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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民说吧!”梁龙江嘉许地点头。
“潘冬冬是我家烧锅的。”陈默看着梁民平平淡淡的第一句话,却让周遭所有人大吃一惊。“烧锅的”是土到不能再土的俚语,只有东郊煤矿那边的下井工人,才会这样称呼自家老婆。
“你说什么?”梁民连嘴唇都哆嗦了起来,要不是场合不对,他觉得自己一定会一拳砸到对方脸上。
“请你帮个忙,以后别再看着她流口水了。不然就算你爹在场,我都会把你的屎捏出来。”陈默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已多出了一种野兽般的光芒,“你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试一下,她就坐在那边。”
梁民完全呆住,明明是只要一个转头动作就可以证明的勇气,明明父亲跟好些市委干部就在身边,但他却发现自己在那种目光的注视下丧失了所有力量。他的心在不由自主地狂跳,甚至能听到僵硬的颈骨由于试图发力而咯咯作响,可无论尊严在灵魂深处如何挣扎哭号,身体就是无法动上半分。
陈默眨也不眨地盯着他,良久之后陡然露出一个爽朗笑容,“瞧你那点出息,我说说你不会当真了吧?没啥事我上去了,你坐着歇会,再顺便帮我加加油。”跟着又看了看瞠目结舌的梁龙江,“对不起啊,梁市长,我俩关系向来好,玩笑开惯了。”
陈默走向舞台后,梁龙江也带着脸sè煞白的儿子回到坐席上,眉宇间有着隐隐怒意。
北厅这边,从斗酒一直看到现在,也一直安静到现在的杨宗凯,淡淡开口:“你这个小兄弟挺不错的,就是气盛点了。”
“该气盛的时候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卓倚天笑得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