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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还是...”这一次徐清歌开始迟疑了。按理来，应该是幻境没错。可是，那个阴兵明明的会死于车祸，但他却没死？
努力偏了偏头，这个简单的动作让他承受了巨大的疼痛，太阳穴都在突突的跳。
他看到的是熟悉的身影。如果，他出了车祸，没死，送往医院救治，那么徐嫣然多半就在他身边。
在心中悄悄叹息一声，徐清歌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她的头...竟然有了些许银色。她虽然趴着，但徐清歌还是能看见她憔悴的面容，还有无法擦除的泪痕。
瞬间，徐清歌便被一股懊悔吞噬。她......竟然白了头？
但很快，徐清歌便眯起了眼。“不对，果然是幻境，刚刚那股情绪忽如其来，虽然的确有可能会是我心中诞生出来的情绪，但未免也太过突兀。”
徐嫣然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注视，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看到已经清醒的徐清歌，徐嫣然瞬间红了眼：“清歌，你终于醒了！”
完全是喜极而泣的样子，但仍有些许委屈。简直惟妙惟肖。徐清歌在心中赞叹了一句。
“如果能让我产生内疚这种情绪，那么...”
徐清歌闭眼，再睁眼，不带丝毫情绪注视着徐嫣然：“你是谁？”他似乎又回到了一切空灵的状态，但这一次他并没有忘记自己是谁，在做什么，而是保持着心灵毫无波动。
徐嫣然愕然道：“清歌...难道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徐嫣然，你的姐姐啊！你失忆了？”
徐清歌闭上眼，再度出声：“你是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