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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言见她正眼含秋水的望着自己,赶忙解释道:“妖尊,我想你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儿,而且他就在这南丰市里。”
美女本来还略显失望,可转眼间又恢复了兴奋,“你真的知道他在哪儿?能现在就带我去吗?”
童言微微一笑道:“当然可以,不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今天不仅救了你,等下还会带你去见你的有缘人。所以你欠了我两个人情,这两个人情,你打算如何报答?”
美女听此,冷笑一声道:“哥哥,你知道你在跟谁谈条件吗?你既然能放出我,自然也是知道我的身份。你觉得我堂堂九尾妖狐,会欠你人情吗?”
童言不屑一笑道:“九尾妖狐又如何?难道你能逃脱一个情字吗?倘若真是如此,那你此刻大可动手直接杀了我。但即使这样,你又能得到什么?除了一世孤独,三生之恨,还有什么?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童言这是在赌,一场以自己性命为筹码的赌注。虽然这样很冒险,但是为了能最终报仇雪恨,一切在他看来都是值得的。
九尾妖狐沉寂了一会儿,终于开口笑道:“你赢了,你是第一个让我欠人情的人。但我不明白,你之所以这样处心积虑的救我出来,又冒死让我答应你的条件,你这么做,究竟为了什么?”
童言淡淡笑道:“很简单,为了报仇!而若是能够得到你的帮助,我的胜算就能成倍增加。”
九尾妖狐呵呵一笑道:“看样子你的仇人不简单,该不会就是给你鬼眼的人吧?”
此言一出,童言不由得苦笑起来。“不愧是九尾妖狐,竟能轻易识破我这双眼睛。不过可惜,给我这双眼睛的人正是我的师父。而那个挖我双眼的人,才是我的仇人!但他也算是成全了我,没有他,我又岂会知道我身负血海深仇呢?”
“哦?那就是,你的仇人不止他一个喽?”
童言头笑道:“的确如此,而且很快,我们就要见面了。走吧,我带你去见见你的老情人!”
九尾妖狐听此,嘿嘿笑道:“好啊,我都有儿迫不及待了。”
可是半个时后,九尾妖狐便彻底的傻眼了。
“哥哥,你……你真的没有骗我吗?你确定这就是我曾经的挚爱?”
童言不置可否的了头道:“是,它就是那公子的今生!虽然样貌大变,可是千真万确!”
九尾妖狐一脸委屈,动情的道:“这……这何止是样貌大变,这怎么连物种也变了呢?你让我怎么跟它再续前缘?呜呜……”
童言将手里的骨头扔给面前的狗,无奈的道:“六道轮回,谁又能保证每一世都为人呢?其实当条狗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你如果真的接受不了,那就助它修炼,等它有了几百年道行后,也就能再化为人了。”
九尾妖狐伸手拭去眼角的泪水,轻叹一声道:“算了吧,就像你的,缘来缘去缘如水,花落花开花无情!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我也没有必要继续执着了。哥哥,你有钱吗?请我喝儿酒吧!”
童言头笑道:“乐意之至!走吧!”着,他率先向车上赶去。
而九尾妖狐则是最后深情的望了一眼那条正在啃骨头的黄狗,造化弄人无奈何啊!
其实童言跟九尾妖狐撒了一个谎,那位与九尾妖狐有过海誓山盟的公子今世并没有托生为狗,而童言之所以骗她,也是出于好心。姑且认为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吧,因为他们今生注定无缘。
那真正托生的人是谁呢?答案其实很简单,就是那位天龙寺的老和尚无妄大师。
无妄大师年轻时也是一个能人,虽不能上天入地,但在玄学之上却也有着不俗的造诣。他行走江湖之时,抓鬼降妖无数,人称妖邪克星。
后来在一个偏僻山村遇到了正在害人的九尾妖狐,两人大战三天三夜,最后无妄大师借助天时地利,最终将九尾妖狐封印在锁妖瓶内。
他本想用三味真火将这九尾妖狐彻底灭杀,岂料就在他动手之前,他竟参悟了轮回之劫,并于梦中忆起了前世之事。那前世与九尾妖狐的爱恨纠葛,让他心神大乱。
一时间真气倒流,修为大损。他最终也没有忍心痛下杀手,于是就将九尾妖狐彻底的封印了起来。而自己也因为看破红尘,皈依佛门。
但进入佛门的这三十年,他始终不得解脱。直到童言的到来,他才得以放下一切。
所以,是童言帮助了他,但是这样一来,似乎对九尾妖狐又有些残忍。可人、妖之恋,本就是段孽缘,早日切断,也好早无羁绊。
一通大酒喝过,九尾妖狐已是晕头转向。古人云,一醉解千愁,看来也并无道理。
……
此时的张宝正在拼命的做着俯卧撑,经过在废旧厂房的那一战,他整个人都像是受了刺激一般,拼命的训练着自己。
他本来以为自己是个天之骄子,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连只蚂蚁都不如。在学校时败给了童言的鬼魂他认了,毕竟那天他没有什么防备。
可是后来又在废旧厂房搞的灰头土脸,差儿连命都折了,这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他是天师,是抓鬼降妖的,他有自己的骄傲,有自己的尊严,他真的忍不了,所以他才会拼了命的锻炼自己,为的就是重新找回自己失去的一切。
但就在这时,屋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他自幼父母双亡,爷爷临死前留给他这个房子。按道理,他根本就没有什么亲戚会来登门,那这个时间,又会是谁来了呢?
张宝穿上背心,满是不解的走到了门前。正当他打算开门之际,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响,接着他的房门竟被人一拳砸出了一个大洞来。
这一切生的太过突然,把张宝都给吓了一大跳。
他赶忙向后退开,顺手抄起了一旁的椅子来,并大声喝道:“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
他这边话声刚落,门外立刻响起了熟悉之声,“徒儿,是师父,开门吧!”
张宝一听此言,不由得心头一颤,接着略显不安的道:“你……你什么?我师父?我师父都死了五六年了。你……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