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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皮革厂家属院一阵阵的喧哗声四起。
唐田从睡梦中醒来,听见门外是发动机的轰鸣声,没有起床,他知道这可能是刘王李三家的人来了。
但来的有点太早了……
刘翠萍也被惊醒了,走到客厅窗户上看了一眼,一家家属院里停满了豪车。全部都是豪车,没有一辆是低于一百万的车。
而豪车前,笔直的站着三个老头,老头穿着军大衣,站在寒夜里静静的看着自己家这栋楼的楼道。
三个老头身后,便是家属晚辈,打着哈欠靠着那些车辆玩手机。
刘翠萍当即推开了唐田的房门,轻声说:“唐田,是不是来找你的?”
“嗯。”唐田眼睛都没睁。
“那你快下去看看啊,人家都站在下边等你呢。晚上这么冷。”
“没啥好看的。他们浸淫武道太多年了,极重规矩。说不得。妈你睡吧,别管。”
刘翠萍想说什么,嘴皮子动了动,却还是把门关上了。穿好衣服连忙快步走下了楼去。
下楼之后看向三个老头,问:“你们是找唐田的吧?”
三个老头齐声回答:“是的,师奶。”
师奶!
刘翠萍被羞红了脸,这称呼……这三个人的年龄都可以当自己父亲了,却自认孙子辈?这让刘翠萍如何不尴尬。
刘翠萍说:“别站在这啊,你们年龄这么大了。快进屋里去坐吧。”
“不。不能进门,这是规矩。”
刘翠萍无奈,只能看向刘总:“劝一下啊。”
刘总苦笑一声:“我要是劝得住,我还能蹲在这儿打哈欠么?”
“……”
整个皮革厂家属院的居民都穿着拖鞋出来看热闹了,纷纷称奇,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啊。
刘总、王总、李总三人,自然不能让自己的父亲成为被围观对象,当即沉声呵斥:
“看什么看啊?有什么好看的啊,要是这是你的父亲,你还会出来看热闹么?”
“快回去吧别看了,明天你们还要上班呢。”
“……”
街坊邻居不敢声张,依依不舍的又走了,却趴在窗户上继续看。
大家都知道了一件事,这么多的大人物,竟然全部都是来等唐田的。都是来接唐田的。
唐田是谁大家都知道,是这个家属院唯一一个有案底的坐过牢的犯罪分子。
凌晨,五点半。
唐田穿好衣服起床,发现母亲还趴在窗户上看,看了一个通宵,不由得问道:“妈,你不困么?”
“唉,谁向你一样心大啊。下边站了三个老头,拖家带口的站了一个通宵等你,这……这还能睡得着?”
唐田呵笑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洗漱。
半个小时之后,六点整,唐田准时下楼。
“师傅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站了一夜,三个老头丝毫没有困意,反而是神采奕奕,生龙活虎。反观三家晚辈,一个个靠在车上,坐在地上,困得眼泪流的满脸都是。
唐田点点头:“走吧。”
刘老头连忙走到一辆宾利前打开车门,另外两个老头赶忙迎接唐田坐进了车里。
李老头激动的大喊一声:“出发,出发!”
一阵阵的汽车轰鸣之声响起,豪车大队离开了皮革厂家属院。
皮革厂家属院彻底炸了:
“我的个天哪,真的是等唐田的?”
“唐田是他们的老师?好不可思议啊。”
“颠覆想象,唐田才二十来岁的人,知道下边有人这么等他一个通宵,他竟然还能睡得着?”
“……”
街坊领居一阵阵的唏嘘感慨,只叹是自己可能跟不上时代的脚步了。
其实,外人是无法了解武痴的心。
换位思考,如果唐田现在见到了一位颠覆了自己三观的真形意拳大师,唐田也会如此拜师学艺,甚至比这更疯狂。
古人如此,拜师三年扫地,六年侍奉,第七年才开始学艺。
七年光阴,就只为了学艺。
这可是多少钱都买不到的时光啊。而用七年去伺候一个人,却只为了学艺。
这就是传统。
而古时候的武痴更甚。甚至还有为了偷师,潜藏在少林寺里扫一辈子地,用一辈子的时间,就为了去接近藏经阁的一本武学书的扫地僧。
六点出发,六点半终于到达了练武场。
唐田看见这被买下的整座工厂,以及改造的已经有些似模似样的武馆,心里有些好笑。
这三人是真的下了血本了啊。
但是一眼看见往进去搬运的沙袋、杠铃等物,又有些皱眉,这能练出个啥?
下车后,立即有专门请的厨师,把准备好的早饭搬了过来。
满满一桌子的大鱼大肉,却只是唐田四人吃。
前文早已提过,习练内家拳的人,饭量都是超大的级别。唐田更不例外,他的饭量甚至比三个老头还要大。
吃饭的时候没有多余的话,只有风卷残云静默的吃。
那些外人都看傻眼了,这就是那个功夫大师?至少饭量很大……
大早上的哪来这么好的胃口啊,七碗米饭,一只烤羊羔他吃了一半,还有其他一些菜。
而三个老头也不堪落后,饭量也是奇大,最不能吃的王老头都吃了四碗米饭。
都看傻了。
这就是习武之人?这饭量大的,谁养得起啊?
厨师原本还想,饭菜是不是做多了?
但是看见四个人风卷残云之后,立即明白,做少了。一桌子饭菜,一滴没有浪费。
还是刘总机灵,连忙下令再煮一个肉丸子汤。
说是肉丸子汤,其实满盆都是肉丸子,汤少的可怜。
吃饭的过程中,保安队长徐青一直紧紧的盯着唐田,越看越觉得面熟,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
当唐田吃完饭休息的这个当口,徐青终于壮着胆子走到了跟前:“你……你是唐田?”
唐田转头一看,有些意外。这是自己的大学同学,曾经关系不近也不远,属于见面只是打个招呼的那种。
“徐青?你好。”
刘老头一愣,一边剔牙一边问:“你们认识啊?”
徐青激动的面红耳赤:“认识,认识。这是我同学唐田,我们大学是一个班的,唐田,厉害啊,现在竟然都混到这个地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激动,或是别有用心。徐青的话听起来有些刺耳。
在场哪个不是人精,一见徐青如此言语,心中都明了,认识,但恐怕关系并没有多好。
唐田笑了笑,不予作答。
都是故人,有何不同?
除了在牢里的朋友是真心的,唐田对于坐牢之前认识的所有故人,都看开了。也不能说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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