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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大话了，就算是姬天子也做不到吧？你有什么依据吗？”
“因为我亲眼看着贺兰云一步一步强大起来的。”墨罂道：“对于你们而言，贺兰云是遥远的传。但对我来，那不过是几十年前的事情罢了。”
听到这话，儿三人纷纷都惊讶起来。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太奇怪的事情。北辰星贺兰云，归根到底不过是年过半百的人。这世上自然有很多除灵师和她处于一个时代，但会特意提出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
毕竟那个时代大家会记住的，也只有北辰星一个人。特意明这点，反而有种刻意高攀的意味。
但神色平静的墨罂，却没有给人这种感觉。
“她也并不是一开始就如此强大，同年龄的话，过去的墨藏书并不输于她，所以并不是没机会。”
墨罂的话，虽然没有什么实感却意外的厚实。这个身板的人，是实实在在走过了漫长岁月。她是经历了自己等人好几倍的时间才走到这一步
那种历史带来的沉重感，压制着儿三人。
明明是错误的，却难以反驳。
“即便如此”
“你刚刚，提到自己进入了境界的领域是吧？”
“是又如何？”
“贺兰云是在十一岁进入的，而墨藏书则是在十二岁。”
也即是，就资质和气运而言，墨藏书和贺兰云相差无几。而且，和半只脚踏入又倒退回来的儿不同，那两人是切实踏进了境界的大门。
“所以，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样啊我总算明白了。”
和陷入纠结的儿不同，此立刻抓住了墨罂言语的破绽。
“这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老师他根没那个兴趣。”
“确实。”
“而且你也并不是想杀我们，对吗？”
“你们不会成为他的阻碍的。”
“何以见得？”
对于此的质疑，墨罂没有回答。
只是
“我刚刚的，你可以考虑下。”
墨罂十分突兀地看向了儿。黑色的剑再次化为蠕动的液体，顺着墨罂的手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什么？”
“你若是渴望着变强，那么也可以尝试一下魔道的式。”墨罂指了指自己还在蠕动的牛角和竖立的蛇瞳：“我已经完成了改进的版。不仅能一口气获得大量的灵气，外型上也能勉强维持人型。”
“我是不会堕入邪道的。”
“是这样吗？我却有相反的看法。”
墨罂看着儿滴落的鲜血，从自己衣兜下拿出一块抹布递了过去。
儿当然是拒绝了。
“为什么？”她问道：“你有什么依据吗？”
“因为你和我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