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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不然,我可以先杀你侄子再杀你!”王晨朝着吴朋道。
吴朋没有说话,默默地按照王晨的要求,把他和吴少纯拷在了一起,在人家的枪口下,在侄子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他选择了妥协。
王晨拾起吴少纯丢下的行车记录仪,行车记录仪依然在摄录中,王晨笑眯眯地将镜头对着吴朋和吴少纯叔侄二人:“你们叔侄俩太让我感动了,我还真没见过可以为别人去死的。吴所长,你这么护住你侄子,连死都不怕,这不是有什么隐情吧?该不是你和欧阳锋一样,和你嫂子生的这个小子吧!”
“王晨我?操?你?妈!”吴少纯再也忍不住,他想起来和王晨拼命,奈何身体不听使唤,他只能怒目骂道。
“王少,做人留一线,兔子急了也咬人!”吴朋强压着怒火,冷冷地道。
“兔子会咬人,要是兔子死了呢?死兔子还能咬人吗?”王晨说的很轻松,他在笑,可是,谁会认为他在笑呢,谁又会认为他的话很轻松呢。
王晨走到悍马车旁,先把行车记录仪固定在破损的车头发动机盖上,把车座罩扯下来铺到马路上后,把依然昏迷的奚羽月半搀半抱放在铺好的车座朝上,两条腿对着吴朋叔侄二人。
吴朋和吴少纯两人用愤怒地眼神看着王晨,他们不知道王晨要干什么。他们现在的位置和奚羽月躺着的位置大约有十米远,如果有三五米,他们就可以跳起来,起码可以护住奚羽月。
王晨调整着行车记录仪的位置,把摄像头对着马路上的奚羽月:“既然你们说我绑架,杀人,今天本少爷就让你们看看我犯下的下一个罪行,强?奸,而且本少爷还给你们留下证据。”
王晨居然要当着吴朋和吴少纯的面强?奸奚羽月,而且,还要摄录下来。
“你他妈畜生!”吴少纯撕心裂肺地骂道,他挣扎着想起来,可是受伤的腿和被拷的身体都不允许他的行动,他感到了无助,一种从小到大从未有过的无助。
吴朋没有说话,他隐约感到,王晨所以会这么做,就是不想留下他叔侄二人的活口。
死亡,居然就这么靠近了。
王晨毫无羞耻心地脱?光了下?半?身,一手握着手枪,一手握着下?体,对着吴朋和吴少纯叔侄二人:“看到没?本公子不光上面有枪,下面还有个小钢炮,等我?干完丫头,再干?你们!哈哈哈哈哈!”
王晨的笑,嚣张的笑,放肆的笑,在黑夜的果山脚下,传地很远很远。
“你不配想用这样的女人!只有我才能享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