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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惯例是什么,那大家就都这么做,村民如此,李总旗也如此,听人谈论说起,白堡村之外的人也大都是如此,在不发达时代的寻常地方,这种保守封闭才是正常。
眼前这秦川不过是镇上一个秀才,在这大同和怀仁县之间或许稀罕,可放在大明算不得什么,他怎么就能突破常规,创新做出这些,尽管朱达不知道大明其他店铺商行是什么样子,可下意识的就做出了这样的判断,随即他又有了一个更大胆更匪夷所思的猜测,难道对方也是
想到这个,朱达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盯着对方的脸细看,双眼有神,五官俊朗,其他的倒是看不出来。
向伯从惊愕中恢复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抓过酒壶,给自己和秦秀才的杯中倒满,然后郑重其事起身举杯说道:“秦先生做了大好事,老汉得好处不少,先前也不知道先生的身份,这杯酒一是为了谢恩,二是为了赔罪,实在是失敬了。”
朱达觉得自家师父的言行很别扭,明明是恩人却要谦卑赔罪,可他也知道向伯这么做很正常,不管对方怎么谦虚和善,身份上的差距是实实在在的,何况这秀才还握着向伯生计甚至某种意义上的生死。
秦秀才不过三十,却通晓世故,笑着站起,怎么也不接向伯的大礼,推让几次,两个人平礼干了一杯。
干了这杯之后,气氛更加融洽放松,朱达看到秀才秦川转向自己,笑着说道:“朱达,你想问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