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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丰宣旨过后,问身边的法衍:“主簿大人,怎么没见北地太守皇甫嵩大人呢?”
“北地太守皇甫大人不在高平城,他回到皇甫家族世居之地瓦亭堡了。”法衍答道。
“看来咱家还要多跑一趟了,皇上有旨,皇甫嵩丢城失地,有负守城之责,除北地太守一职,着即回京候命。”黄门左丰见皇甫嵩不在,淡淡地说道。
皇甫剑一听,心头微惭,要不是因为他的出现,此次正是皇甫嵩大展宏图之机,现在却落得个丢官去职。但随即又是阖然,如此也好,最起码短时间内不会上演伯侄相斗了。
“上使一路辛苦,下官带上使前去歇息。”法衍上前殷勤地说道。
黄门左丰旨也宣了,平西将军印绶也授出去了,这里已经没有他什么事了,不将他打发走,皇甫剑又怎能办正事呢。
“皇甫将军,咱家先行告退。”左丰相当客气地向皇甫剑告辞。
这个小黄门虽然人贪了点,但为人却是极其机灵,不然也不会在十常侍中混得如鱼得水,他知道皇甫剑跟宫中那几位都有着莫大关系,所以对皇甫剑也是另眼相看。
法衍将左丰一行送到官驿,向身后随从使了个眼sè,随从抬进来两只大箱子。左丰打开一看,眼珠差点都掉了下来,里面是什么啊?一箱子黄金,一箱子珠宝。左丰也经常外出颁旨,也伸手要好处,也得到过不少赏钱,但同这一箱黄金、一箱子珠宝相比,什么都是浮云。
左丰倒吸了一口凉气,天啦!人家打赏是论多少吊多少钱,这个主是以箱论。人家打赏的是铜板,这位主送的是黄金,这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呵呵!我们将军大人说了,诸位上差一路辛苦,这点小意思,还请上差笑纳,也请上差在圣上面前替我家将军美言几句。”法衍将左丰诸人那付激动的样子看在眼前,呵呵一乐,不着边际地说道。
“你家将军客气,太客气了,都是自家人,皇甫将军的事,就是咱家的事!”左丰两眼都笑成了一条缝,信誓旦旦地说道,就差没有拍胸脯了。
一直到法衍走后,左丰几人还在对着两只大箱子发楞!沉浸在狂喜之中,这钱财来得也太突然,忒容易了!
却说皇甫剑打发走左丰之后,便立即擂鼓升帐。鼓响三通,高平城府衙之内,众将齐聚。
皇甫剑全身披挂,jīng神抖擞,威风凛凛地坐在上首,十八龙骑卫列身后,左侧是华雄、庞柔、“铁塔”程银、“不凡先生”杨秋、“黑子”成宜等皇甫剑属下旧将。右侧是耿鄙、程球、马腾、董卓、李儒、李傕、郭汜等人。
一对对铁甲重骑充当护兵,装饰着门面,威严而又杀气腾腾。
“本将初掌大任,望诸君能同心协力,共破鲜卑大军。有功则赏,有过则罚!诸将依令行事,违令者定罚!”皇甫剑看着厅中众人,面sè平淡,冷声说道。身上更是攀升起一股庞大气势,将众将震慑当场。
“军法官何在,宣平西军军令!”皇甫剑又向军法官喝道。
军法官应诺出列,将西凉军律七禁令五十四斩一一宣读。一个个杀字掷地有声,让耿鄙、董卓等外来将领感到了**裸的杀气,肃然而立。
“前天夜里羌胡五万大军偷袭高平城之时,请问耿鄙大人你的军队在哪里?”待军法官宣读军令后,皇甫剑看着堂下耿鄙等人,淡淡问道。
“下官的兵马正在朝那县城附近设防。”耿鄙不知皇甫剑所问何意,小心地答道。
“哦!朝那县城距高平城不过八十里之地,接到高平城的求援之后,一个时辰就能到达高平城,请问耿大人你是什么时候到达高平城的呢?”皇甫剑声音渐冷,问道。
“这!下官的军队于昨rì午时到达高平城,但城门守将却不放下官的军队进城,下官也不知何意,正想要问主簿大人,落个明白。”耿鄙心里一惊,暗叫不好,找麻烦的来了。稍微迟疑过后,灵机一动,转而反问起来。
“不知耿大人可听说过兵贵神速,救兵如救火!本来只需一个时辰的路程,耿大人却用了五个时辰,致使高平城北城陷落,数万守军阵亡,你可知罪!”皇甫剑突然盯着耿鄙,厉喝起来。
不等耿鄙申辩,皇甫剑看向军法官道:“延误战机,见死不救,该当何罪?”
“依罪当诛!”军法官答道。
“那你还等在这里干什么?将罪将耿鄙、程球二人拖下去,斩啦!”
这两个人一个软弱无能,一个贪得无厌,在皇甫剑的前世历史中,西凉之乱跟这两个人就有直接关系。而西凉将成为皇甫剑的根基所在,必须选用最可靠的人看家,他当然不能再让这种害群之马存在。现在正好有把柄落在自己手中,此时不除更待何时。
“诺!”军法官答应一声。
两旁走出四名刀斧手,将耿鄙、程球二人,剥下官袍,抹肩头,拢二臂,拖了出去。
“马腾将军,快快救我!”耿鄙、程球两人早已是吓得面无人sè,小便失禁,惨兮兮地望不远处的军司马马腾,苦苦哀求起来。
这一突然间的变化,不要说当事人耿鄙、程球了,就是厅中众人也是大吃一惊。谁也没有想到这位年轻将军,刚一上任就要斩杀朝廷要员,一方大吏。河东太守董卓一行更是胆颤心惊,生怕下一刻皇甫剑的屠刀就劈到他们身上,他们可也是拖拖拉拉直到现在才到。
“将军还请刀下留人,两位大人虽然有错,但罪不当诛!还请将军三思,再说临阵杀将,军心不稳,于战不利!”马腾虽然平时看不惯耿鄙、程球二人,但毕竟为其部下,这一刻也不得不站出来求情。
“马将军虽然言之有理,但大敌当前,军纪不整,军法不严,人人畏战,何以服众,又怎能打败数十万的鲜卑大军,本将岂不是有负圣恩!将军退下,不必多言!”皇甫剑望了马腾一眼,毫无改口之意,并将圣恩大意搬了出来,以堵众人口舌。
不一刻刀斧手就捧着血淋淋的两颗人头上来交令。
“将这两人头颅传邀三军,再有不遵军令者,定斩不饶!”皇甫剑看了看这两颗人头一眼,沉声说道。斩此二人既可立威,更除了后患,利远大于弊。
正在这时,府门守卫进来通报:“李堪、张横、梁兴、马玩四将回来了。”
“传他们进帐!”皇甫剑淡淡道。
“咚咚咚”的脚步声传来,“门神”李堪、“雷子”张横、“弓神”梁兴、“千手童子”马玩四人一身血sè,大步走了进来,在他们手中提着三颗血淋淋的人头,宽敞的大厅中充斥着一股血腥味。
“末将等幸不辱命,特带湟中羌王北宫伯玉、义从胡渠帅石头、先零羌渠帅虎子的人头前来复命!此战歼敌一万,俘敌一万,羌胡全军尽灭!”四将将三颗人头掷于地上,单膝跪地,朗声说道。
“很好,四位将军辛苦了!都起来吧!”皇甫剑看着地上的三颗人头,说道。
其他众人倒也罢了,河东太守董卓看着地上三颗血淋淋的人头,和他们死不瞑目的样子,却是面sè苍白,这三人董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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