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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的话非常的强硬,我不得不佩服他,在这么多的人面前能这么淡定的说出这些来,不过话说话回来,我还真没有多少担心的,我身边可是有个八极拳的高手,在加上老爹也会功夫。
“出了事情你自己处理,希望他们不会拖我们的后退。”那个中年男人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后淡淡的说了句后,就转身上车了。
“你们的车在这边。”中年男人的手下来到了我们的身边,随手指了指最后那辆车。
侯子峰过去将那司机赶了下来,他要自己开,在那司机请示了那中年男人后,就在没有过来。
这其实也挺好的,最起码我们想说点什么,不用悄悄的说了。
车子发动了,车上就我们三人,“老爹,那个四眼是谁啊?”我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向老爹问了句。
“他?垃圾一个!”老爹咬牙切齿的说了句,听他说话的口气,一定是恨透了这个人。
“他曾经是我的兄弟,但是终极还是为了钱,背叛了我们。我们跑到这边生活,有一半都是因为他!”老爹说要后便沉默了。
“他该死!”侯子峰一边开车,一边冷冷的说了句。
路程不远,没多久我们变到了临河,在火车站下了车后,那个中年男人也走了下来,“你们需要多久的时间?”他淡淡的看着我们。
“一个星期,你们要是提前走的话,就到那边先等我们,我们去找到人之后就赶过去。”老爹没有说话,我直视那个中年男人,懒散的摊了摊手,说了句。
他微微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只留下了我们三人。
我们买了三张去宜宾的车票,而后上车,我和老爹一个车厢,而侯子峰在另一个。
刚收拾好了东西,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我上前打开门,门外站着侯子峰,他神神秘秘的向四周张望了下,然后一闪身进了我们这里。
“你丫干嘛那?”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嘘!小声点,我们被人跟踪了!”他悄悄的说了句。
我疑惑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他来到床边,做了下来,“刚刚去卫生间,听到隔壁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在哪里聊着我们的事情,说是他们老大让盯好了。”
“哦?难道是周强的人?”老爹也是有些疑惑,既然答应了,难道还怕他跑了?
“看起来不想,以前那帮人给人的是一种训练有素的感觉,但是这两个一看就知道是两个混混!”侯子峰不屑的评论了句。
“算了,还是不管他们了,爱跟就跟着把。我们来商量下这次的事情把。”老爹从兜里掏出了一包烟,打开抽出一根点燃。
“老爹,这里不让抽烟吧!”我一阵的无奈,老爹的烟瘾那是没的说,一条两包都有些不够。
“呃呃 没事的,我就抽一根,就一根。”他干笑了下。
“算了,你抽把,我们在研究下那三张图吧”说着,我便从包里掏出了那三张图,拼起来的话,中间还是少了一部分。而我们身上的那两张是比较模糊的,只有老爹那张还好点,能看清楚大概的轮廓。
“还想着按照正常的间距和比例来研究下这图里的其他位置那,但是根本就不对,上面的很多位置都是错误的,我们根本就不知道绘这幅图的人用的是什么比例。”我一阵的无奈。
“现在唯一能知道位置的就是我们这次去的地方。还是先弄明白这次的目的吧。”老爹将烟掐灭。叹了口气。
“对了,你们不是下了两次墓吗?都是怎么找到入口的?”老爹疑惑的看了看我和侯子峰。
“嘿!您可是不知道,都是多亏了国生啊。他那风水研究的 ”侯子峰在哪里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没了。
听完侯子峰的描述后,老爹诧异恩看着我。“哎呦,没想到啊,你还继承了你爷爷的本事啊。看着这次还是要看你了。”
“哪有的事,只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让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了。
“国生,做人要懂得谦虚是不错,但是太过谦虚那就是装那什么了 ”侯子峰一旁插了句。
一路上侯子峰都没有回去,而是一直在和我们聊天,睡都是在我床上睡的。
第二天的一早,我们到达了宜宾。直径就朝着我们的据点走去。
一大早的,几个保姆就在打扫院子,一如既往的和我们打了招呼,然后就继续埋头干活。有两个我还比较熟悉,但是第三个,他戴着一个口罩,根本看不清样子,以前那个个子不是很高,但是这个确实特别的高。
“小张,那个是新来的吗?”我好奇的问了问刚和我打了招呼的一个女孩。
“恩,刘姐家里出了点事情,不干了,这个是自己过来的。”那个姑娘在听到我问她,脸都红了。怯生生的说了句。
我轻轻点了点头后,向夏莹的房里有去。
老爹也跟在了我的后面。
轻轻推开了房门,里面一如既往的干净。
“唉,多好的姑娘啊!原本我和你妈还商量着等你们回去了就张罗着去给你说亲那,没想到 ”老爹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夏莹。有些感叹的说了句。
我没有说话,而是就那么看着她。
老爹知道我心里不好受,所以就出去了。
我在那呆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听到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老爹和侯子峰他们都知道我的情况,所以一般是不会来打扰我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进来,估计只有请来的那几个保姆了。
“这里不用打扫了,你出去把。”我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了句。
“我杀了你!”
身后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尖叫,我连忙回头。但是看到的人让我一下子愣在了哪里。
多少次在梦中见到的那张熟悉的面孔,那个天天和我在一起,总是问着各种问题的面孔。
我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现在哪里,任凭她手里的剪刀插在我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