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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喂~咱们大当家回来了,是我的个心脏儿,怎么噗通噗通直跳的,原来是隔着咱青楼的大门,想和大当家打个照面哟”风二娘右手携着手绢,朝着花无真晃了晃,娇媚之极,可以想像,她年轻时,肯定是迷倒万千大众。
花无真作为扬南城的新任带头大哥,必须表现出威风八面的气势,用手抚了下自己的长,往后一甩,装逼道:“老板娘,我和无情姑娘昨晚在龙王庙的后山通宵激战,现在困乏的很,她是已经入寝了么?”。
“啥?哥,哦,不,无真,你昨晚和花无情,双双激战了一通宵?好啊你!宁可和别人激战一通宵,也不碰下我!”紫蕊一听到激战,就往歪处想去了。
花无真满脑门的黑线“紫妹,不是你想得那样呀!是真得会爆阳啊!”。
“哼!爆给我看?”紫蕊着,就朝花无真的要害部位,伸手抓去。
花无真连忙用手挡住,唉~自己拿这个结拜妹妹,真是一办法也没有。
风二娘花枝招展走了过来,一只玉手,很自然的就搭在了花地真的肩上,媚眼一抛,“大当家的,我这就带你去和花无情同房,了却了你的心愿,嘻嘻~”。
花无真更加无语了,知道再在门口待下去,只会被这几个娘们儿玩死,连忙一个闪身,从风二娘和紫蕊的中间,闪进了扬南城青楼,向自己的客房奔去。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哥!你去哪儿?”紫蕊见花无真前脚闪了进去,后脚也跟了进去。
花无真昨晚一通宵,和邪教问天教的高手刀魔血战,期间被刀魔用绿毒短刀杀死,又被系统复活,而后干死了刀魔,现如今,人是极度困乏,连忙闪进了自己的客房,把房门一关,就躺到了自己的床上,衣服也不脱掉,直接睡去。
紫蕊跑到花无真的门外,敲起了房门,“哥!快开门!你还没自己和花无情,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坏事儿,妹不依!”。
“笃笃笃!”又敲了一阵子,门还是没有开,紫蕊一跺脚跟,气道:“哼!等你醒了再收拾你!”转身忿忿离去。
听见房门没有动静了,花无真才长叹一口气,终于消停了,一闭眼,昏昏睡去,进入了梦乡……
“花无真!”一阵熟悉的声音,在花无真的脑海中,响起。
他睁开疲乏的双眼,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坐在自己的床边,揉了揉迷糊的眼睛,定睛一看,我去,这不是自己在前世之中的班花么?
一阵头痛,袭上脑门,剧烈痛了起来……
想起来了,自己那晚,不是为了和班花共赴巫山,打了一个网约车,遇见一个黑心司机,对方想要打劫自己,搏斗了起来,被他用刀,捅穿了自己的心脏么?
花无真忍着头痛,撒开了左胸前的衣服,一圈白色的医用纱布,正缠在左胸前,有些隐隐作痛……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已经被捅死后,又穿越了么?怎么这个伤口,还在自己的左胸处?
“无真……感觉好些了么?”熟悉而让人魂牵梦绕的声音,从对面的班花口中,传了过来。
“这……怎么可能?”花无真惊恐得看着朝思暮想的班花,自己不是已经穿越了么?等等,花无真突然想了起来,昨晚在龙王庙后山的山脚下,自己曾经中了刀魔的幻术,让自己邪气入体,产生了怀疑花无情的想法,难道这扬南城青楼内,已经埋伏了邪教问天教的高手,对自己施展了更加高深的幻术?
班花伸出嫩手,想要抚摸花无真的额头,花无真惊恐道:“你不要过来!”。
“怎、怎么了?无真?难道你变心了?”班花柔弱的脸上,一双大眼睛,噙着泪水,委屈极了,让人看了就心疼。
花无真心一下就软了,摸了摸胸前的纱布,“杨颖,我,不是已经死了么?”。
“傻孩子,你还好好活着了,怎么可能死了?是脑袋摔坏了吧?”班花杨颖,一下扑到花无真的怀里,哭了起来。
“哎哟~痛……”随着杨颖的碰撞,左胸口传为了一阵痛感。等等,既然自己可以感觉到痛,那么明,这不是幻术,而是真实存在……那也就是,“方丈系统”、花无情、紫蕊、黄飞虎、贺立鸡群、紫圣龙男、刀魔……都只是一场梦?
花无真脑海中一片空白,懵掉了……
一场梦?
不可能!
这些天经历的这些,如此之真实,怎么可能会是一场梦?
而且时间的跨度有这么长,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长的梦?
记得自己在读大学时,曾经看过一本关于梦的书,书上心理学家弗洛伊德认为,梦是潜意识**的满足,人在清醒的状态中可以有效地压抑潜意识,使那些违背道德习俗的**不能为所欲为。
但当人进入睡眠状态或放松状态时,有些**就会避开潜意识的检查作用,偷偷地浮出意识层面,以各种各样的形象表现自己,这就是梦的形成。
梦是人的**的替代物,它是释放压抑的主要途径,以一种幻想的形式,体验到这种梦寐以求的本能的满足。
隐藏在潜意识中的**之火由于现实的原因遭受压抑不能满足,而潜意识中的冲动与压抑不断斗争,形成一对矛盾,进而形成一种动力。
这种动力使**寻找另外一种途径或满足,这就是梦。
花无真意识道,难道自己的潜意识里,希望自己成为一个绝世大英雄,希望自己和绝世美女喜结良缘,希望自己与青楼头牌为红颜知己,希望自己有一群兄弟朋友吃肉喝酒,希望自己威风八面的消灭恶势力,希望自己有一个“系统”为自己撑腰,而在自己养伤期间,在睡梦中,一一实现?
“无真~我爱你,你不是要和我共赴巫山、**一番么?我现在就满足你,不会弄到你的伤口……”班花把头埋在花无真的胸口,手却在他年轻、血气方刚的处男之躯上,抚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