食,将汉民当了食物。
这些凶残的野兽,即使普通夷人亦不愿与他们为伍,将他们引来之后,便放任自流,让他们肆虐兴国土地。
有一队彪悍夷兵,人皆被发跣足,手持弓弩长枪,正在屠杀一村子的村民,其凶狠残暴,普通男子不能挡,皆被一一杀死。孩童老人被掼在地上摔死,甚至被活生生撕成了两半。
而村里的女人就更悲惨了,被玷污后,竟又被开膛破肚,架上了大锅。夷兵们发出兴奋的吼叫,因为这是他们狂欢的盛宴。
他们的首领摩罗柯,身长八尺,生得面色赤红,碧眼突出,使一个铁蒺藜骨朵,腰带两张弓。他并没有参与这场狂欢,只是看着手下的二郎们胡作非为。
那边的阿骨朵,他手下最强壮的战士,亦是他最得意好儿子,正将一个女子的手臂生生撕下,放在口里大嚼。摩罗柯哈哈大笑,露出了被精心打磨的尖牙。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摁在了阿骨朵剃的发白的脑袋瓜子上,朝着地上狠狠一掼!阿骨朵甚至没有反应过来,整个头颅就如同脆瓜一样爆开。登时便是一地红白。
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惨死的莫罗柯,怒吼一声,抽起铁蒺藜骨朵便朝着正在儿子尸体上擦手的杨真冲来。众夷兵听了声响望来,看到阿骨朵的尸体大惊,纷纷持枪戳来。
杨真拔刀而起!只一刀,夷兵手里的武器全变了破铜烂铁,在一刀,满天的头颅飞起!
待到远处冲来的摩罗柯还未近身,杨真周围再也没有一个喘气的夷人。那莫罗柯气的乌拉乱叫,手里的骨朵狠狠砸来,被杨真轻飘飘的捏在手里,挣脱不得。
那莫罗柯一看自己不是对手,撒手便撤,一点也不像只知道硬上蛮干的夷人。杨真怎能让他逃了?手中的骨朵朝他一掷,便将莫罗柯钉在地上,那莫罗柯自知生死危机,被激发了凶性,强忍着疼痛从地上连带着骨朵拔了出来,捂着胸口,大脚一步步向前跑着。
他不敢回头,狂奔了十余里,嘴里的血沫都已经跑干了,直到觉得安全了,才大口大口的呼着气,这些夷人恃强凌弱,遇到了比他们更狠的,瞬间便是软了,想要逃回山寨里。
心思刚起,脚还未动,那只摁爆他儿子头颅的大手,就从后面锁住了他的脖子,手臂一弓,莫罗柯的两个眼珠子便如同木塞一样爆了出来。两个深不见底的血洞便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莫罗柯在地上痛苦的打着滚,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却又被生生打断了,因为它嘴巴连同牙齿,被杨真全部敲碎了,将嗓子眼堵了大半。
杨真不容他挣扎,将他四肢钉在地上,抓了一把蚂蚁蚂蝗放他眼眶子里,拍拍他满是刺青的脸道:“好好享受。”
西南行省布政司元常站在城墙上,看着下方被驱赶的难民和夷兵,心在滴血。
完了!全完了!自己苦苦经营的西南行省,自己长期推进的汉夷同化政策,被这群白眼狼全部破坏了!
都指挥使司这酒囊饭袋,平日鼓吹自己手下强将强兵如云,谁知被这些毫无章法只有蛮力的野人打的落花流水,他自己也被人砍成了肉泥。
如今自己辛辛苦苦召集起来的兵壮,也在这些日子的攻城战中损失了大半!这些夷人,什么时候有了攻城的武器和战术?
现在求援京城的信应该已经到了皇帝的手里,现在的皇帝已经不是自己熟悉的兴武王了,而是一个女流之辈!也不知道看了信,有没有吓破了胆子!就算真的发了兵,不磨蹭个年月,又岂能到了,到时候,恐怕连尸都不用给自己收了,早被那野狗给叼走了。
元常越想越是着急,难不成只有自杀殉国,为国尽忠?可这皇帝都换了,自己尽的什么劳什子忠!想到此,满嘴的燎泡又疼了起来。
“废物!”一声冷哼在他的耳边炸响,登时将他下了一个激灵。
“谁在说话!”元常大喝一声!他手下的亲兵纷纷拔刀而出,将他团团护住,缓缓向后退去。
而在他们的视线中,一个身穿锦衣,头戴飞鱼帽的男子背着手缓步走了出来。
“你是何人!胆敢如此说话!此地乃军事重地,你私自闯入,若不说出个缘由,定斩你不饶!”元常怒喝道。
“现在能来这找你的,不是来杀你的,就是来救你的,你猜我是哪种?”杨真阴测测的问道。
“原来是援军到了!可是宫里来的钦差大人?敢问上官姓名?”那元常这才反应过来,他没有想到援军到的如此之快,欣喜之下,丝毫不在意杨真的无礼。
杨真将怀里的圣旨扔了过去,元常接过,细细读了,喜道:“原来是杨真杨公公带队!久闻公公武艺高强,今日一见,果然如传闻般勇猛!只是不知,援军可驻扎了?外面夷人凶猛,如今却不知道有了何等高人指点,狡猾无比,可要小心他们偷了营!”
杨真笑道:“元大人便可放心,所有援军,皆以到达,你且与我说说情况,待到拿了主意,便一举破敌!”
元常劫后余生,欢喜异常,对着手下吩咐了酒菜,道是杨公公一路辛苦,此时虽为战时,却也不敢怠慢了。又要让人带了粮草,为援军送去。
杨真确实有些饿了,先吃了不少菜,又抿了口酒,看着元常的作为,连忙摆了摆手说道:“无须忙活,援军也不多。”
元常一愣,忙问道:“敢问援军多少?若是少了,恐怕抵挡不住凶猛的夷兵。”
杨真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就我一个,都在这坐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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