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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拔是悲剧的,又是幸运的。他有一个好父亲,给了他一匹绝世好马。就在贺拔掉向壕沟的瞬间,他坐下的战马感受到了危险,竟然腾空而起,向回跃去。
贺拔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回,正在庆幸不已的时候,一支利箭向他袭来。也不知是他命大,还是shè手的水平不咋样,居然让他躲过了要害,只是shè在了他的胯下,差一点就shè掉了他的命根子。
不带这样玩人的,大爷不就是想显摆一下吗?贺拔心中悲呼,掉转马头没命地往回逃去,再也顾不上随他而来的鲜卑铁骑了。
幸好这时在后方观阵的西部鲜卑大人置鞬落罗见事不妙,命人吹响了退兵号角。听到“呜呜”的号角声,还没死的鲜卑铁骑如释重负,也是没命地往回逃窜。他们来得快逃得更快,当然这些世子贺拔是顾不上了!
西部鲜卑大人置鞬落罗的脸sè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他的五千jīng锐铁骑就折损了一半以上,逃回来的人也是个个带伤。
看着面前巨大沟壑横亘,听着沟壑里传出来战马的呜咽,大鲜卑勇士那撕心裂肺的悲呼,置鞬落罗是心头滴血,眼中喷火,只能无力地命令退兵。
与鲜卑人的如丧考妣相比,城头上的新军却是欢声雷动,这毕竟是他们成军以来真正意义上的处女战,而且还是完胜。
镇守大将徐晃虽然在竭力抑制,但脸上还是洋溢着灿烂笑容,就象是拾到金元宝似的!这场攻城战从开始到结束还不到一刻功夫,让徐晃觉得太不过瘾了,难怪飞马牧场的那些老将个个都热衷于战争,原来杀人也是会上瘾的。
我们的太守大人、朝乡侯、奋武校尉皇甫剑虽然也知道鲜卑人攻城来了,但他却依然如故地躺在床上同解忧、龙九、龙十八相拥而偎,一点都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昨夜的那场盘肠大战持续了太长时间,以致现在正是好睡的时候,他又怎会舍得起来呢!更何况有徐晃、张锈镇守的三水县城他还是放心的,所以他睡得很安稳。
只到鲜卑人退走,徐晃将军、阎忠军师都等在大厅里等着向他汇报的时候,皇甫剑才不得不离开解忧酥软的怀抱。当然解忧、龙九、龙十八三人就是想起来也起来不了啦,她们此时是浑身无力,除了睡觉外什么也干不了。
看到徐晃在汇报战况时还压抑不住心头喜悦,皇甫剑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然后说道:“将鲜卑人的尸体一把火烧了,马肉送到军中改善将士们的膳食,武器、甲胄都收集起来,别浪费了!”
皇甫剑这个后世穿越过来的人知道,现在的气候温暖湿润正是容易滋生细菌的季节,大量尸体堆积在一起,如果不及时处理很容易引发瘟疫,那就悲剧了,所以他才特别重视。
然后就很不负责地说了句,“战事刚刚开始,诸君尚须努力,万不可大意。”云云,就这样结束了这场战时汇报会。
这让阎忠、徐晃两人面面相觑,心里暗自嘀咕,俺们还有很多话要说呢,咋就这么快完了!哎,主公什么都好,就是太纵情声sè了!这可不好,有时间一定要劝谏一下,当然这是两人的心里想法,皇甫剑是不知道的。
第二天,鲜卑人在壕沟前扔下几百具尸体后,退兵。
第三天、第四天,鲜卑人先后对左谷和右坪山两处营寨发动了试探xìng进攻,在大将徐荣和鞠义率领下,被新军打退,也是无功而返。
第五天,皇甫剑刚一起床,龙一就闪身进来了。不论何时,皇甫剑的卧室都是对十八龙骑不设防的,也只有十八龙骑才有这样的权利,要是其他人首先就过不了十八龙骑这一关。
“主人,城外鲜卑大军有变,徐晃将军请主人到城头上去。”龙一虽然平rì整是冷冷着一张脸,但对皇甫剑这个年青主人却是打心眼里敬重,态度也是异常谦恭。
“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皇甫剑微微诧异,发生了什么让徐晃也束手无策。
这次守城战皇甫剑原打算彻底放手,不到决战时刻,都不出面,一切任由阎忠、徐晃、张锈、徐荣、鞠义等将负责,他只管掌控大局。这并不是皇甫剑偷懒,而是这些将领的能力摆在那里,他再掺和进去,反而会让他们缩手缩脚,施展不开,不如让他们放手一搏。
皇甫剑更希望能通过这次血战来磨砺他们,让他们成为真正可以独当一面的大将!这些人可都是自己以后图谋天下的贤臣良将啊!
“奴才不知!”十八龙骑的职责是守护皇甫剑的安全,就象是皇甫剑的影子。但干他们这一行的也有自己的规矩,那就是除了主人的命令外,其他事一概不能过问。
“告诉他们,本侯随后就到!”皇甫剑一边说着,一边在解忧的侍候下顶盔贯甲。
当皇甫剑带着十八龙骑到达城头的时候,似乎是知道要打大战似的,八部将“白面疯虎”侯选、“铁塔”程银、“不凡先生”杨秋、“门神”李堪、“雷子”张横、“弓神”梁兴、“黑子”成宜、“千手童子”马玩,亲卫营正、副统领阎行、庞德、皇甫郦已经一个不纳地等在了城头,就连刚刚臣服的鲜卑人蒲头也来了,一时城头上是将星云集。
“怎么回事?”皇甫剑不明究竟,问一旁等得着急的徐晃、张锈。
“主公,鲜卑人实在是太卑鄙了,他们自己怕死,却驱逐我们汉人来填壕沟。”徐晃、张锈两人都是情绪激动,怒火冲天,说话的时候还恶狠狠地瞪了蒲头一眼。
蒲头大概也知道众怒难犯,本来就微黑的面孔已涨成了酱红sè,木然不语地呆在一边。在他想来鲜卑人的这种做法十分正常,他以前就没少干过。这些汉人对他们来说就是奴隶,奴隶不就是拿来当炮灰用的吗!
皇甫剑向城下看去,也是义愤填膺。在他前世的认知里,战争是军人之间的事,与无辜百姓无关,他更痛恨这种将低层民众不当人的做法。
城下,五千鲜卑铁骑押着一大群衣衫褴褛的汉民,每个汉民身上都背着一个大袋。这些汉民在鲜卑人的威逼下,正往城门前的壕沟里填土。只要他们动作稍慢就会遭到鲜卑人的鞭抽刀砸,已有一些消极抵抗的汉民遭到了他们毒手,倒在了血泊之中。
皇甫剑粗略估算了一下,这里少说也有两万汉民,而且大多是年富力强的青年和妇女。在距他们五里之处,黑压压的鲜卑铁骑已严整以待,做好了大举攻城的准备!他们想干什么,皇甫剑就是用脚趾头也想得出来!
必须阻止他们,不然这道深沟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填平。到时鲜卑人不仅可以兵临城下,更为严重的是,鲜卑人还可以利用这些汉人做他们的替死鬼,为他们打头阵。
“可恶!”
皇甫剑恨恨地骂了一句,但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两全之策。可要他下令屠杀这些可怜的汉民,他还做不到。他虽然铁血无情,杀伐果断,但对普通民众一直都报有极强的同情心。
“阎先生,可有办法将这些汉民救出来?”皇甫剑一时无解,只好向智囊阎忠求教。
“主公要救这些汉人?”阎忠以为自己听错了,看着皇甫剑,有些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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