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你做我的小老婆吧!(第2/2页)白老太太的三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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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却没有从白灵槐的身上起来,只见上臂的牙印居然渗出一丝丝的血迹,刚要骂,白灵槐恶狠狠地道:“你敢骂我,我就一辈子不告诉你怎么救奚羽月。”

      “呃……”魏猛愣是没敢把脏话说出来:“白老太太啊,我可没骂你,我怎么敢骂你呢,你快告诉我,怎么才能救奚羽月吧。”

      “哼。你给我下去。”

      魏猛“嗯”了一声,刚扯下一条腿,又马上把腿重新放在白灵槐的身上:“你先告诉我怎么做。”

      白灵槐也不再争辩,因为她知道,魏猛得不到答案是不会放开她的:“把奚羽月的三魂找回来。”

      “你说的不是废话吗?现在上哪找奚羽月的三魂去啊。你知道吗?知道你倒是说啊。”

      “我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你去了也是送死,我是为了保护你。为了你好。”

      “你可别捡好听的说了,保护我,把我关这个地方不让我出去,光让我背那些狗屁古文,就是对我好?”

      “你连人魈都打不过,你怎么跟九尾狐斗法?当年九尾狐偷了地支星宿图,奎、娄、胃、昴、毕、觜、参七位星宿星君都没能拿下他,你个小屁孩,连精气都无法控制,你拿啥跟九尾狐涂山斗啊?”

      “你说他那么牛逼,为咋让我打跑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看你长得太好看了。你要想救你的心爱姑娘,就老老实实地听我的,我会把我一千三百多年学的法术都教你,这样你才能打败涂山,救回奚羽月。”

      “那你就没有简单点的吗?人家济公,嗡嘛呢呗咪吽,就六个字就好使,张天师,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九个字,火影忍者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人家也是九个字,你可倒好,动不动就一千二百字,背这玩意有啥用啊。”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白灵槐思考了一下,道:“是‘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吧?”

      “不对,就是‘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魏猛说着从白灵槐身上起来,站在草地上,还按照《我和僵尸有个约会》里马小玲的样子,念一个字打一个手印,这是他从日本动画片里学来的,和同学一起比划,很是装逼。

      白灵槐盘膝坐在草地上,看魏猛打完手印也不看明白他做的是啥东西,心里越发的好奇,自己在乾元阁一千多年,各门各派的修行法门,各门的道法都有所了解,虽然自己不能施展,可还是看出是什么法门什么道法的。魏猛打的这一套是什么啊?有佛教的大手印,有道家的掌心雷印,还有完全没有意义的手印,这是个什么东西。

      “你这是啥啊?‘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常当密祝之,无所不辟。要道不烦,此之谓也。’这是阵法中的启阵式,你打啥手印啊,再说了,你跟谁学的手印啊,乱七八糟,不知所云。”

      “这可是九字真言,真是山里的孩子,没见过啥世面,连九字真言都不知道。”

      被魏猛嘲笑,白灵槐当然不服气,自己可是乾元阁出来的,乾元阁是什么地方,若把乾元阁放在小说《天龙八部》里,那么乾元阁就是添加了大理六脉神剑、一阳指、少林寺易筋经和丐帮降龙十八掌的琅嬛玉★洞!

      乾元阁之所以在三界闻名,不只是书痴浩烟居士搜集的各派道门道法齐全,更重要的是乾元阁里的书都是正版,仙家的正版是什么呢?乾元阁有一铜器,如一面旗,上面刻着字,标题是《五兵》,内容是对戈、殳、戟、矛、弓五种兵器的使用方法,包括使用的这五种兵器的一些法术,铜器上的内容很多书籍都有记录,不算什么不传之秘,可除了乾元阁的铜器,没有任何一本敢说自己是正版。

      为什么乾元阁的铜器是正版呢?因为乾元阁的铜器上的字是蚩尤大帝写的,蚩尤大帝发明了五兵,也是他发明了五兵的使用方法,更是他创造了五兵的相关法术,铜器上记录中有一条是使用殳做法变化云雾,蚩尤大帝曾在在冀州之野使用过,“作大雾,弥三日”,黄帝“九战九不胜”、“三年城不下”。

      白灵槐在乾元阁生活了一千三百多呢,每日和这些“正版”书籍耳鬓厮★磨,现在居然被一个连什么是道法都不知道的小屁孩笑话没见过世面,她哪里受的了:“我没见过世面?三界之内,就没有我不知道的法术,你说说,这是哪门哪派的法术?”

      “火影忍者!这也不叫法术,叫忍道。日本的,不知道了吧。”

      “又是倭国的?你就不能有点出息吗?我泱泱大邦的不学,偏偏喜欢学不入流的东西。你还是快点去背诵《黄庭经》吧,等你背诵想来,我好给你讲解。”

      魏猛的眼珠转了转,学苟小雨歪着脑袋问道:“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说,其实背诵经文没有用,理解才是目的。”

      “当然了,经文就是教科书,我们要学的是书里的内容,理解书里的含义。”

      “我打个比方啊,我能不能背下来‘锄禾日当午’不重要,我能理解,作者是写这首诗的目的,是记录一男一女没羞没臊的谈恋爱的过程就可以了,对吧。”

      “锄禾日当午?李绅的《悯农》?这怎么是谈恋爱的诗了?”白灵槐对诗的悟性不高,可她怎么也想不出,《悯农》哪里记录男女的爱情了。

      “你不光没见识,还没文化,他说的多明白啊,有个叫锄禾的男的,正在日一个叫当午的女子,两人挺干的老起劲了,汗水都滴到土里里,这还是场野战,谁知道呢,有个叫盘中餐的小子,一幕一幕都给纪录下来了,所以是历历皆记录。”

      “滚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