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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只留下满天红霞,余晖洒在青板石铺成的街道上,闪烁着紫金般的光辉,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再没有白rì的繁华,只留下了人去楼空的悲哀,引人深思。
赵子文被夕阳的余辉照在脸上,感觉暖洋洋的,缓慢的睁开了眼睛,见店外只有寥寥几人,宝儿坐在柜台前数着今rì的帐目,他悄悄趴在柜台上,对着宝儿坏笑道:“今天卖了多少双了,有没有赚到宝儿的嫁妆钱。”
宝儿开始被赵子文吓了一跳,可听到他的话时,顿时脸颊绯红,娇羞无限的道:“赵大哥,你醒拉。”
宝儿晶莹的脸庞在夕阳的映衬下,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呼吸间,趴在柜台上的酥胸波浪起伏,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蛮腰轻轻扭动,顺着目光望去,凹凸有致的身段下,迷人的臀瓣在赵子文眼前时隐时现,说不出的诱惑。
“哦,”赵子文看的呆了,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望着赵大哥傻傻的表情,宝儿是又羞又喜,将头深深的埋在胸前不敢瞧他。
赵子文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扯开话题笑道:“现在不早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恩,等我收拾一下就回家,”宝儿羞红着脸喃喃道。
这丫头今天怎么变的很奇怪?赵子文虽然感觉到了,可又真正察觉不到什么,便向门外望去,只见一位大概四十多岁的男子不知道何时站在店外,似乎站了有多时了,那男子剑眉星目,坚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眉宇间英气蓬发,有股成熟男人的魅力,一看便知不是什么小人物。
那男子浓眉皱起,一看便知他在思考问题,站在店外也猜到他对那对联产生了兴趣,可千古绝对也不是那么好对的,那男子又沉思了会儿,突然嘴角上扬,大笑道:“有了。?
“rì啊,不会,对上了?”赵子文听他一声呐喊便知应该被对上了,不过还是有点不相信,这可是千古绝对啊。
那男子大步踏进店内,见宝儿站在柜台内,笑道:“想必这位小姐就是掌柜的,我已将那上联对出,不知是那位先生出的对联,可否与在下引见一下,那赏银我便不要了。”
不要钱?赵子文以为他进来是来要钱的,没想到又是想见那位先生的,这个时代的人还真视文如痴啊。
宝儿朝赵子文望了一眼,又想到赵大哥刚才说那对联不是他所作,摇头道:“恐怕你见不到那位先生了,他已逝世多年。”
“哎,没想到这世间又少了一位才华横义的才子,真是可惜。”男子心情底落,又悲叹道:“即使我对出了下联又有何用!”
他还真的对出来了,竟然比李清照还牛,难道他是苏东坡?赵子文笑道:“兄台不必伤心,兄台既然对出了下联,那老先生泉下有知,也会感到欣慰的。”他又向宝儿眨了眨眼睛。
宝儿心有灵犀的点点头,偷偷将五两银子塞在他手中。
赵子文道:“兄台可否将下联念出,我们也好对现承诺,给予你奖励。”
那男子表情没有丝毫的喜悦,神情忧伤,就像失去了知己般,摇头叹了口气,念道:“chūn读,秋读,chūn秋读读chūn秋。”
“兄台果然高才,”赵子文不禁抱拳赞道,又将银两递给他,更加肯定他绝非池中之物,心中盘算着,定要跟他讨个签名。
“高才又如何,底才又如何?”男子将银两推还给了赵子文,伤感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再多的钱财又有何用。”
我rì,怎么比死了爹还伤心,不就是个对联,你怎么就肯定他是你知己,丫的脑子不会有病,赵子中愤慨,脸上却堆笑道:“那兄台可否将大名写上,我们也好让大家知道下联是兄台对出。”
“哼!”那男子轻哼了声:“你无非是想借用我的名字,打响你店铺的名声,真是辱没了文学。”
赵子文见自己的小yīn谋被人拆穿,不禁老脸一红,哈哈笑道:“那不知兄台怎么样才肯签上自己的大名了。”
男子轻蔑的望了几眼这满脸坏笑的小小童,满脸怒气道:“你借那绝对无非是想提高店铺的名气,可你曾想过那位作上联的老先生,你利用他的生平之作做买卖,简直就是侮辱了他的才学,叫他如何安心的长眠地下,”男子语调一转,又道:“不如这样,我出个上联让你对对,若是你对的出,我便写下自己的名字,若是你对不出,那么你就将外面的对联撕下,永远都不得用它,你看如何?”
赵子文被那他的长篇大论说的有些可蒙了,宝儿见赵大哥被那男子说的一楞一楞的,捂着小嘴躲在柜台底下偷偷的笑着,赵子文瞪了那幸灾乐祸的宝儿一眼,哼了声道:“什么叫才学,赚钱才是硬道理,你能凭才学吃饱肚子吗,才学就是害人之物!”见他如此嚣张,大手一挥,豪不客气道:“好,那兄台请出题。”
那男子被他说的哑口无言,这童的思维如天马行空般,难以琢磨,可却是找不出反驳的道理,我到要看看你是不是有几分才学,男子似乎早已想好了答案,张嘴就来:“南通前北通前南北通前通南北。”
rì,这鸟人把我出的又出一遍,赵子中把他骂了几百遍,这对子是绝对,已经被他对出了下联,要再对出一个,真是难上加难,那男子分明就是在为难他,赵子文想的热汗直流,脑筋不停运转。
那男子嘴角露出几丝狡诈的笑容,自然是知道再对出绝对的下联是何等之难,眼中满含笑意的笑道:“既然小兄台对不出,那就将店门的对联撕下。”
赵子文不愿被他轻视,殚jīng竭虑的思考着,联想到上联与下联的妙处,突然灵光一闪,有了!嘴角轻轻上扬,缓缓念道:“大赌场,小赌场,大小赌场赌大小。”
那男子一怔,眼中满是惊诧之sè,虽这下联不怎么有内涵,只能算的上中等之作,可确实是勉强对出来了,不可置信道:“你真的是名童吗?”
赵子文将童帽整理下,笑道:“如假包换。”
“哎,小兄弟真是高才,我用了半个时辰才想出对联,没想到你没到半晌就想出来了,老朽真是自愧不如啊。”男子抱拳敬佩道
赵子文得意的哈哈笑道:“没什么,只是取巧而已。”
“取巧?何意?”
“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赵子文又语出惊人道。
“这”男子惊的目瞪口呆,这两个对子虽算不是上好对,可确实是完整的对出了,连续对出两个绝对的下联,怎能不让男子吃惊,他惊道:“兄台可真可谓是奇人。”
“奇人?”赵子文嘿嘿笑了笑:“奇人我就不敢当了,只不过是借用了兄台对出的下联,再想想上联绝对,才想出了那绝对的巧妙之处,若是没有兄台的下联,我也是对不出来的,只是希望兄台以后别把才学看的太重,这东西只是娱乐而已。”
男子也是聪明之人,琢磨了会儿,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叹道:“原来如此,没想到是我给自己下了个套,不过兄台能对出两个下联,你的文采也非平凡之辈,又苦涩一笑:“兄台说的即对,是我太执着了,这才学本身就害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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