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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男轻女,争取过男女平等,斗过流氓和色狼,从困难和挫折中跌倒再爬起的,不是为了这么好的自己,和男人死磕的。
都是大好青春的姑娘,也并不想和肚腩凸出,平凡普通还自视甚高的男同胞们发展什么,麻烦您的精♂子好好的留在您这里,没人愿意为您当牛做满使劲生孩子的。
可曲父曲母被这话一说,立刻像墙头草一样动摇了,回来之后,都充满了焦虑。
对啊,他们的女儿都三十岁了,大学教授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嫁不出去,现在不结婚,能在三十五岁之前生孩子吗,要是想要两个孩子,不更要抓紧时间,听说年龄越大越不好怀孕,万一女儿再备孕几年,这不又耽误时间了吗?
好着急好着急的曲父曲母坐不住了,立刻拿出从嘴碎老头老太太手里拿的相亲对象资料,准备开始联系人了,根本没有问过曲亭亦的意见,又回到之前的模样了。
甚至,比之前更为夸张,好像这几天的相互理解和包容,都是假象一般。
曲亭亦坐在许皑对面,搅咖啡的时候,眼神里的光都黯淡了很多,“你说,我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放过我。”
是的,曲亭亦说的是,放过她。
为人父母,亲缘一场,彼此留些余地不行吗?
许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曲亭亦,想了想,对曲亭亦说,“你也别太灰心,吃药治疗还有一个观察期,我们不是还有备用方案吗?”
“嗯,用吧。”曲亭亦没精打采的点点头,声音很低,“店长,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