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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陈四喜与三名排头大祭司第二次撞击,将六个大铁闸生生撞得扭曲,一根根手臂粗的铁柱当场弯成九十度,接着六扇铁闸齐齐从城墙中间脱落,掉进水里。
那些大木筏顺着河水流下去,沾满了火油,熊熊燃烧,流入济南城中,跟着是被木筏撞得粉碎的青云山船骸,也烈火熊熊,流入济南城中。
大水冲到济南城另一边时,这些木头都被另一边城楼的铁闸拦住,就在城楼下烧个不停。镇守那边城楼的青云山喽啰见了,十几个人连忙跑到绞盘边,正打算将铁闸绞起,哪知摸到绞盘,便是一阵青烟冒出,滋滋啦啦,被烫伤了不知多少人。
那绞盘已经被烧得如烙铁一般,红彤彤的,下面火苗窜起十几丈高,眨眼间将那一处的城楼淹没,许多没有来得及逃出的喽啰,当场被烧成焦炭!
却说济南城上游楼上的守军见木筏冲断了铁闸,都沉默了片刻,然后大叫一声,丢掉各种武器,撒腿就往城墙上跑,有人被挤掉城楼,掉进下面的火坑中就是一阵惨叫,身上沾满了火油,火人一般。
接着那十几丈高的城楼发出刺耳的声音,摇摇晃晃,突然一块大石头掉进水里,砸出一大片火花,接着连绵五十多丈的城楼突然倒塌,人马都掉进水里!
苟英在木筏第一次轰击时便试图摘下九阳神钟,等到第二击到来,这才把九阳神钟摘下来,正要护着九阳神钟离开危楼时,城楼突然塌下。苟英身不由己落入水中,半边身子着火,苟英连忙将大钟向下一罩,火势顿时熄灭。
这时,凌振看出便宜,立刻指挥炮手向他开炮,震耳yù聋的巨响中,近百发炮弹一起落下,轰然炸响,气浪将缚邪真人苟英掀飞几十米高!
那真人轻飘飘落下来,却已落到南岸上,竟然还没死,扛着大铜钟飞奔。此时宋军近百牙舰已经扑到城楼前,船身被浇了水,径自通过烈焰熊熊的城门,陈丽卿觑苟英身子较近,刷的一箭正中那真人后心!
苟英一个踉跄,手中九阳神钟掉落,刚要弯腰去捡,一艘牙舰上陡然跳起一个大黑影,如同跳蚤,咚的一声落在九阳神钟前,伸手就去抢九阳神钟。
陈丽卿又是一箭,当的一声,将那大钟撞飞,叫道:“时迁,那口钟没法决不能碰!”
时迁吓了一跳,缚邪真人苟英哈哈大笑,向那铜钟抢去。陈丽卿连珠箭便见那铜钟咣咣响个不绝,竟然被她用箭在空中翻滚不停,始终不能落地。
缚邪真人大怒,突然解下金腰带,伸手一指,只见那金腰带如同一条游蛇,飞了过来,向陈丽卿腰间捆去。
陈丽卿转身便跑,纵跳上岸,回头看去,那金腰带没有追来。只见宋兵纷纷跳上岸来,在几个将军率领下杀敌。两旁还有兵寇站在城墙上向下神火将军魏定国率领五百鸟枪手还击,剩下五百鸟枪手则四处放火。
卢俊义、杨志、呼延灼各率领一船之兵,从黄河北岸登陆,架起云梯,涌上济南城墙,而林冲、关胜、张清夫妇从南岸登陆,也上城墙厮杀。至于鲁达、李逵等大将率领步兵从城中上岸,如狼似虎,扑入街道上就是一阵厮杀,一直从岸边杀到南城门前。
打开城门看去,只见雷横、朱仝与公孙胜等人正在与高廉兄弟率领的沂州军杀得激烈。
鲁达与李逵都杀红了眼,率领步兵冲出去,如一群猛虎落入羊群,一阵冲杀,雷横与朱仝见势不妙,连忙保护公孙胜骑马便走,高廉兄弟二人挥军上去就是一阵掩杀,追击三十里地,这才回师。
