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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萧煜猛地从卧榻上惊起,不知道何时竟然批阅奏折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脸,到底是谁?深深地吸了口遗留在空气中的香气,萧煜了然笑了,故意冷着一张脸正襟危坐在卧榻上,声音低沉的冲屋角唯一能藏人的地方威吓道:“出来吧,不然侍卫们将你搜出到时你可是颜面无存哦。”
“出来就出来!”
刘惜春怒气冲冲的绞着手中的绢子,一脚将身旁不远的椅子踹倒!然后瞬间变回笑脸冲萧煜说:“好了,臣妾可以好好说话了。”
萧煜挑眉看着四仰八躺着的椅子,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深吸口气缓缓的说:“真是拿你没办法!三皇子在你回来不久后给孤送来一张清单,竟是列数王后你无故毁坏了他府中一百一十一把椅子!”
“那王有没有问他,臣妾为何会毁坏他府中椅子?”
刘惜春高高地抬起下巴哼了声。
“孤倒是很关心王后你今天为何要踹倒孤上书房中的椅子?”
萧煜一步一步下了台阶,慢慢的将刘惜春扯进怀里:“脚痛不痛?嗯?”
“……”
刘惜春安静的呆在他的怀里,久久的不言不语,直到时间仿佛过了一世之久,她才哑着声音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萧煜紧了紧怀里的娇躯,下巴轻搭在她的肩上,唇轻吻着她的鬓发一字一句的低声耳语道:“春儿,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王!岚儿想要去骑马!”
猛地上书房门被推开,岚妃急冲冲地闯了进来,看见拥抱着的萧煜和刘惜春,先是一愣,然后突然跑向萧煜抓住他的一只胳膊轻轻晃着:“王,岚儿想要骑马……”
刘惜春尴尬地看着被岚妃缠着的萧煜,眉间一瞬间爬满哀伤,岚妃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她怎会知道眼前的男人只是为了巩固皇权才宠溺包容她的一切小任性!
他为了王位,可以牺牲一切,即使是心爱之人!
刚刚,那句愧疚的‘春儿,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还犹在耳边,此刻便将委屈摆在眼前。
萧煜,王位对你来说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哪怕用我来换你也会毫不犹豫的来换吗?
“臣妾先行告退!”
刘惜春微微蹲身行礼,不去在意未向自己行礼的岚妃,故意忽略那双带着防备的黑眸,看来还真是个孩子,如此天真,眼睛暴露了她内心所有的不满。
等到真相揭开时,它又将能承受多少泪珠呢?
背后的开朗笑声,暧|昧打闹声,越来越远,既然你在乎的只是王位,那我就成全你,萧煜,
再见!
※※※※※※
“王不好了!”
正搂着岚妃嬉闹着的萧煜,听到花袭吵闹着闯入岚虞宫,手中的酒杯猛地摔落地上,酒溅了他一身。
“什么事?大惊小怪地像个没头苍蝇似得闯了进来,吓到岚妃娘娘,你可是有几条小命赔的?”
萧煜即使内心早已乱成一锅粥,千万不要是春儿出了什么事才好,表面还是强迫自己冷静,沉着性子耐心地训斥完花袭才慢腾腾地问:“说吧……到底怎么了?”
花袭满面泪水,一路疾奔而来,早已是气喘吁吁,再加上伤心过度一直抽泣,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急得萧煜额头上爬满了冷汗。
“王后娘娘她、她留书出走了!”
“什么!”
萧煜猛地站起身来,忘记了岚妃还坐在他的腿上,竟将岚妃摔了个狗吃屎模样!
“哎呀!好痛啊!王,你怎么了?”
猛地回过神的萧煜,双手紧握着拳头,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呼出,然后才关心地扶起岚妃哄着:“都是孤不好!孤只是被气到了?来……让孤看看是不是摔疼了!”
“王,王后娘娘她……”花袭见王好像忘记了娘娘她独自一人从这茫茫大草原中出走了!万一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啊!
越想花袭越着急!越着急就越想哭!刚开口想要提醒王,却被王一个厉色的眼神瞪过!可是……可是……娘娘她……
“孤知道了,你下去吧!”
“来人,宣太医,岚妃娘娘不小心摔红了胳膊!赶快让人来瞧瞧!”
一边吩咐花袭,一边有吩咐侍卫。
花袭见突然忙碌起来的的岚虞宫,仅仅就是一个小擦伤王就可以着急的满头大汗,娘娘整个人都丢了,王却不管不问!
只闻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吗?
王,你好薄情啊!
花袭抹着眼泪,搂着瑟瑟发抖的身子一步一步出了岚虞宫,一个没留神摔下了台阶,顿时膝盖的血哗哗的顺着裤腿流出,惊吓到旁边疾走的丫鬟。
“花袭姐姐,你没事吧?”
“呵呵!没事!你们忙你们的!”咬牙站了起来,轻叹了口气,娘娘你一定要保重啊!
希望这不是个坏兆头!
老天保佑,娘娘万事安全!
双手合十,冲着老天拜了拜,花袭内心默念着。
※※※※※※
紫彤惊讶地看着屏风后的那道倩影,不敢置信的再次揉了揉眼睛才哭闹着奔向那人!
“姐姐,你怎的突然回来?红月赶紧给姐姐沏茶!”
刘惜春微微抬起手,抚了抚额前的乱发:“我一路从乌木国逃回凤羽国,此刻不敢回刘府,怕爹爹他们担心,所以只能来妹妹这里躲躲!”
“啊?”
紫彤这才发现刘惜春的衣服的确风尘仆仆,发丝间还夹杂一些尘土,只是——逃?
“姐姐,妹妹有点疑惑——为何你要逃回来呢?”
刘惜春眼中充满怒气的说:“我一回到乌木国,才知道萧煜竟然又娶了邻国公主岚兰为妃!”
“什么!他竟然敢出|轨!”紫彤跟着气愤惊骂道。
本来还很气的刘惜春一听到紫彤的大喊,突然愣住了不解的问:“出|轨?什么意思?”
啊?这里是古代……
“这个意思就是他很无耻!竟然在姐姐不在家时另娶她人!”
“对,他就是出|轨,相当的出|轨!”刘惜春赞同的点了点头说。
呃……
紫彤不知该怎么接刘惜春的话,见红月端来了茶,便招呼着刘惜春先坐下喝茶。
等到坐下身来,刘惜春才肩一松,眉间爬满无奈,幽幽的来了句:“不过,他还是乌木国的王……—他想宠|幸谁!我怎么干涉得了呢?”
紫彤看着她突然抬起头,眼睛闪闪发亮的笑着呼了一口气说:“他本就不是我一个人的……是我太贪心了!但我还是很难受。所以我才逃了回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幼稚呢?”
紫彤刚准备回答,突然听见外屋的红月大喊了句:
“小姐,表小姐,殿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