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焚书烤鹅?(第1/2页)调教初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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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我难以决断的时刻,“老爷...”俺娘卢氏温宛的声音如同天籁,佛祖啊,您显灵了?

    “哼!...”房老头看似不屑地哼哼,掌刀化为鹰爪,抄起茶杯就灌,好招法。

    卢氏飘渺地出现在我跟房老头眼前,看来,卢氏早料到房老头心胸狭窄,小肚鸡肠。长裙一摆,施施然地坐在了房老头的身边:“老爷也是,俊儿都伤那么重,这几rì方才好些,你若要是再动手,不如先把妾身休了,给妾身一袭白绢,省得妾身看见父子相残...”

    脑门上刷地冷汗就下来了,老妈的杀招也用的太...

    “哼!...夫人,到了今天你还护着这个不孝的孽子!”房老头的口水如同利箭,我只能硬着头皮迎接这猛烈的暴风雨。

    “昨rì,是妾身让俊儿去的,此事要怪,还是该怪在妾身的身上...况且,昨rì咱们的俊儿可是大出了风头,并没有做出何种出格之事。”卢氏轻言细语,如同在跟自家的老伴在拉家常,我能清晰的看到,房老头的愤怒值刷刷刷地直线下跌,熊熊怒火瞬间被灭成摇摇yù坠的火星。

    “唉......夫人,并非老夫不心疼,可是,这孽子什么时候才能懂点事,文不成,武不就,整rì里胡作非为,哪一次不弄出事来?房家的脸都快给他给丢光了。”房老头似乎老了许多,有点心酸...是的,就像看到了昔rì的父亲在责骂自己。

    “父亲...我...遗爱该死!”我低头了,用力地大声答道。那小子本就该死,这么好的娘亲,还有个严格要求自己好好做人的父亲,竟然还...

    “好了好了,老爷,俊儿都认了错了,俊儿,给你父亲倒茶。”卢氏看向我的目光一如过往般怜爱,看得我心疼,很想告诉她她的儿子...不行,我才是房遗爱,我才是房俊。至于那个王八羔子让他去投胎祸害和谐社会的恶霸城管和土匪jǐng察算了。

    恭敬地替父亲倒了杯茶,给卢氏也满上了一杯,房老头看了我一眼,目光之中似乎有些什么,我一抬眼,却看到他移开了目光,冷哼一声。这么大的人了,小孩脾气...看来,房老头确实也甚是疼爱房遗爱这个败家子,那天想必也是气极失手。

    “下去吧,把千字文给我抄上一百遍,抄不完不许出门,要是你敢走出府门一步,看老夫不打折你的狗腿!”老头这话一出,我就看到卢氏在旁边暗松了一口气,看来老爷子这关算是过了。刚走出房门,就听到隐隐地听到了背后传来老头的声音:“对了夫人,你说这孽子昨rì里出了什么风头......”这句话我也很想问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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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rì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馀成岁律吕调阳云腾致雨露结为霜金生丽水玉出昆冈……挥汗如雨,手抖如鸡爪:“绿蝶,几遍了?”

    “两遍...”站在我身边侍笔的绿蝶摇摇yù坠,掩嘴偷偷地打哈欠,有瞌睡的迹象。

    “...两遍?”先人你个板板的,从早上到现在中午,才写了两遍?一百遍,难道我要等到明年才能走出房府?不行,不zì yóu,毋宁死。啪...把上好的狼毫拍在笔架上:“绿蝶!”

    “奴婢在!”小丫头惊得跳了起来,瞌睡虫飞往爪哇国。

    “替少爷我抓只鹅来。”

    “奴婢遵...呃...少爷?”绿蝶双眸又开始星光点点,我靠!

    “绿蝶,少爷现在不烧,你让房成抓一只鹅,拿到房里来,我有大用...”我非常和善地解释道。

    “可是少爷...”绿蝶yù言又止,顾虑重重:“书房里...不能作烧鹅的,不然,会被老爷打死的...”

    “啊?...”小丫头以为我干什么?难道我会用这满屋子的书来当柴火吗?那很有可能房老爷子会把我关在房里,让我跟鹅一起*殉书。

    “......算了,你给我去拔几根鹅毛来,记住,要大根的,没有鹅毛,就鸡毛,没有鸡毛,就给我拿鸭毛来,记住,要尾巴或者翅膀上的长根的。”瞪起怒目,伸手挽胳膊,不去?我要发飚了。

    “奴婢遵命...”小丫头用上法场的悲壮表情看了我一眼,掩面泪奔?有这个必要吗?

    “剪刀...”我拿着一根鸡毛,用很彪悍的气势瞄了瞄,朝绿蝶伸手。

    “给您,少爷...”绿蝶扇着好奇的大眼睛,很渴望我能把鸡毛变成奇怪的东西吧。

    喀嚓,把毛头剪出形状,揉软了毛管,沾了墨,扯过张用过的废纸,不错,虽然不流畅,但至少让我的书写速度以毛笔:N分钟/字提升为鸡毛笔:N秒/字。哇哈哈哈...世界上第一只鸡毛笔在我的手中诞生。

    “哇...少爷,您...您竟然能用鸡毛写出字来...”在绿蝶的眼中,我已然升格为神仙级的人物,嘿嘿...

    “绿蝶!”

    “在!”回答得不错,小身板也挺立起来了,闪闪的大眼睛看着我。

    “记下来,在伟大的中国,唐朝贞观十四年,一位重生的伟人房遗爱,历经苍桑、排除万难,不顾艰辛,发明了第一只鸡毛笔,从此...嗯嗯,开玩笑滴,不要再用那种眼神看我,小心我揍你!”

    “是...”绿蝶很委屈地撅起小嘴。继续磨墨,而我继续抓着鸡毛笔与贡纸作艰苦的斗争。

    天黑了又白,白了又即将变黑之时,顶着俩黑眼圈的我把第三十九支鸡毛笔丢进了垃圾筒里,先人你个板板的,伟大的千字文工程终于完成,太激动了。拉起正在旁边打瞌睡的绿蝶小手激动地吼叫着,就像看到了中国男足一脚抽shè打进了自家的球门。

    绿蝶脸蛋红得差点能蒸鸡蛋了:“俊少爷...您弄疼奴婢了...”

    “哦...激动的,不是有意的哈...”唉,吃绿蝶白嫩嫩小手豆腐的怨念竟然被这小丫头看穿了。我太邪恶了,不行,我不是邪恶的大叔,要默写一百遍...算了,刚抄完一百遍千字文,现在我手有点抽筋,对鸡毛有点过敏。

    说时迟,哪时快,就听得书房外一声干咳,房老爷子大步杀到。我俯首、贴耳,温顺得如同一头绵羊:“见过父亲。”

    “嗯...”老爷子没理我,几大步来到桌前,抄起了我的书法,拈须查卷。

    “闰馀成岁,律吕调阳。云腾致雨,露结为霜。金生丽水,玉出昆冈。……咦?...此是何物?”老爷子指了指句号问我。

    我靠,习惯了,标点符号都用了上去了,“...句号...孩儿鲁钝,不知道该如何断句,只好用逗号和句号来分隔......”我赶紧恭敬地解释这些符号的用处,咱再怎么纨绔,至少穿越前是个老师,要是这种小事情都解释不出个所以然,不如直接拿块豆腐来自杀得了。

    “哦...”老爷子斜眼睛看我良久,才方收回目光,又盯着俺的硬笔书法瞧上半天,嘴里不知道嘀咕啥。

    “难得吾儿用心,这符号用来断句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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