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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局新任的总镖头又没有再聚起分号的能耐,偌大的兴隆镖局就这么渐渐成了一盘散沙,想再东山再起可是难得很了。”说到这里,他苦笑两声,“说起来,日暮西山的又何止我们兴隆镖局,十大镖行哪个不是如此?”
年轻人见郑首善打开了话匣子,暗皱眉头,又不好打断,只能默默听着。
郑首善继续说:“千禧之变后,父亲一直在致力于重振兴隆镖局,但谈何容易?各分局自扫门前雪扫惯了,怎么会跟别人分羹?有的分局甚至还为了什么势力范围兵刃相见,却不想想,但凡能赚钱的大镖,哪个不是跨地百千里,连省都出不去,谁会找这样短视的镖行?大家都只盯着蝇头小利,又怎能重振镖局呢?
“我父亲后半生都致力于跟周围门派搞好关系,后来镖头之位传到了我手上,我也这么做,承蒙两位赵镖头看得起,咱们才能开诚布公,一起合伙做些表世的脏活儿,我知道这大不和江湖的规矩,但为了重振镖局,别无他法,我们首先要能活下去,这也算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说到这里,郑首善的语气颇为唏嘘。
年轻人那边完全是有听没有进,表面连连点头,嘴上附和道:“总镖头所言极是,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郑首善笑道:“胡糙理不糙,你说的不错。”
年轻人道:“总镖头过奖。”
郑首善摆摆手,面容一肃,继续说道:“只是不合规矩的事情做得多了,迟早会被乌衣社盯上,所以我才弄了这个幌子掩人耳目,赵镖头缩在烂尾工地里不是个事儿,有心人要是查下来,迟早会找到,总要有个安稳的处所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