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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孃孃你是不是记错了啊?不定是我的满月酒啊?”这错一次还可以理解,错三次嘛,郝健就不能理解了。什么哥哥?他从就没见过,也没听他爸妈过。
若是莫名其妙蹿出来一个哥哥,郝健觉得自己估计会疯的。
于是,郝健有种想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冲动:“我爸妈从来没有给我提起过,我也没有见过。我总不能连自己有没有哥哥都不知道吧,您是吧?”
“郝子,你过来我瞧瞧,我记得当时的时候,他的脖颈上好像有一颗像痣一样的胎记,我看看你的脖颈上有没有,我就知道我弄错没有了。”李媒婆二话没,一也不注意公共场合,伸出手翻开郝健的衣领,在他脖子上前前后后的瞧了瞧,还真没有一颗痣。
“不会呀,李孃孃,你再仔细瞧瞧?!不定就是你弄错了,也许当年你抱的就是我,误认为我脖子上长了一个胎记。”郝健更加不敢相信,自己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哥哥?怎么自己一印象都没有。
当然,他自己的脖子上有没胎记,他自己也很清楚,因为他自己的胎记并没有长在脖子上,而是长在屁股上。这胎记的位置长得的太隐秘,很难现。还记得从到大,他都不知道自己有一个胎记,还是在宿舍同王胖子一起洗澡的时候,被王胖子现的。
当时王胖子还嚷嚷,他屁股上的胎记长的很奇特,近看是一颗痣,远看像一颗鬼骷髅头。什么怪不得你子运气这么霉,原来打生下来就招鬼呀!看来你遇见我,生命中注定的缘分,你想啊,我专门是捉鬼的,有鬼来缠你都被我给抓了,真是你的福气!
当时还以为王胖子在开玩笑呢!现在的运况,照他这么看来,还真是霉到家了?
“不,我不会弄错的,你们俩都是我接生的,我怎么会弄错?你让我想想。”李媒婆冥思苦想了一下,回忆了当时她接生的样子,突然找到了什么重,然后拍手道:“我想起来了,你的胎记在屁股上,你哥哥的胎记在脖子上,我是不会弄错的。因为你俩一出生的时候我都检查了好几遍。这是作为接生婆的基本素养。”
照她这样,郝健有不得不信的样子。难道自己的爸妈,骗了自己这么久?自己有个哥哥,那他到哪里去了?
郝健连忙,拉着李媒婆绕了一个弯,是带她逛逛这个菜园子,聊聊天,然后等饭菜好了,他们回去就可以赶着吃饭了。李媒婆想了想,这样也好,他俩就从房子的后背菜地里,边走边聊,绕了过去。
“李孃孃,你可不可以将我哥的事都告诉我啊?我当时太,什么记忆都没有了。我们村子里的人他们都夸你有副菩萨心肠,都念你的好,我哥的事,你一定不会瞒着我的,对吧?”
哟呵,这子,嘴还真甜。李媒婆天生八卦兴致勃勃的道:“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你有一个亲哥哥,比你大两三岁,当时出生的时候是一个下雨天,你老爸冒着雨叫我去给你妈接生。当时那个娃子啊肉嘟嘟的,两个眼睛水灵灵的,看起来可惹人疼了。”
“是吗?我想也挺可爱的。看我时候照片也知道了,也长得肉嘟嘟的,就是现在变瘦了。”听着听着,郝健产生了共鸣。
郝健带着李媒婆在菜园子里转了一圈,大概了解清楚他有个哥哥的事实,也不排除其实就是个误会,所以他打算抽空,向他父母证实这件事情。
三两句话套下来,李媒婆也不忘了,向郝健打探他有没有心仪的姑娘,择偶标准是什么?要求是什么?毕竟干她这一行的,还是要有职业道德才行。所以她了解的比较仔细。干什么的?工资怎么样,以及其他擅长些什么?
谁知这傻子什么,要求并不高,是个五官端正,身家清白的女的就行,最主要的是,不嫌弃他的就行。所以事情进行得特别的顺利。
互相打探完以后,郝健再带着李媒婆绕了回去,他俩刚有有笑地走到地坝里,郝老爸就笑盈盈的迎了出来。然后叫郝健到厨房去帮忙,就把李媒婆给带了进去,成为了座上宾。
郝老爸特地将郝健支走,就是要私下给这李媒婆好话,想让她给他儿子寻一门上好的亲事,找一个脾性好的,懂事乖巧还要孝顺的,好好安排相亲,儿子的终生大事就全靠她了啊。
“李大妹子,你先喝口茶,走累了吧,歇歇。”郝老爸给李媒婆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斟上了一杯茶。一边静悄悄地喝着茶,一边察言观色地观察着。
“嗯,果然是好茶。”李媒婆嗅了嗅杯中的茶味,然后,看着满桌子的好酒好菜,李媒婆还是挺开心的,看来是郝家的诚意还不错,是打算诚心寻一门好亲事了。刚才她已经把了第一关,觉得郝健还算行,过的去,在城里上班,虽然是在工地上,苦了,累了,但是人模样生得不错。
看着李媒婆满意又开心的样子,看来咱儿子表现得还不错,这就对了,这傻子,总算干对了一件事。从到大我东他就往西,老是跟我唱反调,现在总算是懂事了。
他们先互相寒暄了几句,的都是什么感谢之类的话,什么好几年都没见了,孩子一下子长这么大了之类的。现在变得有出息了,也该享享福了。
郝健在厨房里协助郝老妈将猪蹄子炖萝卜汤,慢慢炖好,然后又将所有凉菜分盘装上,他买的豆皮和卤肉,以及凉面。一切菜都已经准备好了,然后端上了桌子。
然后当他转身的时候,刻意在隔壁屋停顿了一下,就听见他老爸,在给那个李媒婆塞红包,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真是让他们太破费了。
“李大妹子,我家儿子的事就交给你了,拜托,你一定要给他寻一门好的亲事呀,这红包不成敬意,还请你收下?”郝老爸从口袋里掏出厚厚的一个红包,双手递给她,肯求道:“我老郝家,就这么一个独子,不能委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