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第2/3页)凤女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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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子,司徒青怜也跟着坐到了景枫的身边,“你在想什么?”

    微微摇了摇头,景枫不答,只是将手中的凤袍交到司徒青怜手中,“青怜,一会,你去送给夏樱。”

    接过凤袍,司徒青怜点了点头,“皇上,你也没吃多少东西,再吃些些,今晚的事,臣妾一定会调查清楚……究竟是谁想害皇后?想害皇上?臣妾一定会给皇后娘娘的一个答复。”

    司徒青怜巧笑嫣然,刚才的变故下,不少的妃嫔都吓的白了脸色,而司徒青怜却从头到尾都没有眨过一下眼睛,哪怕那毒的特性再骇人听闻,司徒青怜也能以最快的速度将之消化殆尽。

    司白叹了一口气,挤进司徒青怜和景枫的中间,冲着景枫问道,“这件事,你知道多少?有没有你的手笔?”

    景枫扫了司白一眼,“朕若有什么手笔,首先要做的,定也是送你上西天!”

    司白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桃花扇摇了龙飞凤舞,“我可一直在等着你的手笔啊,你能不能快一点。”

    突然,司白的扇子顿了一下,余光中,司白看到了假山的阴影处有个人影……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梅月!

    梅月,司白是知道的,也叫人调查过,可是,一直没有正面打过招呼,司白能认出梅月来,全凭空锡楼中的人交给他的画像,司白还查到百里凤烨差一点便将梅月掐死的事,这才知道梅月其实不是夏樱的人……

    如今在华褚皇宫中看见梅月,司白怎会不震惊?她莫不是景枫的人?可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景枫与他虽有解不开的死结,但是,景枫倒底没有瞒过司白什么事,若这梅月真是空锡楼的人,司白也不会不知道啊。

    不解地望了景枫一眼,司白桃花眼中的狐疑都快变成几千只爪子了,“你有没有瞒过我什么?”

    景枫挑眉,抬杯饮了一杯清酒,“你觉得朕隐瞒了你什么?”

    司白再去看时,梅月已经无声的掩藏在了夜色里……

    司徒青怜打了个哈欠,“陛下跟殿下打的什么哑谜,青怜愚笨,听也听不出来,这边是什么手笔,那边是什么隐瞒的,青怜听着也累……不如,皇上,您先放臣妾回去吧。”说着,司徒青怜挽住景枫来回地摇了摇,难得地撒起一回娇来,“臣妾困了……这几天为了这宴会,臣妾可忙急了,虽然还是出了问题。但是……陛下要怪罪青怜之前还是让臣妾休息休息吧。”

    景枫淡笑,“说来说去,还是谁也没你身体里的瞌睡虫重要,行,去吧。”

    司徒青怜欢喜极了,谢过景枫之后,便与春雨离开了。

    虽然这宴会没了皇后,可是,景枫却没有解散,歌也照唱着。舞也照跳着,可是,每一个大臣却都心惊胆颤。唯恐什么时候自己碗里也多了那个名叫‘飞花平芜血泪泣’的毒药……

    司白夹了一筷的熊掌,冲着桌子上其他的大臣说道,“连司徒青怜都走了,你们这些个不识趣的家伙,看不出本殿下与你们皇上有要事需要商议么?”

    能与景枫在一桌吃饭的大臣。再怎么说,资历最少的一个至少也是二朝元老,司白这么不给他们面子,倒实在让这些大臣们脸上挂不住,可是,再看景枫那冷冷眼神后。几个白发苍苍的大臣还是憋着一肚子的气离开了。

    司白怎会不知道司徒青怜离开的真正原因是知道他和景枫之间有事要谈,怎么可能是她困了呢?这个女子,有一双聪慧的眼睛。轻易便可看穿别人的心思,也懂得趋吉避祸,是个识趣的妙人。

    “你要问什么?”景枫开门见山,又饮下一杯酒水。

    “梅月你知道吧!”司白的话刚一问出来,景枫端酒杯的手便是一顿。深邃的目光里也染了一抹别样的情绪。

    “……”

    司白见景枫这反应便料定了这两人之间绝对有关系,一身子桃香渗进了酒里。司白也提起酒壶毫饮了一口,“我刚才瞧见她了。”说着,司白还指了指,“就是那假山之后,她倒底是什么人?你与她之间有过什么交易,或者说……她是不是你几年前安排到夏樱身边的?”

    司白一连几个问题,景枫看着手中的酒杯,也没有再喝些的兴趣了,“朕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不是朕与她有交易,而是她主动找到朕的……几年前,朕更没有听过她的名字。”

    司白一听,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不知道的人,你居然敢用她?”

    景枫扯了扯唇角,“有何不敢?管她什么角色,她能在朕眼皮下掀也什么波浪?朕便放着她,由着她,瞧瞧她最后能带给朕怎样的成果。”

    白了景枫一眼,司白嗤笑一眼,“随你吧,反正,我只等着你对我出示最后一次青龙玉,到时候……我见你一次杀一次。”司白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面有明显的杀意,景枫也不在意,“朕早就准备好那一天了。”

    满桌子的菜入了口中,却觉得如同嚼蜡,司白和景枫吃着这些东西,心思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这一次宴会下来,没有一个人是尽兴的,御花园里甚至比往常还要安静几分,气氛沉闷的像是一滩死水。

    所以,在听到那声铃铛声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的过去。

    月华一身素净的白衣,黑发完全披着,青丝全都倾泻在白衣之上,她额际间垂了一颗银月色的,凌形带弯月的宝石,脚上着了一双冰蚕断雪鞋,透过冰蚕还能看见月华足上了九爪金龙链,她整个人带着一股清冷的味道,眉眼间带着一种疏离的淡漠。

    在月华身边的婢女亦是穿了一身白衣,可是,她却没有月华那种独一无二,清冷而高贵的气质……这婢女手上足上,全都带着一串火红色的铃铛,刚才的声响便从她身上发出来的。

    月华一路一去,一路有人对她行李,按理说,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昭仪,算不得什么大的位份,可是,她身上透出来的气质却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几个大臣对月华也是极其敬重的。

    在华褚后、宫里,月华算是一个特例了,她有最独特的权利,对着位份比她更高的妃子,月华从来不行礼,甚至不会给她们一个正眼,倒不是说月华眼高于底,只是,她的性子本就如此……

    月华朝景枫走去的时候,脚步在蓝昭容身边停了一下,蓝韵凌昭容的位份,比昭仪还要高出一个等极,可是,对着月华,她却产生了一股惊惧,“洁……昭仪。”

    没有理会蓝昭容,月华只看她一眼,给了她一个淡然的眼神,便又迈着步子往前走了,一身白衣如同白雪一般在蓝昭容的面前扫过,只让蓝昭容从后背凉到了脚底,月华的婢女冰魄却看着蓝昭容冷哼了一声,“昭容娘娘,请好自为之。”

    直到月华和冰魄离开了她很远,蓝昭容感觉到的那股压迫却还没有散尽,她细细地把这些日子的一切都想了一遍,却怎么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惹了这个洁昭仪。

    司白的桃扇早就不再摇动,他那身桃香也早已沉静,司白一双桃眼低垂,有谁能看见的他的心疼?

    月华……月华……

    咀嚼着这两个字,是苦涩,是魔障,是深渊,亦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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