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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的搂着兰陵睡了一夜,陈庆之的身心都是满足的,可惜那是最后的午餐,他也料想不到,整整二十三年后,他们才成为真正的夫妻。
陈庆之看着天空下起了雪,又想起了那年冬天,那个雪后阳光明媚的下午,他们第一次相遇的情景。
四年前的某一天。
天空中下着淅淅沥沥的雨,一切景色都是那样朦胧。一处高大的府邸,仿佛巨兽矗立着,朱红色的大门显示着主人的显贵。
府邸内一处不起眼的书房内,有两人正在下棋。其中一人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看着丰神俊秀,俊逸出尘。三十出头的样子,留着美须,成熟男人的魅力扑面而来。此人正是后来的梁武帝萧衍。
另一人相貌就普通了,面部五官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有个特就是瘦,脸瘦身子瘦,腰更瘦,简直就是一根竹竿。唯独那双眼格外不同。你永远不能忽视那双眼,充满着洞察人心的睿智。此人乃是萧衍的好友沈约。
“你准备好了吗?什么时候动手。”沈约问萧衍。
“还缺少最后一步,我需要一只精锐作为后手,必要时候扭转乾坤的。”萧衍显然并不认为此时的时机成熟。
“你不是有子云吗?让子云去替你想办法吧。”萧衍沉默了片刻,他自己文武双全,兵法战阵也是行家,但是有个人比他更加的惊才绝艳,那个人就是陈庆之,字子云,他的随从。虽然名义上是随从,但他不敢把这种无双国士当下人看待。自己虽然年轻,但是子云却才十七岁,拥有全部的可能,只要他愿意,将来乱世有可能当皇帝。
所以一方面萧衍和子云是好朋友,十分倚重他。另一方面却忌惮他的才华。陈庆之剑术无双,又懂得兵法韬略,乃是天下无二的帅才将才。
当年,也就是三年前,北魏来袭,攻打钟离,萧衍奉命增援。才十四岁的陈庆之作为随从相随。北魏来势汹汹,南齐军队畏惧北魏军,不肯前进。连萧衍都束手无策,心里起了退兵的打算。危难时刻,深夜陈庆之带了仅仅一百人,来到距离北魏军只有几里地的贤山,然后命令士兵将旗帜插满了山上山下。
北魏军队大为震恐,以为南齐大军增援,军心动荡,而义阳城中的齐军看到后,以为重兵已经赶到给他们解围来了,于是士气大增,马上集合军队出城攻击北魏军,同时顺风放火。
萧衍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仍然命令全军突击,遭到夹击的北魏军队大败。
要知道,此时的陈庆之才十四岁!!就有如此胆识。岛国卡通里的那些带猪脚光环的高中生,也才刚刚开钢弹而已。
这样的人,萧衍怎能不倚重,怎能不忌惮。
沈约看到萧衍沉默了,知道他在想什么,也知道他在犹豫什么。他心里知道,这个陈庆之将来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结局已经注定。因为他知道萧衍虽然才华横溢,但是外宽内忌。他只容得下比他差的人。因为其本身就才华横溢,才让人觉得其虚怀若谷。
但是沈约万万没想到,他们会因为一个女人恩断义绝,更没想到在情场上,萧衍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他追求的女人,宁愿为陈庆之自荐枕席,也懒得看萧衍一眼。
正在两人沉默不言,各怀心事的时候,书房里进来了一个人。他那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白皙俊美的脸庞却没有一丝女气。
沈约心中暗叹,好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如果撇开家世,萧衍未必及得上这位少年。
“主公,我想去拉一支精锐起来,留作预备,随时等候主公差遣。”
这时萧衍的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对这少年道:“子云,那就看你的了,你是我的左膀右臂,千万不能有事。需要我派兵护送你么,现在各地也并不安全啊。”
陈庆之拿起自己的宝剑,晃动了一下道:“有它陪着就够了,在下去给主公拉一只五千人的精锐出来,绝对不会有辱使命。”
萧衍对他抱拳行礼,陈庆之头,转身便离开了。
沈约心中一紧,这个陈庆之如此了得,对主公的计划还有哪些缺漏,竟然了若指掌,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但是他知道萧衍是什么人,也知道萧衍对自己也是深为忌惮的。自己不好开口什么,甚至连问都不要去问,以免惹祸上身。
“叔达,我也退下了。”完沈约很识趣的离开了。
只剩下萧衍一个人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外面淅沥沥的雨似乎就像是他此刻的心情。
荆襄地区在中国历史上开化很早,最远在春秋战国时期的楚国,其文化展就与中原并驾齐驱,三国时期的级谋士,很多出自这里。然而虽然开化较早,却呈现两级分化的趋势,达的地方更加达,比如古都襄阳樊城一线,然而偏僻的地方,竟然还有未开化的蛮族存在。
由于这里多水多湖,这些荆蛮多半是以水寨的形式存在。这些荆蛮虽然不与当政者来往,但民间交流还是有,也并非是茹毛饮血,他们多半也是会汉话的,识字什么的就不要提了。
这天,娘子湖(今梁子湖)这里的一处荆蛮水寨,迎来了一位不之客。
双方气氛很不友好,荆蛮们全副武装,围着一位穿白衣拿宝剑的青年,为的领身强体壮,肌肉匀称,年纪却是不大,不卑不亢的道:“你独自一人无故闯我娘子湖水寨,意欲何为?我宋景休向来与人井水不犯河水,莫非你是来寻仇?“
这位白衣青年正是陈庆之,他平静的道:“如今朝廷无道,雍州刺史乃是天命所归,尔等何不投效,将来封妻荫子?”
宋景休突然在那里哈哈大笑,对着陈庆之一脸不屑:“我知道现在朝廷不是什么好鸟,雍州刺史萧衍确实名声不错。但是那又关我们什么事?只要朝廷不来打我们,那就与我们不相干,你们只管自己互相去打去。”
“倾覆之下,安有完卵,祸到临头就晚了。”“那要看倾覆了之后再”
陈庆之并不想与对方废话,因为他对这些家伙的习惯很了解,和这些讲什么仁义都是没有用的,他们只认拳头。
“我一个人站在这里,你们一次上两个人,我输了就给你们磕三个头,以后遇到你们就绕道走。你们可以不断的上人,直到服气为止。到时候我在你们水寨挑人从军,如何?是男人就给个痛快。”
宋景休虽然是个荆蛮,但是为人并不傻。对方很厉害,把他放火上面烤,只要他一个不字,从明天起,他们水寨就会是这一带最大的笑话。
一个水寨竟然害怕一个人的挑战,对方还允许自己车轮战。出去,自己还有什么脸混下去,其他人保证会欺负到头上来。
宋景休不动声色的对下面几个粗壮的汉子使眼色。场面立马火爆,这几人直接扑向陈庆之,荆蛮不讲规矩,不宣而战!!
陈庆之露出微笑,拔出宝剑,身法如同蝴蝶飞舞,宝剑如同游蛇,刺,挑,砍,粘,切各类手法层出不穷。
他在几人的包围之中应对自如,来回穿梭,这几个汉子虽然粗壮,武艺也不差,却连衣角都碰不到。
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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