且说缚邪真人苟英用拘魄金绳逼走陈丽卿,没了她的神箭苟英立刻提着裤子向九阳神钟追去。没办法,拘魄金绳速度不快,还在后面晃晃悠悠飞来。
鼓上蚤时迁拔出口中含着的钢刀,蹦蹦跳跳上前,向他背后砍去,却见那拘魄金绳猛地转弯,向时迁缠来。
时迁不知虚实,连忙跳开,这时黄河楼船中的术士纷纷登岸,各自祭起法器向缚邪真人杀去。张家兄弟常年做城管,跑得最快,当先一步,舞着几丈长的大铁链冲上前去,张大牛将那铁链祭起,向缚邪真人捆去,而张二牛却把铁链缠向九阳神钟。
缚邪真人苟英措手不及,被大牛的铁链捆个实在,挣不脱身,手指微动,那拘魄金绳却将张大牛捆了起来,吊在半空中向江心丢去。
张大牛的铁链却没有这个功效,被他浸进水中,哇哇大叫,心神与铁链失了感应。苟英顿时脱身,向前看去,只见张二牛的铁链刚捆住九阳神钟,那铁链便被一股热力袭来,融化为铁水!
苟英哈哈大笑:“没有龙虎山的法术,谁也别想碰此钟!”正要抢上前去,扛着大钟便走,却见张清夫妇杀来。原来琼英女也贪恋这口大钟,缠着丈夫奔上前来去抢,还未到跟前,张清手臂一扬,几颗石子打在苟英脸上,将他打翻几个跟头。
苟英脸上火辣辣做疼,眼睛里模糊一片,满眼的泪水,连忙收回拘魄金绳,心知难逃一死,正要拼着燃烧全身法力,拼死一搏,突然听到马蹄声奔来,接着身子一轻,被人提着领子飞起,然后落在马背上。苟英擦干眼泪,抬头看去,却是大将哈兰生。
苟英连忙谢过领且慢,万万不可失了九阳神钟!”哈兰生勒马回头看去,只见武贼的几十个术士团团围住九阳神钟,根本没有夺回的可能,叫道:“苟先生,这九阳神钟先交给武贼保管,反正他们没有一个能拿得起来!”
苟英一想,确实如此,没有学过龙虎山的法术,拿到九阳神钟便会被烈火烧死,交给武贼,武贼手中大小术士,也没有一个能够使用,大不了到时再夺回来就是。
“哈头领,我兄弟苟桓何在?”
哈兰生身子一僵,头也不回,纵马就走头领遭遇卢俊义卢贼,此刻只怕……”
苟英默然,突然哈哈笑道:“苟桓的无疑比卢俊义丝毫不逊,连云天彪颜树德两位头领也赞不绝口,肯定能逃出生天!”
“但愿如此!”
两人一路策马狂奔,走不到四五里,遇到张横张顺与阮小七,率领三百多败兵残部,正在仓皇逃窜,阮小七叫道:“两位头领,可曾见到我哥哥!”
二人摇头道:“大火漫天,不曾见到令兄!”
阮小二大叫一声,仰面便倒,昏迷不醒,却在此时阮小二带着一队人飞马过来远看到林冲舞枪杀来,我不敢与他放对,转身便走,这才活得
苟英道:“阮头领,可曾见到我家兄弟?”
阮小二道:“令弟却是勇猛,竟然能与卢贼大战五十多会合,这才被卢贼一枪跳下马来,死活不知!”
苟英怒气填膺,大叫道:“云天彪颜树德误我兄弟,若是他知道不是卢俊义敌手,断断然不可能与卢俊义硬拼!”哇的吐了口血萎靡不振。
哈兰生连忙扶住他,免得掉下马去,众头领点了点人数,只见盘踞在济南城的大军,此刻竟然只剩下五百多人,都气得暴跳如雷。浪里白条张顺道:“此仇容后再报!陈道子哥哥与宋公明哥哥让我们下山抢夺金银财帛还有粮草,准备过冬,好在济南城的大户和员外都被我们抢个运往山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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