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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猛坐在地上揉着屁□股哎呦呦乱叫,悬空明明没多高啊,可摔下来咋就这么疼呢?就像从十几层楼摔下来一样,白灵槐也没好哪里去,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疼地她呲牙咧嘴也没哼出一声,看魏猛在她前面张牙舞爪的,白灵槐想到自己稀里糊涂地被他亲了一口,所有的疼痛都变成了怒气,朝着魏猛就是一脚,魏猛踢出三四米远,可她忘记了,她和魏猛是“魂混”的,魏猛被她踢出去,她也跟着过去,或许是她用力过猛,魏猛出去的惯性太大,她的身体也就随着惯性,魏猛的身体撞在楼梯上停下,可她没能停下来,直接摔进了魏猛的怀里。uuk.la
白灵槐挣扎了一下,她想从魏猛的怀里爬起来,在楼梯上站着一个人,让她的身体一下僵住了,一个消瘦清秀的男孩站在楼梯上,正在看着她。
易水寒,还是没有带墨镜的易水寒。
白灵槐记得,易水寒戴着墨镜的时候,能感觉到她但是看不见她,当他摘了墨镜,他就能看见她。
而此时的她,四仰八叉地躺在魏猛的怀里,叉着的两条大□腿正对着易水寒。
白灵槐害羞地“啊”的一声大叫,两只手捂着脸,两条腿并在一起,躺在魏猛的身上一动不动,早就忘记了起来。为啥要捂住脸,白灵槐也不知道,她多想易水寒看不见她,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丢人了,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倒像是动画片里功夫熊猫,功夫熊猫很可爱,可是谁回娶功夫熊猫做老婆呢。
白灵槐不动,可魏猛不能不动,过去没感觉白灵槐这么重,每天背着白灵槐的时候感觉都是轻飘飘的,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像个肉碾子,压在他身上他不止起不来,连呼吸都有些吃力。
“干啥呢?快起来啊,你要压死我了!”
“滚犊子!”白灵槐习惯地反手抽了魏猛一个耳光,可就在魏猛发出惨叫声音的时候,白灵槐发现一只手伸到她的身前:“白老太太,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白灵槐羞答答地把手搭在那张白□皙纤细的手指上,低着头:“让易公子笑话了!”
白灵槐的手刚一搭在易水寒的手上,她就感觉一股电流从易水寒的指尖传过来,传过她的指尖直奔她的大脑,让她瞬间就被电地晕乎乎的,易水寒的手在用力拉她,可她的胳膊却变地软□绵绵的,让易水寒无从发力。
“你给我起来,发什么花痴!”魏猛实在受不了白灵槐的样子,两手托着她的屁□股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出去。
不知道是魏猛用力过大,还是白灵槐借力打力,白灵槐的身体朝着斜上方扑出,把拉她的易水寒扑倒在了楼梯上,而她白灵槐叉着双□腿骑在了易水寒的腰间,而白灵槐两腿之间的盖着裆□部的裙摆,也不知道咋地就飘荡来,正好盖住了易水寒的脸。
“哎呀妈啊,我还是小孩子呢。你们干啥也得背着点儿人啊,这大白天的,哎呦呦,我的眼睛啊,我的心灵啊,都让你们俩给污染了!”魏猛两只手捂着眼睛,可他捂着眼睛的手,每个手指都是张开的,两只大眼睛透过指缝死盯着易水寒和白灵槐。
还是白老太太厉害啊,看人家这时机把握的,看人家这姿势摆的,恰到好处毫无表演的痕迹,就这么轻飘飘地把易水寒给扑倒了。自己第一次单膝跪地向奚羽月表白的时候,奚羽月也这么拉他起来的,自己要是有这机灵劲儿,早就把奚羽月给推倒了,但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奚羽月她不干也的干了。
千年的老妖果然不同凡响啊,当年一个千年的狐狸生生把一个国家给弄没了,白老太太是千年的刺猬,拿下个易水寒拿还不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啊。
“你在干什么?”
