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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语念过一遍之后,在场的众人除了安歌全部都隐去了身形。01xs
我拍了拍手,不错,看来平常练功的效果很好!
我招呼大家:“快走!”
众人几步便都奔到了井口边。我扶着井口往里看去。界阳井深不可测,点点灵力凝成的强大漩涡正高速旋转着。
许是灵力太过强大,毕竟这底下是两个世界互通的通口,一定非比寻常。我一头紫色的短发被吹得凌乱,感觉这股灵力快把人撕裂了。
“你们先走!”我把住剑侠客的胳膊道。
剑侠客皱着眉,强逼着自己睁开眼看向我:“要走,一起走。”一缕发丝被吹进了嘴里:“呸。”
“安歌还在,你们先走吧。”既然是我答应了他,我就有责任等到他都解决掉问题一起走。
与安歌缠斗在一起的几名守卫依旧后知后觉,剑侠客他们都走了,还在那边斗得酣畅淋漓。
我施了个法术,在那些守卫的头上一人给了个爆栗子。
嘿嘿!我心里暗喜。看着他们抱头,欲哭无泪的样子别提有多多逗了!
一名守卫怒骂道:“谁啊?哪个不长眼的?”
话还没说完,他就指着我的方向,磕磕巴巴地说:“人,人呢?”
别说,他指着我这边的时候,我心里还猛然跳动了一下。随后我才想起,既然已经隐了身,那他们是看不见我的。
“大,大哥!人,人不见了!”那名守卫猛拽着领头的守卫往这边而来。
安歌一个移动,已然比他们先挪步来到了井前:“各位,在下先走一步了!”
看来我也是时候离开这里了,我纵身跃入了漩涡中心。可蹦起来的高度不够,脚下被井沿绊了一个跟头,头朝下坠到了界阳井里。
“啊!”我惊慌大叫,完了完了,呆会儿要是头朝下掉到地上,那指不定有多痛啊!
一阵耀眼的金光闪过,我觉着眼前发昏,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连绵不绝的细雨声在耳边呢喃,我睫毛眨了眨,终于睁开了眼睛。
我整个人躺在大街上,因为天色暗又下起了雨,所以整个街道上此时空无一人。
“啊!”我想站起身子,可一动浑身就酸痛得厉害,整个身子就像快散架了一样。
“这里是哪里啊?”我打量着四周,脑海中什么也想不起来,“我是谁?又,又怎么会在这?”
可惜脑中一片空白。正恍然无措间,地上因为积水形成的一个个水坑里倒影出一堆人,他们似乎在往这里走来。
四下里霎时间变得敞亮起来,火光在雨夜里不知为何格外温暖却又冷冷地。
温暖,他们或许可以帮助我,但我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万一他们是仇家就完蛋了。我这个样子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人群在我面前立定,从中挤出一个身穿粉色衣裙的小姑娘。
她挽起我的手臂,将我搀扶起来,还带着哭腔询问着我:“小姐,你大晚上的这是要干嘛啊?”
见我不回答,她越发的伤心起来,“小姐,你现在连理都不理我了吗?”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我认识你吗?上来就哭得这么惨,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我清了清嗓子:“姑娘!你我素未谋面,你提的问题我是真的答不出来啊!”
见她诧异的神色,罢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特别真诚地向她眨了眨眼睛:“嗯!”
这句话还真有用,她一听,那紧紧抓住我的手便悄无声息地滑了下去:“张伯,带小姐回家吧!”
“哎!”我恼羞成怒:“不是说了嘛!我们不认识!”
根本没人听我解释,上来几个彪形大汉二话不说,一左一右就把我扛了起来。
“放我下来,你们快放我下来。”我挣扎着,可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儿劲都使不上。
粉衣姑娘跑到我面前,说不清是担忧还是什么:“小姐,你忍一忍吧!”
忍,忍,忍!有什么好忍的!要不是我现在浑身没力气,我一定揪住你们一个个好好地揍一顿。
他们七绕八绕地终于把我带到了一处府邸前。想必是到了。
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地往我的脸上直砸,我抬起头,匾额上的三个大字“将军府”写得雄浑有力,牵丝劲挺。
一个正值中年,身形健壮的男人在门外徘徊许久,难不成是在等我?可真的是认错人了呀!
见我们回来,他快步走过来,死死地盯着我。他虽然虎背熊腰,可依然不影响他的气宇轩昂。
看情况,这个人貌似还是个挺厉害的角色!
他眸中一闪而过欣喜之色,可转瞬间就被隐藏得丝毫不露:“你个死丫头,死哪儿去了?”说着,还伸出大手,往我背上就是一掌。
我的身体不太好,哪受得了如此的大礼,于是,不堪重负,吐出一口鲜血,算是回礼了。
“你,你,很好!”我给他比了个棒的手势。
眼前一黑,便又晕了过去。倒下的一瞬间,我似乎听到他焦急地招呼下人,把我抬回房间里去。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一个红头发的少年在片片落红中舞剑,如此的豪迈不羁,如此的快意人生正是我所羡慕的。
“你是谁啊?”我问道。
红发少年自顾自地舞着剑,还不时配合着几个空翻。
“切!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会剑嘛,眼睛都长头顶上去了。”我转身便走。
没走几步,意识便逐渐消散。无论我再如何努力,都回不到先前的林子中去了。
我蓦然睁眼,一片粉色纱帐裹在床上,看这架势,应该是千金大小姐的闺房吧!
“嘎吱”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我赶忙掖好被角,重新落回枕头上,装睡。
“小姐?小姐!”这个声音我记得,就是那个粉衣姑娘,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怎么我睡个觉,都不肯放过我呢!
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响起来:“算了,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这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吗?我不由皱了皱眉,心下大喊一声,糟糕,暴露了。
索性大大方方坐起来,看着他们:“你是怎么发现的?”
男人也不忸怩,直接在床脚边坐下来:“你的气息全乱了,为父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你个疯丫头,才出去几天,怎么什么都不会了?”
我无言以对,一会儿死丫头,一会儿疯丫头的。不过好歹这里应该不会有危险,先住上一段时间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