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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钦左思右想,既然运货的人一卸完货就走了,那就不是他们,问题应该是出在这些守卫身上,他们当中,很可能有唐家骓安插的亲信!
那么,这就引出了另一个问题:刚才大家轻而易举地就把这些个守卫弄晕了。.org
咳,可能是那些亲信也放松警惕了吧,先别在意这些细节了,谢钦暗暗摇头,目前来看,除了我们得手太容易以外,这个假设还是没什么漏洞的,如果是知情的守卫,事先得到了消息,那么,要掩人耳目也就不难了!
运货的人自己动手太醒目,但是由守卫自己来做,就没那么违和了。而且,作为守卫也有一个优势,就是直到其他守卫的巡逻路线,他们完全可以在卸货的时候动手脚,把唐若若同学摞在一个比较外面的,方便过后再拿的位置,等大家都散了,他们再偷偷把唐若若同学运到别处去,这样一来,没有人会发觉!
谢钦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来回打量起了那些守卫。
现在可以确定两,其一,是唐家骓的亲信就在这些人当中,其二,正在盘问的这位醒着的不是。
谢钦念头一转,忽然想起什么,便问那守卫道:“每次卸完货以后,仓库都会上锁吗?”
他刚才经过仓库正门附近的时候,有注意到仓库的门上锁了。
“是的。”守卫头说道。
谢钦暗暗头,又问:“你们谁有仓库的钥匙?”
得了这个发现以后,他又作出了新的推断。
如果仓库大门上锁的话,那些人要想把唐若若同学搬到别处去,就得开锁,撬锁肯定不行,容易被人发现,那时候别说起不了掩人耳目的效果,甚至还会被怀疑是敌人的细作……但是,如果有钥匙就容易多了。
也就是说,掌握仓库钥匙的守卫,十有**就是唐家骓安插的亲信!
基于如此判断,他才问出了那个问题。
那守卫一听,连忙探出头去看了看几个伙伴,然后对谢钦说道:“那个留寸头穿白T恤的就是!”
谢钦一看,找到了那个留寸头穿白T恤的家伙,长得还挺白净,瘦瘦高高的。
“您还有什么问题……”醒着的那位期期艾艾地问道,生怕自己没了利用价值被这帮人给咔擦了。
“哦,”谢钦摇摇头道,“没什么问题了。”
啊?守卫顿时大吃一惊,他最怕的就是没问题了,那不就等于说自己没有利用价值了么!
他吓坏了,就见谢钦上前一步,嘴里说道:“你做的不错,睡一会儿吧。”
睡一会儿?守卫一听更害怕了,这一会儿不会是永久吧?!
这念头刚一冒出来,谢钦就一记手刀横砍过来,正好砍在他的颈侧,这守卫反应不及,只叫了半声“啊”,便又晕了过去。
“你就这么把他弄晕了?”
唐忠在一旁问道,他眼看谢钦打晕了守卫,行动太快,他都来不及阻止。
“因为没什么可问的了。”谢钦回答。
“你刚刚问的那些问题都是什么意思?”唐忠问道,他一直想不明白。
“这个……说来话长,待会儿再解释吧,”谢钦摇了摇头,冲那个寸头白T恤守卫抬了抬下巴,“忠兄,你把他弄醒吧。”
唐忠愣了一下。
谢钦见状,便简短地解释了一下:“刚才你也听到了,这个人有仓库的钥匙,我怀疑就是他在卸货以后把唐若若同学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他顿了顿,又道,“信我一回,忠兄。”
唐忠定定地看了谢钦一眼。
“……好吧。”
他一头,起身走到那个寸头白T恤的守卫身前蹲了下来,拧开”清醒剂”的盖子,在那人的鼻子边晃了一下。
守卫被呛得咳了一声,悠悠醒转过来。
他刚一睁眼,唐忠的甩棍就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动,也别叫。”
守卫吓了一大跳,瞳孔瞬间放大,眼珠乱转。
唐忠不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冷声说道:“听懂了就头。”
他说着,甩棍上还稍微施了一力道,令那个守卫呼吸一滞。
守卫知道了厉害,乖乖地了头,他刚苏醒过来,就被唐忠的气势给压倒了。
“很好。”
唐忠微微颔首,甩棍依旧横在守卫的脖子上,没再说话,任由他打量四周,等他看清了身边一排人全是自己同伴的时候,气势已被压倒的他会更加合作的。
谢钦缓缓迈步,走到那个守卫面前,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
守卫仰视着谢钦,并没有因为谢钦年轻的外表而小瞧他,反倒感受到了压迫,年纪轻轻就在江湖上行走的,不是底层小混混就是真有两下子。
守卫又看了看左右昏迷的同伴,再看看唐忠,这个年轻人发话,他都没有任何反应,显然是把这个年轻人当作是领头的。
综合这些情况来看,这个年轻人应该是后者。
“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你就会没事。”谢钦沉声说道。
守卫没得选择,他相信这个年轻人说到做到,所以又乖乖地了头。
“很明智的选择。”
谢钦语气轻松,但脸上没有丝毫笑意。
这让守卫更加心惊胆战,他不敢去想,刚刚自己要是拒绝了,会遭遇什么。
“仓库的钥匙由你保管,是吧?”谢钦开门见山地问道。
守卫一愣,心说他怎么知道的?下意识地往左右看了看。
不用说,肯定是哪个同伴说出来的。
就在这时,他只觉脖子一紧,一口气就没喘上来。
“回答问题。”唐忠冷冷地说道,松开了甩棍上附带的力道。
守卫喘了几口粗气,连连头道:“是,是我!”
他倒是对那个泄露情报的同伴没有太多怨念,换谁谁不说?在九毒堂工作就是混口饭吃,把命搭上实在是不值当。
谢钦不知道守卫内心的想法,不然他一准儿要吐槽这厮缺乏职业道德,难道就不怕被处以三刀六洞之刑——这名字光听着就怪可怕的!
他却不知道,有句话就法不责众。
再者说,谁也不知道这一帮人都谁泄了密,哪怕全泄了,他们一口咬定不是自己泄的,上头也无法得知,除非严查。
但要是严查,就会招致很多门人的怨言——原因很简单,为了混口饭吃入堂的人可不是少数。
什么脑袋别裤带,富贵险中求,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不比从前,举头三尺有乌衣社,真要是玩大了,那可真是妥妥药丸。
刀口舔血的亡命徒只是极少数,但想混口饭吃的江湖人,可是很多很多的。
这些谢钦都不知道,他正寻思着下一个问题该问什么呢。
过了一会儿,他决定单刀直入。
“昨天卸货的时候,有一个要你们特殊处置的箱子吧?”他问得直截了当。
谢钦原以为,那个守卫听了这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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