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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爬起来的时候,医科狗只感觉腰都快不姓张了,不过想想也是,这具身体姓西维尔,俩腰子当然不姓张。01xs
“难道你之前配制的药剂有假,怎么效力没有这么强大?”女侯爵一边看着医科狗咽药,一边问道。
作茧自缚能做到这个份儿上,医科狗感觉自己也是独一无二的了,这消息要是传回九州,能笑死多少师门里的人不知道,那些咽药儿过猛险些五肢不全的花和尚淫道士色儒生十成十会高喊“苍天饶过谁”。
医科狗翻了个白眼,灌了一大口恢复药剂,声音还是有些虚:“说了那是量身定制的,当然不一样了,你又不懂药剂学,怎么能分辨出好坏?”
“可我怎么感觉,这个药剂的效果要明显好一些?”安吉丽娜靠在医科狗的肩膀上,面色有些发红。
这锅还得欢愉神殿来背,特么的好好的促进种族繁衍的药剂被做成了大力丸也就算了,还给人留下来效果越好越能高几率留下子嗣的印象是个什么鬼?
医科狗脸色一正,义正言辞地说道:“适度的才是最好的,多就是美,大就是好这种危险的思想是要不得的!”
恢复了大概一个小时,张伯伦的脸色这才正常了些,他爬下床穿好衣服,拿起昨天晚上写好的稿子开始背,不过看开头那部分,他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儿,于是他抄起笔来开始修改。
安吉丽娜走过来瞅了一眼,看了看新写出来的文字,也不由得点了点头:“你这文字倒是平实了不少,直抒胸臆,不过你就不在乎那些小贵族能看出来?”
“我就改一个开头,后面的基本不会去动。”张伯伦扭过头,一脸的笑意,“我可不想把这玩意再搞成政经学院的公文,在上议院那种地方,会被那帮老顽固骂死的。”
吃过了午饭,张伯伦和安吉丽娜坐着马车前往贵族院,依照同盟惯例,在下议院上讨论的政务,都会在上议院先过一遍,一般情况下,上议院半数以上通过的事情,会由各个公爵家族的代理人对下面打招呼,然后在议会上一致通过,而那些僵持不下的,基本上都会先搁置一翻,等真正的掌权人来帝都之后,再行讨论。
不过也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皇室发现自己在某件事上,无法掌控上议院绝对多数,以贯彻自身意志、维护自身利益的时候,就会把这件事放在下议院中讨论,不过这么做会带来的后果很严重,仅次于以皇帝的名义强制通过,是对皇帝、乃至整个皇室威严的一种损耗。
上议院开会,就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了,在各个帝国贵族分别落座之后,巴伐利亚大公敲响了会议开始的钟声,而后开口说道:“今天要讨论的事情,昨天已经通知了相关人等,你们也应该有了相应的对策,没有接到消息的,奥克兰大公现在在这个里给你们说一下。”
奥克兰大公看了看在座的所有人,这才开口,粗犷的声音之中带着一股浓浓的血腥气:“昨天晚上,同盟派往卡莱尔王国的宣讲官遭到了袭击……”
简单叙述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奥克兰大公继续说道:“现在,同盟的情报部门还在调查,到底是谁下的手,目的是什么,卡莱尔王国作为同盟最坚定的附庸国之一,即使是在查尔斯一世陛下当政时期,也没有背叛同盟,倒向法兰西的那群南蛮子,所以我们需要谨慎对待,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先做一些预案。”
马堡大公点了点头:“我的个人意见,现在南方进行增兵,即便这不是卡莱尔王国做的,也应该是法兰西那帮南蛮子对我们屠灭火神教的一种报复,我们有必要对其进行强硬的回应,表明同盟的态度。”
“同盟现在镇压的深渊中,第六层、第八层、第三十三层和第四十一层都有不正常的异动出现,我们无法抽调出太多的精锐部队对南方长时间施压。”开口的是阿尔法大公施密特,因为阿尔法家族族徽是蓝色的玫瑰,所以这个家族一般又被成为蓝玫瑰家族,施密特兼任着同盟军部的一把手,所以对军队方面的动向异常清楚。
马堡大公摇摇头:“在调查清楚之前持续施压就可以了,各个公国都出一点儿力,一旦查清元凶,直接定点清除就是了,宣讲官虽然只是个男爵,却是同盟的脸面,不可能就那么被人踩了。”
在座的诸多贵族相互看了一眼,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事实上面对这种事,哪怕是虚张声势,都要做足了派头以表达愤怒,这也是惯用的外交手段来。
查尔斯三世见众人没有异议,这才开了口:“那就这样决定了吧,鉴于此风不可长,就让科什带队吧,皇室将派出一个精锐的深渊军团。”
科什带队、一个精锐的深渊军团,这两个词儿着实让在座的人都为之一震,科什是随时可以成圣的强者,而一个深渊军团,则是至少拥有两个重骑兵团、三个轻骑兵团、两个重装步兵团和三个轻装步兵团的庞然大物,加上那些杂七杂八的辅兵、军团直属的侦查团、法师团、重武器团,至少是二十万人的规模。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张伯伦,谁都知道,宣讲官那玩意儿是张伯伦鼓捣出来的,皇室此举并不是在秀肌肉——谁都知道皇室的肌肉到底有怎样的规模和硬度——而是在为张伯伦这个皇子站台。
巴伐利亚大公的目光闪了闪,开口说道:“张伯伦殿下是宣讲官这一职位的创立者,对此事有什么具体的看法么?”
张伯伦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站起身来,用洪亮的声音开始了自己的观点阐释:“昨天晚上在接到消息之后,我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宣讲官这个职位的设置,固然能够让同盟以外的贵族知道通鞥呢整体的先进性,但依旧有问题存在,最严重的就是宣讲对象,因此我写了这样一篇报告,也算是对这件事的反思,和对今后如何进行宣讲做了一点探索。”
目光扫视全场,张伯伦平静了一下心情,开始了念“自己”的报告:“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推动同盟政治体制走向泛大陆人类社会、乃至辐射整个泛大陆文明种族的首要问题。同盟之前一切推广工作成效甚少,其根本原因就是没有团结真正的朋友,以攻击真正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