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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顿光着身子,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同样不着寸缕的阿兰却背对着他,缩成一团哭泣,那哭声似乎带着无尽的委屈和幽怨,让冒顿心里紧张和茫然。
这他玛的算什么回事啊,冒顿真的是迷茫了,以前不是这样的啊,阿兰见到自己不是都会由衷的喜悦吗?自己皱一个眉头,阿兰就会关切的过来问候。现在自己兴致这么高,她居然不高兴,她竟然会不高兴,她竟然敢不高兴?
一时间冒顿也搞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想法,愤怒,无奈,惊诧,或许还有一丝迷茫。这时听见阿兰幽幽的道:“大王究竟是怎么看待我的?”冒顿脱口而出:“那还用问么?最宠爱的阏氏啊。本王从没在一个女子身上花这么多心思,你是第一个。”
这时阿兰转过身,却离冒顿远远的,冷冷的道:“你需要我的时候,就带我在身边,不需要我了,就一脚把我踢开,丝毫不在乎我是多么担心你的安危,多么想和你生死与共。现在你又来找我泄,没错,你是大王,我不敢忤逆你的意思,继续来吧,臣妾很需要。”完露出一个绚烂无比的笑容,但却让冒顿心里一阵阵寒。
此时他很后悔,早知道战事这么顺利,就不该冷了爱人的热心。此刻的阿兰明显在赌气,如此马上接着和阿兰亲热的话,这个女人的心,就再也不会在自己身上,这一冒顿还是非常确信的。
“阿兰,你不要生气,战事危险,本王也是担心你的安危。”冒顿难得的服了一次软,要知道即使是最危险的时候,面对最凶残的敌人,除非是计谋,他冒顿可是从来都没有低头过的。
“大王,我理解你的心思,但是现在臣妾很累了,明天再来向大王请罪吧。”阿兰淡淡的道,脸上无悲无喜,那语气仿佛不认识冒顿。
听了这话冒顿悻悻的收回了刚刚伸出来准备抚摸阿兰的手,阿兰迅的穿好了衣服,一副请君离开的架势。冒顿想着阿兰今天可能还在气头上,只好穿衣离开帐篷,正巧在门口碰到帐篷外伺候的蝶。
冒顿之前没注意此女是谁,一心只想着在阿兰美丽的身体上驰骋,现在正在火头上,现蝶虽然不是像阿兰一样倾国倾城,但是也是难得的美人,更何况眼角流露出的那一丝勾人的妖媚,让冒顿全身都在燃烧。
冒顿不由分的拉起蝶的胳膊,粗鲁的架着往自己的帐篷走去。这时阿兰跑出来,拦住欲火攻心的冒顿。拿匕对着自己的脖子,对冒顿怒吼道:“你今天要是玩弄了我的仕女,明天你就会收到我的尸体。我阿兰虽然贱,但是绝对不会跟着一个把我当泄欲工具的男人。”
冒顿瞪大了眼睛看着阿兰,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突然,冒顿叹了口气,低沉的:“今天是本王的不是,阿兰你别放在心上。”他无奈的缓缓放开了蝶的胳膊,匆忙转身就离开了。
等冒顿走远了,阿兰和蝶默默的回到帐篷里,才一进去,阿兰就扑到蝶的怀里,哭泣起来。“蝶,要不你赶紧走吧,不然冒顿迟早也会对你下手的。”阿兰关切的对蝶。身材一号的蝶此刻的表情却异常的坚毅。陈平给她的命令不是死的,目的就是要达成匈奴退兵,至于要怎么实现,完全由蝶自己来掌控。
蝶拍了拍阿兰的背,安慰她:“你别担心,我不在意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做什么都愿意的。”这话多少有些真心,她和阿兰都是缺少爱的女人,虽然如果她们愿意,身边可以天天都是英俊的男人围着,但那只是**,不是爱情。蝶希望能完成任务以后,退出美人花,能找个安静的地方,和阿兰一起生活。但是这个可能有多大,她自己都不会去想,只希望到时候一切可以好起来。
张晓天准备得很充分,在那一万汉军之中,还是有医官。而此刻刘邦正坐在张晓天的身边,看着医官为他擦洗伤口和敷药。
“爱卿啊,寡人真的是无以为报啊,看着你险些丧命,寡人心里难受,又没有办法。樊哙他们都老了,经历不起恶战。现在全靠你支撑了,为了寡人,为了大汉,你可千万要挺住啊。”刘邦这话多少是权宜之计,多少是自肺腑,张晓天已经不想去想了。
他严肃的看着刘邦,低沉的语气如同来自地府:“陛下,再苦也必须守住,没有任何的退路,但是再过几天周勃将军还不能打破匈奴的包围,那情况就很危险了,末将到时候会护卫陛下逃离此地,直到战死。”
刘邦感动的直掉眼泪,却没什么豪言壮语,佝偻着背,出了张晓天的营帐,看着像个邻家的糟老头。过了一会医官也离开了,张晓天默默看着外面的篝火呆。轻音到底去哪里了呢?按自己的感觉,虽然作风诡异,但是这个女人的心地其实很善良,不像是故意会坑害自己的样子。如果她再不出现,而且也没有后手,那自己是一定会死在这了。
“唉,我还没看到自己的孩子出生呢,不知道闵柔现在好不好,我也是身不由己啊,等这次事情了了,我就和闵柔平淡的过一辈子吧,梦终究是梦,追不到的。”战场上纵横捭阖汉军大将,曾经在定陶的杀人狂魔张晓天,此刻竟然会如此软弱,像个婴儿一样需要呵护。
闵柔在洛阳养胎,接受了上次的教训,张晓天把她安顿和保护得很好,此外周勃也派了一队士卒来保护。闵柔是江湖儿女,虽然知道丈夫此行凶险,但是肚子里的孩子更重要。
这天晚上,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见张晓天浑身是血的来跟她告别,结果那个血人被一道五彩的光芒一照,就消失不见。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是出来了,瞬间长大成为一个男孩,向父亲消失的地方走去。最后她现自己在一个满红烛的婚房里,和张晓天拜堂成亲,高堂上坐着的却是一名穿黑衣的神秘女子。最后自己出现在一片黄沙之中,一直走一直走。
闵柔突然醒了过来,肚子里好像有胎动,她溺爱的抚摸着自己稍微隆起的肚皮,回想着那个奇怪的梦,隐隐觉得有所预示,但是却是摸不着头脑。尤其是那个全身黑衣却看不清脸的神秘女子,显得格外真切。再就是最后的那一片黄沙,自己的心仿佛带着无尽的失落和遗憾,还有渺茫的希望。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飘渺的事,不一会就沉沉睡去。
在一个普通却布置温馨的房间里,轻音正在看一本如何做菜的书,如果陈蒲此时在的话,就会现这里正是他和妻子的卧室。突然门被推开,一个老头走了进来。
“公主殿下,希望你能遵守规则,不要再出去,也不能给外面传话,这是作为支援者的规定。我们并不是在软禁你。”那老头一身西装,看着面无表情,像个人偶。
“知道了,但是规定里也我的使命还有最后一没完成,你们不打算让我出去么?”轻音的语气很轻松,愉快的和那老头讨价还价。“公主不必多虑,等会一个人进来看你,她会完成你剩下的使命。”完老头就不理轻音,自顾自的离开了。
“唉,都是陈蒲你这个坏人,还我现在坐牢了,怎么办呢?你可千万别被他们干掉了啊。”轻音一下子扑到床上,毫无形象的翘着退,晃来晃去。
“呀!皇兄真是没有教好你这个女儿,看看你的样子啊。皇家的仪态呢?”这时从外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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