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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雀道人身子一软扑倒在地上,这个脸埋在小院的沙土地里,小蚂蚁忙过去把他扶起来,黄雀道人七窍流血,尤其是他的右眼,此时只是个血窟窿,原本的眼珠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org
“我眼睛呢?我的眼珠子!”黄雀道人跪在地上,两只手在地上摸索找寻,终于在沙土中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黄雀道人小心的拿起的,也不管上面沾满了泥沙就往眼眶里塞,可是任由他如何忍着疼痛,可他也没能把眼睛塞回去。
“真人,给我吃吧!”小蚂蚁盯着黄雀道人的眼睛,咽了咽口水。
黄雀道人咬了咬牙,把眼睛递给小蚂蚁,小蚂蚁把沾满泥沙和血水的眼睛塞进嘴里,也没咀嚼就咽下去了。
“小蚂蚁,带上我们所有的家伙,我们去双山县!”
看到烧成焦炭的尸体,古昭二话不说掏出手枪对着黄大力的脑门,黄大力极其配合地高举双手,任由警察叔叔给他带上了手铐,押进警车带回公安局。
一路上黄大力一句话都没说,他只是哭,一直哭,哭地很伤心,哭地很委屈。
这个天杀的魏猛和白灵槐啊,把自己扔下就跑了,走的时候连胡力霸都抱走了,就单单把自己扔下了,难道自己还不如一条狗重要吗?可怜自己啊,神力给了他,飞天夜叉皮也给了他,自己可是一心一意对他啊,反过来他就这么对自己!
警察实在看不下去,递上几张纸巾:“行了,现在哭,早干什么了?”
“我对他那么好,他连句再见都没说,就我把扔了。他也算个男人!”
警察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看不不看黄大力一眼:“妈的,死玻璃!”
魏猛背着白灵槐,捧着胡力霸,在四道街的路口徘徊,如果不是白灵槐一再坚持,魏猛已经跑回家,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对易水寒说:你徒弟死了。刚刚见面不到两小时,人家帮自己的忙,把命搭上了,警察来的时候他和白灵槐躲到了外面,等回来的时候,屠宰车间里已经没有姚白白的尸体了。
“别晃悠了,晃悠地我头都晕了,丑婆姨迟早要见公婆,快点吧。”白灵槐也很为难,但是她觉得通知易水寒这件事是必须的理解,以易水寒的修为,他应该能平静地接受这件事情。
“要说你说,我可张不开这嘴。咋跟人家说啊,老道,你徒弟死了。人家该问了,咋死的?我说救我们死的,然后尸体不知道哪里去了,可能是让警察给弄走?这不是把脸递给人家打吗?”魏猛苦着个脸说道。
“你见显佑伯的时候不是挺能说的吗?”
“那时候是谈判,是交涉,跟这能一样吗?这是送阵亡通知书。”
“你个小屁孩还会谈判?”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别忘了我爸是医院的,他们医院的张院长隔三差五就跟病人家属谈判,用张院长的话,首先表明医院没问题,然后最大限度地少给病者赔偿。只要坚持住这两点,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医院治病救人就完了,为什么要和病人家属谈判呢?”魏猛的话把白灵槐给弄蒙了,怎么现在看病还要谈判吗?这用什么好谈的呢?有病治病,开方子抓药呗。
“现在可不一样啊,专门有一群人,只要病人在医院出一点意外,那就在医院里打大夫烧花圈,啥事都干啊。我就遇到一次,把死人往我爸医院大厅一摆,在医院开追悼会,警察来了都没用!”
“怎么可以这样呢?这不是恩将仇报呢!”
“你也不能这么说。比如我说的那个人,他的老妈病了,他送到医院,前后花了十多万,人也没救过来,谁都会气愤。虽然说药医治的是不死病,可也不能钱花了,人死了,医院一点责任都没有吧。打个比方,你的衣服破了,让人去补,花了十多块钱,衣服没补好,你骂不骂街?何况还是人呢。”
白灵槐无语了,过去的人若病了,花钱请大夫,付了诊金,大夫检查后开了方子,病人自己去药店抓药吃,如果大夫检查后无能确诊或者无法开出治病的方子,把诊金留下告辞,如果胡乱开了方子治不好病,长久就没人请他看病,也就没办法在医药行里生存了。
“现在的医院啊,说是救死扶伤,可没钱看病莫说是做手术啊,连药都拿不出来。有一次有个农民工的老婆生孩子,还是我爸垫了五千块钱呢,用我爸的话,医院就不应该是个盈利的地方,如果大夫都看钱了,那大夫就是拿着死刑犯五十两银子的刽子手了。”
断头饭,是死刑犯临行刑前吃的最后一顿饭,从春秋时期的楚国开始的,楚庄王在平定若敖氏家族叛乱的时候,为笼络其它楚国旧贵族的人心,在处置该家族的时候,临处决前,每人均以饱食,后来在诸侯国推行,被认为是“人性化”,一直延续到现在。
到清朝的时候,康熙皇帝认为本朝富庶,不能给阎王送饿死鬼,更是规定了断头饭的标准:五十两白银,由刑部专门拨发,要求有酒有肉。自此从康熙皇帝后,死刑犯的“伙食标准”成了五十两,但是在实际操作的时候,有一定偏差。
死刑犯的最后一顿一般是和刽子手一起吃,一瓶酒一块方肉,用刽子手的话,这是结个鬼缘,而死刑犯会声明,五十两银子给刽子手,请刽子手下刀的时候快些。这也成了刽子手的一种福利。刽子手拿了钱在行刑的时候使用鬼头刀,一刀下去,犯人基本没有痛苦。
清朝杀了那么多人,唯一的一次例外是杀谭嗣同,就是所谓的“戊戌六君子”,戊戌变法之后,慈禧对变法的人恨之入骨,尤其是谭嗣同,因为清朝后期废除了“凌迟”,所以杀谭嗣同等人的时候,刽子手用了“大将军刀”,不要被这个名字迷惑了,“大将军刀”其实不是刀,只是一块铁板,与其说是砍掉,还不入说是“锯掉”,据史料记载,谭嗣同是被“砍”了三十多刀才把人头砍下。
“你爸爸是个好人!”白灵槐认真地说道。
“好人也没用,我爸和我妈恩爱着呢,你想插足,连门都没用!”魏猛嘿嘿笑道。
“滚犊子!你的嘴里啥时候能吐出点象牙来呢?说说就往下□流走。快进去吧,天都黑了,你今天再不回去,你□爷爷就要疯了。”
“哦,差点忘了。”魏猛在身上摸了摸,没摸□到手机,一想手机放在黄大力的出租车上充电,忘了拿了:“进去你说把,我看你跟人肉屠夫聊地也挺开心的,再说了,你刚刚不结巴,需要多锻炼!”魏猛把皮球又踢给了白灵槐。
“我不行……”白灵槐还要说什么,魏猛却大步走进易仙翁的算命馆,手往后背抓了一把,他想抓□住白灵槐的腰带把白灵槐丢到他面前,这样易仙翁就会问白灵槐而不会问自己。可没想到,魏猛的手没抓到腰带抓到了白灵槐的屁□股,魏猛触碰到了柔软的地方,就情不自禁地掐了一下。
“啊!”白灵槐一声惊叫,从魏猛的身体跳下来,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拿拐杖就在魏猛的头上敲了一下,魏猛还在体会手指带来的温柔,头顶就一阵剧痛。
“你干嘛打我!”
“流氓!”白灵槐越想越气,过去魏猛只是在神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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