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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堂哥差不多每天都跟你到家门口,就是为了恐吓你爹吗?弄个小娘们到我身边,又是什么意思?”陈默疑惑地问。
“他从小就让人猜不透,王燕这两天看着不对劲,我怕跟他有关系。”潘冬冬说到这里,脸sè微微苍白,“阿虎说,我大伯也回延城了。”
陈默早听她说过家族恩怨,却仍旧猜不出潘惊城的用意。要打要杀,何必费劲巴巴搞转学这么一出?要是为了夺权,潘瑾瑜稳坐掌门人交椅已有十年,潘人凤一个病入膏肓的垂死者,又怎能动得了他的根基?
“出去走走吧。”陈默听到外面球场上传来的动静,扬了扬眉。
潘冬冬以为他想陪自己散心,到了球场边却看到潘惊城和梁民正跟体育特长生打篮球。那帮开跑车的年轻人坐在阶梯上不时打起口哨,王燕赫然也在当中,笑得很甜。
“会咬人的狗不叫,我去踢一脚,看它到底叫不叫。”陈默咧开了嘴。
潘冬冬从未见过他主动要去惹谁,正想开口,却看到他眼角上的疤痕扭曲起来,心里倏地一痛。没人比她更清楚陈默头上脸上那些疤到底又多了几处,但她却从未提过半句,甚至强逼着自己视而不见。
陈默眼角的疤痕是当初在剧院留下的,如今这些却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她知道他在竭尽全力,也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尽管这滋味绝不好受。
胖子跟邵大头原本在寝室里玩牌,被陈默打电话叫来后,有点莫名其妙。
“三打三,玩不玩?”陈默冲场上的潘惊城吼了声。
潘惊城停下动作,看着这三个全都比自己矮上半个头的挑战者,在体育特长生的哄笑声中,慢慢将视线转向旁边的潘冬冬,眼神开始发亮。
“求之不得。”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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