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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能被芈福生称为“尊贵”的,且比他一辈的,就只能是一种情况——楚国太子。
芈福生自己就是夷洲王,而且不同于一般的藩王,他是平王,和楚王几乎是平起平坐的地位。如果是楚王芈福辛来夷洲岛了,芈福生这是尊贵的客人,那倒是没问题。但芈福辛或者芈福泽的后代,对芈福生来就绝对用不上尊贵两个字了。
佑之所以点明自己的住处,其实就是为了给黄守年一个双保险。因为之前佑“遇难”的时候曾发动全夷洲岛的海运力量出去找人。这么大的事身为夷洲右尹的黄守年显然是不可能不知道的。而当时芈福生对外给出的佑的身份是“来自王城的尊贵客人”。
靠山王芈福泽比他那两位兄长了太多,子嗣虽然也有,但没佑这么大的。所以,其实单凭芈英的一个称呼就基本已经能确定佑的身份了。
所以,能被芈英称为堂兄弟就只可能是楚王芈福辛或者芈福泽的儿子。
那日芈英称呼佑为堂弟,这就意味着佑是芈家人,而且是同宗。若是一般人家,或许因为家族庞大,还有可能出现同宗不同族的情况。但芈家在上任楚王那一辈就只有两兄弟,而最后就只有现任楚王芈福辛的父亲一个人活下来。另外一位却是连子嗣都没能留下。
其实佑的身份并非秘密,只是没有正面宣扬过而已。只要动脑子稍微想一想,不难推测出佑的真实身份。
得到黄济礼的证实后佑再次转回黄守年这边,却是没有再证明什么,而是直接问:“黄右尹现在当能确定我的身份了吧?”
黄济礼再次点头向黄守年证实:“那日我等确实是在夷洲王府第一次见面,而且看当时情况,佑确实是住在王府内的。”
佑又道:“那日我是借住在夷洲王府的,这一点想来济礼兄也应当是知道的吧?”
黄济礼点头应下,“确实,大世子当时确实是这么称呼的。”
“信物虽然没有,但我的身份令郎一定已经和你过了。”佑转向黄济礼,“芈英称呼我为堂弟济礼兄可有听到?”
这次来夷洲岛,本来是应该由芈福生来操办一场正式的见面会的。有芈福生的证明自然不再需要什么信物,但如今这个情况……佑也有办法。
佑摇头。他倒是有块玉佩,但那东西拼成一对才能验证真伪,在黄守年这里显然是没有服力的。
“可有信物?”这种时候客气也不好,不客气也不好,黄守年干脆抛开礼数直入正题了。
当然,黄守年这种反应的前提是他之前听自己儿子介绍过佑的身份信息,不然他的第一反应就不是验证真假,而是直接叫人过来把佑抓起来了。
端详了一阵,从相貌上看不出端倪,黄守年便只能开口问了。然而这怎么问却是要注意分寸,毕竟搞不好这位就是皇子,未来搞不好就是楚王。这种身份又不得他不慎重。
然而很可惜,这一点佑早就看过。他和楚王是真没哪地方像的,这黄守年自然也找不到。
上上下下的反复打量了一遍佑。这其实是在试图从佑身上找到一些楚王的特征。毕竟如果刚刚佑的话不是假的话,那么他的身份就应该是那位失踪多年的皇子了。所以正常来佑身上是应该有一些楚王的相貌特征的。
佑是谁?他是穿越者。身为地球人,虽然也有一点这方面的顾忌,但比起芈福生和芈阙的“偶像包袱”,佑在这方面的心理障碍显然要低很多。
其次,佑刚穿过来就一直跟着夕颜在四处流浪,中间为了躲避追杀,夕颜时不时的主动引开敌人,为此还要把他丢下来独自生活一段时间。佑最后的那点心里障碍,或者是架子,也在那段时光中被逐渐消磨殆尽。为了生存,佑生生是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见人人话见鬼鬼话的大混子。当然,他是有底线的。
不管怎么,佑反正是早没了什么“偶像包袱”,也根本不觉得自己是个王子。总之他就没啥架子。虽然也不可能真的和市井百姓一样啥事都干,但至少像这种主动跑人家家里去自我推销的事情他还是做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