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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小了,只能看见不同于芦苇的绿色。
我穿上鞋子,我又细细看了看塔,也看不出一个所以然。就向左一步步的走,期间又停下几次处理了一下伤口,又一次太过用力,手上的伤口划的太大,而且深;直接就流出了鲜红的血液。我走了很久,夜幕再次降临的时候,我终于走出了芦苇圈。那片金黄就在我的眼前不远的地方,离我最近的是一块石碑。
石碑有一人高一些,石碑上的字是凸出来的。我还可以勉强看见上面的字。但是却不是完全都可以看得清楚。后来我有去细细看上面的文字,并把他们抄录了下来。内容如下:
有时,我们发现自己改变自己的意念,没有丝毫的抵抗和阻力。可是,如果有人告诉我们错了,我们却会怀恨在心。我们不可避免的忽视了个人信念的形成,可是有人要多走我们的意志时,我们会对这份信念突然充满激情。
显然,并非因为我们对那份信念有偏爱,是因为我们的自尊受到了威胁。如果有人对我们有了某种怀疑,就会激起我们强烈的反感,而寻找各种方法来辩护。其结果是我们大多数人所谓的合理论点都是我们已经接受的信仰。
我们要允许自己理解他人,而不是评估和判断,少用自己的标准去判断别人,因为我们不知道这些话对于他人意味着什么,允许自己理解别人,你会发现自己收获良多。
我大致看了看石碑,继续往前走。远远的可以看见稀稀疏疏的灯光,远远的也看不出房子是用什么造的。
走进了以后,有狗吠声传出来。狗这种动物就一直跟着人类,所以我对这种动物并不陌生。狗吠声传出不就,就有一个男人拿着长长的枪走了出来,在门口看着我。
“你是从哪来的旅行者?需要到屋子里休息一下么?”他的发音有些古怪,但是我还能听懂。一开始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才发现在这里我连一个确切的身份和来历都不清楚。我第一次意识到,一个人的身份和来历在交流上可以起到一个重要的作用。我顿了顿回答道“我来自森林的另一边,刚刚穿过了这片芦苇来到这里。”他没有要为难我的意思,只见他把狗用什么拴住,一边说道:“进来吧,我可以给你一张床和一些吃的。”
我走到门口,才看清楚他的脸。那是一张满是沧桑,被岁月肆意雕琢的脸,眼睛很有神。
进门以后,他指引我来到一张桌子边,给我端来了土豆炖肉,和米饭。然后就在一边到了两杯酒,把一杯送到我面前道:“这是用大米酿的米酒。”我接过那个褐色的酒杯浅尝了一口,就不烈,口感也不错。“这里过去有一个小镇,我是这个小镇的看守员,我叫段飞。你会说其他语言么?”
我愣了一下,“其他语言?”他看我愣神,就说道“比如:Howareyou?”是的,我没有听错他说的是英语,我很吃惊。我点了点头表示我会英语。“这样就好,你初来咋到,我们这里有很多会说其他语言的人在。我们的村长说的就是刚刚的哪种语言,虽然他也会我们的话,但是很多时候都是说他们的话。”他又喝了一小口酒说道。
这是多么令人吃惊的消息,我的思维很混乱。“我能见见你们的村长吗?”我试探的问道。
“这个是必须的,你必须见过我们村长以后,才能决定你是否可以留下,不然你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他很严肃的说到
他给我安排的床在二楼的房间里,我躺在床上。他却拿着酒和白布还有一些棉花进来了。“我看你手上有伤,拿了些东西给你处理伤口。”他看着我笑笑说道。
我把手伸过去给他,见他缓缓解开我绑住伤口的布带,然后一用劲,我的伤口就裂开流出了淡黄色的脓。那一下我就满头的直冒虚汗,他对我的反应不管不顾,用劲挤着我手上的伤口。
专心的疼,使我想要挣开他的手,但是他的力量比我大得多。某一刻。他停止了这个动作,用棉花沾了点酒,轻轻围绕我的伤口搽拭。然后他又喝了点酒,并没有吞下去,噗的一下就喷在了我的伤口上。我现在极度怀念医院,那里有暂时麻痹神经的仪器,不会让我感到疼痛。很快,另一只手也结束了,被用酒打湿过的布包裹着。
“现在感觉怎样,为什么受这样的伤?难道你和人打架了吗?”他真的喝下一口酒问道
“还好,被芦苇上的东西刺到肉里,自己处理的时候,把劲用大了点。”说着我拿出了自己的刀。
他看看我的刀,没有说什么。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想要说什么,却有没有说。看着他似有顾虑,我暗暗打算把自己的秘密藏在心里。
第二天,我还没睡醒就被他叫醒了。“我们村长来看你了。”段飞在门口说道,随后就进来一个外国人,他看着我。他的年纪很大,蓝色的眼睛,黄色的头发。
“我叫雷克斯,你能告诉我你是不是来自地球。”
对于他的话,我很震惊。这一路上到处是谜团,到处是教导。连我自己都很怀疑我的大脑能不能装下这么多东西,还是我没见过的东西。
“是的,我是来自地球”我没有隐瞒的回答他
“你不必问我这是什么地方,因为我们自己都没有弄清楚这里是哪。但是你既然到了这儿就必须按照我们的规矩做事。”雷克斯看着我说“我先带你看看村子和我们的小镇,我会在路上和你解释。希望你是个懂礼貌的孩子”他说着就开始往外走
我匆匆穿上靴子,跟着他走。事实上屋子的后面是一片小树林,我们出了小屋就往小树林的方向走着。那里有一条小路,小路一直穿过树林到一座桥上,这片小树林不大一眼就可以看穿。可以看到远处的房子,房子稀稀疏疏的,有很多不同的建筑风格。小乔下是一条小溪,蜿蜒着到附近的农田里。
“这里住着许多不同时代,不同国家的人。我们都和你一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那边是个法国人的房子,他是二战的人物,他在这之前在一条救生艇上。他的脾气很不好,一直嚷着要回去建立功勋,所以没事不要试图和他交流。他旁边的那所房子是一个阿拉伯人的,他会说一种很奇怪的中国话。我猜测那是中国的古文”他指着眼前的两所房子和我介绍到。
“古文?!中国成立以后就改说白话文了。”我对他说
“那他也许是来自更遥远的时代,有一个胖子说那个阿拉伯人是前往唐朝经商的商人,因为那个阿拉伯人说了一个“天朝”,或者他只懂这个词,那个胖子也是中国人。”他一边说一边往前走。突然我看见一架飞机,是的。我没有看错。那是一架飞机,是一架美国的战斗机。我在历史课件里看见过这种型号的飞机,这种飞机在二战时期就是由美国研发,并在美国服役的。
“这里住的是谁?”我好奇的问道
“这里是我住的,我在这里呆了25年。但是现在这些问题不是你关心的。你要做的就是不要惹怒他们,尊重他们的习惯。不要企图打听什么,但是你可以安静的听他们讲故事。”他像一个智者那样,讲诉着这些看起来可以忽略的规矩。
“我知道中国人的好奇心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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