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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没人敢多惹赵青了,大家沉默着照常上路,瘦猴的手虽然没有打断,但是抽筋了足足一个晚上,到了次日早晨,都有些颤抖。
当然,众人也都看不懂赵青的那一下有什么门道,只知道赵青走火入魔打出来的一棍,拥有强大的爆发力,却不知道那是猛虎刀法第一式的变化。
可惜赵青的气力终究没有那些练外门功夫的人强,所以那一棍子没有打断瘦猴的骨头,但震慑的作用是足够了。
一路上都十分的安静,赵青依旧那样摆弄着棍子,甚至在思考要不要用猛虎刀法的刀招来练习棍法。
肖强则是盯着赵青,内心颇为纳闷,但是随即想到此人往昔修炼的内功,就明白了,这种内功修练起来,大多数是貌不惊人,但是一招下去,爆发力十足。
众人的心里都有点嘀咕,不过就当下看来,赵青还是那样的孤僻沉默。
“肖哥,怎么办?这小子看上去挺唬人的,莫不是走火入魔了?”
肖强看着自己的小弟摇摇头说:“别想太多,继续前进。”
中午,候申带回来了一头野猪,烤制的颇为金黄,还特地撒了孜然等香料,而瘦猴也没有甩馒头给赵青了,赵青则是自己坐在马车旁边打坐。
野猪烤好了,肖强的一个小弟将一块最好的烤猪肉和一块蛋饼放在了铁盘子里,递到了赵青的跟前,吃的跟他们一样。
赵青则是慢条斯理的打坐,体内的内力在昨日一棍子砸下去之后,好似修练起来通畅了很多。
其实赵青不知道,修炼内功的时候,心境要保持平和,而日常的赵青积攒了太多的压力和其他负面情绪,一直没有得到妥善的发泄,在昨日片刻的走火入魔后,随着那一棍得到了发泄。
现在他的心境平和,所以修炼起来自然顺畅许多,身上暖洋洋的,循环了三个小周天之后,吐出了一口气。
看了一眼眼前的盘子,赵青将蛋饼夹了烤猪肉,吃了起来,猪肉烤的金黄香脆,蛋饼也非常柔软香甜。
吃完之后,众人上路,肖强走到了赵青的身旁问道:“赵兄,你的棍法不错,家传的?”
赵青内心暗笑,说道:“不是,只不过是基础的棍招,我就记得这点。”
“话说再有三个月就要进行野外训练了,你要不要跟我一组?”
“肖兄客套了,我的实力不足挂齿。”
“话说你是不是也练了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硬气功?”
“没有。”
“那么”
“肖兄,我知道你想问的是我为什么当初被李文打落山崖而不死。”
“”肖强没有想到这一出,有点愣住了。
赵青冷冷淡淡的说:“我之所以没被摔死,主要是因为我被树杈勾住,缓了一把,然后滚到了山脚下,其次是刘护法给了我一包上好的金创药。”
“刘护法?”
“没错,看在我老子的面子上给的。”
肖强愣了一会,看着赵青的脸色,不似撒谎,片刻缓了过来,呵呵笑道:“啊,是这样啊,俗话说贵人相助,赵兄当真福大命大,看来日后前途无量啊。”
“嗯。”
肖强见赵青一副水米不进的样子也不多言,走到了后面,不知道盘算点什么。
“想套我的话?想多了吧你。”赵青握了握棍子,接着练习劈打。
众人走在树林里,这个林子有个让人感到纳闷的名字,野猪林。
“大家小心点,野猪林里土匪时常出没,大家如果遇到什么的卖枣的卖酒的千万别去买的吃喝。”
“是,肖哥。”
肖强的领导能力是非常不错的,周围的人都很尊敬他。
赵青则淡淡的坐在后面,小心的打量着周围,手中的棍子小心的捏在了手里,小声的说道:“大家别回头,我们被盯上了。”
大家脚步一滞,肖强拍了下一旁的树杈,大家又开始继续走着,肖强小声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修炼内功,虽然没有修炼外门功夫的人擅长打斗,但是我的五感比你们要敏锐的多。左边五十丈有人的脚步声,而且不止一个。”
肖强皱着眉头,他将腰间的双斧解下。其余的几人也接下了随身的兵器,瘦猴则是戴上了一对指虎。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熟悉的诗号响起,大家都知道来的是什么,一堆人涌了过来,手里都握着明晃晃的大刀。
“诸位,在下是铁枪门的镖师,能否给个面子?”肖强抱拳对那群人说:“在下乃是铁枪门弟子肖”
“铁枪门?老子还金裤衩呢,速速放下货物跟你们身上的银两兵器,你爷爷还指不定饶你们一条小命。”
“放肆!”
肖强怒极,见讲不通,当下一个先下手为强,双斧劈出,活生生的将那个出言不逊的土匪一劈为二。
“大家上!要了这小子的命给老八报仇!”
赵青皱着眉头,血战是看来是少不了,手里的棍子直接一棍子劈下,将靠的最近的土匪给爆开了脑浆。随后缩在了一旁看着肖强等人的武功。
肖强用的是斧法,大开大合,身旁的土匪还没贴近,就被一斧子砍成了两半,瘦猴则是不断的晃悠,活生生跟个猴子一样,但是左右开弓,将拳头打出,指虎将对方打的无法回手。
剩下的四人练的好似是同一套刀法,接成了刀阵,将一个个想要冲过来的土匪给砍的粉身碎骨。
不到一刻钟时间,周围的土匪已经杀了个干净,地上的血将大家的鞋子染红,肖强抬起脚,用鞋底蹭干净斧子上的血迹,然后对其余的人说:“大家搜搜他们的身子,如果有钱财的话,都拿掉。”
赵青站在了一旁,自己的梢棒在之前的战斗之中用力过猛断掉了,现在捡起了一柄大刀,将上面的血迹擦干净,插在了自己的腰间。
众人将尸体放在了草丛里,随后用周围的野草盖住,然后用土盖住了血迹,继续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