“从我老公身上滚开!”
两声稚气未脱的吼声从楼梯上传下来,随即,一红一绿两条身影从楼梯上直冲下来,两条腿朝着白灵槐的胸口踢去。
白灵槐还沉浸在和易水寒的**接触的激动中,她感觉她的身体愈发的无力,上半身就要伏在易水寒的身上,完美没有意识到从楼上出现两条腿朝她踢来,她的身体还在往前倒。
一只大手抓□住白灵槐的衣服领子,把白灵槐丢到了门口,白灵槐靠着墙,眼睛迷离地看着同样靠在墙上的魏猛,魏猛的眼神也充满着疑惑,他看到两个女孩,一个全身穿红,连头发都是红的,一个全身穿绿,连头发都是绿的,一个出左腿一个出右腿,朝着白灵槐的胸口踢去,而白灵槐根本没反应,他就想爬起来拉白灵槐一把,可是一只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往门口一丢,他就和白灵槐整整齐齐地看着门口的墙坐在墙边。
那两个女孩自然是和魏猛白灵槐在高中门口见过面,自称是易水寒“老婆”的阿花阿柳。而把魏猛和白灵槐丢出去的,自然是易仙翁,易仙翁不止把二人丢出去,他就站在魏猛和白灵槐的面前,弯着腰,两只眼充满浓浓的杀意:“你若对我儿子心怀不轨,我必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面对易仙翁的眼神,白灵槐吓得身体微微一抖,不假思索地道:“小妖明白!”
魏猛却根本不在乎,他把脖子一挺:“凭什么?恋爱自由是《婚姻法》赋予公民的合法权益,就是父母也无权干涉,白老太太,你不用怕,你有追求爱的权利,你放手去爱易水寒吧,我支持你。”
大庭广众之下被魏猛说出了“心思”,尤其是易水寒还在当场,易水寒的父亲也在当场,易水寒指腹为婚的两个小妻子也在当场,饶是白灵槐活了一千多年也臊地满脸通红,瞪了魏猛一眼,小声呵斥道:“闭嘴!”虽然是呵斥,虽然也是瞪,可在白灵槐的眼中并没有埋怨,反倒有几分感激,在追求爱情的道路上,如果有人能坚定地和你站一起,坚定的支持你,那是多么地重要啊。
“不要脸!”阿花阿柳扶起易水寒,听魏猛如此说,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在她俩心中,易水寒就是她们的丈夫,就是她们的私有“物品”,绝不能让其他人染指,如果是奚羽月,她们还能勉强接受,因为奚羽月实在是太漂亮了,而且易哥哥好像对她也有好感,可这个女人算是什么东西,穿个网络游戏的衣服,你是玩Cosplay吗?长地古里古怪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还敢说喜欢易哥哥。
阿柳突然感觉到空气中有一丝不寻常的气味,她忍不住嗅了嗅,果然不一样,她就想一只小警犬,一边嗅一边往前找寻,一只找到魏猛和白灵槐身边,在白灵槐的身上闻了闻,又在魏猛的身上闻了闻,疑惑地盯着白灵槐的脸看了看,又盯着魏猛的脸看了看,把魏猛看地有些害怕,拿两个手指头顶□住阿柳又凑过来的脑袋:“你像个大苍蝇似地,围着我□干啥?”
阿柳“哼”了一声,丢了句:“你又不是屎,我□干嘛围着你!”跑回到阿花的身边,小声地道:“有妖气!”
“不要胡说!”和白灵槐打过交代,知道白灵槐会他师门失传的“紫气东来”,而且白灵槐还认识茅山正宗的茅凤仙,易水寒认为白灵槐是个修道的前辈,应该是阿柳没见过高深的修道者,把白灵槐前辈当成了“妖怪”,所以才出生制止。
“真的,有妖气!不过也有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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