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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型,似乎是在担心对面的汉家儿郎们的射术太过垃圾,无法射中他们想要杀死的敌人。
而苏宁这一边的弓箭手们,其实是根本就不屑于浪费自己手中的弓箭。要知道这群松松垮垮的敌人,在他们的眼中依然是不堪一击的土鸡瓦狗。失去了奔跑能力的野狼,与那些没有逃生能力的猎物还有什么区别呢?
苏宁率先站到了武刚车的缝隙之中,这里是对面的鲜卑人冲进来的唯一通道,只要拼尽全力遏制投资处,便可以起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效果。
至于那些从车底下爬过来的新病人,自然有目光锐利的弓箭手在他们的背上送上致命的一击。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的尸体将车底填得满满当当,到时候可就是真的帮助本方士兵填补了一个重大的防御漏洞。
当然苏宁也不能排除某些野狼具备猴子的技能,他们可能会有爬过高高的武刚车,翻进车厢之中来。然而目光锐利的弓箭手们同样也不会放过那些人,他们的尸体将会重重地摔在车厢之中,增加车体的重量,让那些在外围试图推翻这些车的鲜卑人,最终只能得到如果而终的遗憾。
这是苏宁早就定下的防守计划,他知道对方早晚会丢掉战马,怀揣着不大不小的侥幸心理,认为凭借数量上的优势,哪怕仅仅是采用步战的方法,也能够取得最终的胜利。
所以他对自己准备得非常充分,他的士兵们也是如此,当看到他挥舞着自己的铁爪只身阻挡一连串冲过来的鲜卑人士兵的时候,他的部下们又一次的高声歌唱起来,他们不断敲击着自己的胸甲,举起自己手中的长刀,站在与苏宁相类似的位置上,静静地等待着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敌人。
如同他们所预料的那样,第一个先背尸兵是如此的惊叹他如同鬼魅一样的敏捷身手,瞬间就将自己的身体“传送”到了最具威胁的位置。
然而这些汉军士兵可都不是善于之辈,凉州男儿虽然不如关中子弟那般精悍团结,但是他们的好勇斗狠之心,却不会输给那些只知道务农的家伙。
于是一声声巨吼,从这些凉州男儿的口中传来,他们手中的长刀,也如同疾风暴雨一样划向敌人的致命部位。常年在草原上与羌人部落征战的经验,让他们的战火得到了战火的淬炼。即便面对的是实力更加强悍的鲜卑人,但想要让他们轻易交出自己的头颅,却是万难做到。
苏宁又一次戳穿了一个鲜卑人的胸膛,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征袍,湿热的血肉就粘在他的手上,她甚至不得不用左手的铁爪来清理上面的淤积。
然而敌人可不准备给他这样的机会。有些刚刚进入到缝隙当中,距离苏宁还比较远的鲜卑人,似乎看到了突破这里的希望。他们猛力地推涨的前面的同伴,不管他们是不是来自友好部落,也不在乎车站之后自己会不会受到这些人的报复,他们只知道如果将这些人的胸膛撞向苏宁的铁爪,就可以让苏宁短时间内,无法发挥出手中武器的威力。
这是一个草原特色浓厚的凶残战术,苏宁对这一招的心理准备显然不够充分。面对敌人的肉盾攻击,他竟然无奈的后退了两步,以便争取挥舞手臂继续进攻的空间。
然而对方却如同得寸进尺一般,风一样地继续向里面拥挤。
即便苏宁的战争嗅觉还谈不上敏锐,他也发现了其中庵堂的危险,只不过一时半刻之间,他还想不出应对的好方案。
幸好侯成很快就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他调转了自己弓箭的射击方向,将那些在在同伴们身后不断推搡的家伙一一射杀在当场。
虽然弓箭的炮手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到达敌人的致命部位,但是苏宁所需的时间其实也不多,一旦他感到正面的压力在减小,挥舞铁爪的力度便瞬间恢复了很多。
原本那些被身后同伴推搡着的鲜卑人,心中就充斥着埋怨和憎恨,尤其是他们的身体不听控制的冲向一名实力强大的敌人,这让他们的心情变得极端恐慌。而到那股身后推倒,他们的力量突然消失的时候,这不恐慌也很快得到了缓解,所以他们不由自主的长舒了一口气,然而就在他们这个喘息的瞬间,苏宁的铁爪已经锁定了他们的咽喉,转瞬之间,他们就从一股恐慌陷入到了另外一股恐慌之中。而他们的生命也在几秒钟之后宣告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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