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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菲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尤忘会变成了行欢,不明白行欢为何要教她复仇。 .org
与她一直以来想象中的行欢相比,真正的行欢很神秘,很难让人看透。
她曾幻想过无数次复仇的时候,却没想到会在此刻。
现在,她正靠在仇人的怀中,不久之前,她更是主动勾引仇人,举止亲昵,让仇人占有她的身体。
罪恶感,羞耻感,悔恨感…
太多的感觉犹如洪水般向她席卷而来。
对不起,夫君!
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报仇…
内心不断提醒着,雪菲将行欢推到在床榻之上,娇躯压了上去,缕缕秀发散落,神色复杂道:“你为什么要教我这么做?”
行欢双手枕在头下,微微一笑,懒懒道:“没有为什么,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了。”
雪菲忽然嫣然一笑,道:“我夫君的死,也是你想杀就杀了?”
行欢懒得过多解释,道:“没错。”
雪菲俯身靠近,饱满玉峰紧紧的挤压着行欢的胸口,香唇若即若离,轻声道:“既然已经这么做了,那你再教教我,怎么才能让你痛苦,好不好?”
行欢想了想,果断拒绝道:“爱莫能助。”
唇分,两人微微喘息。
雪菲语气带着丝丝哀求,撒娇,诱惑,美目轻眨,娇嗔道:“只要你教我,你想怎样我都可以。”
行欢依旧无动于衷。
怎么才能让他痛苦,让他死,他自己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够教雪菲。
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给雪菲点希望而已。
片刻之后,雪菲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诱人唇角勾起一丝笑意,道:“你不想我被其他男人所占有,不想我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对吗?”
行欢淡淡“嗯”了一声,索性闭眼,准备今晚就睡在这里。
是因为愧疚?
雪菲用那纤细玉指轻轻划过行欢的嘴唇,道:“你越不想看见的事情,我便越要做。”
行欢一边假寐,一边随口道:“你打算怎么做?”
雪菲无声冷笑着,柔声道:“我会让着王府中的所有男人都得到我的身体。”
为了复仇,她已经不在乎身败名裂,不在乎名声了。
随手揽过雪菲,行欢有气无力道:“那就去做吧。”
这种事情他无法阻拦,如果雪菲真的那么做,他会将之杀死,也好眼不见为净。
面对如此淡然,不在乎的行欢,雪菲迷茫了。
她看不懂行欢,一点也看不懂。
床榻之上,她静静的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仇人,无言许久。
一夜无眠。
在这个夜晚,雪菲趁着行欢睡着的时候又用匕首尝试了无数次,却始终没有成功。
她想自杀,却在犹豫之后放弃了。
她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清晨,雪依旧在下。
睁开睡眼,行欢被吓了一跳。
因为他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双布满了疲惫之色的眼眸。
无奈,行欢移开了目光。
忽然,他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摸了摸自己那光不溜秋的身体,他无语了。
不知何时,他身上的衣服被脱了个一干二净,至于是谁干的,自然不用多说。
恢复成尤忘的样子,行欢起身穿起了衣物。
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虽然昨晚什么也没做,但他的感觉却有些莫名奇妙…
床榻上,行欢看着手中被划的破烂不堪的衣物,顿时哭笑不得。
他很想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毫无疑问,这一切都是雪菲干的。
昨晚,雪菲做了很多尝试,这些被划破的衣物就是其中之一。
衣服穿在行欢身上的时候,她无论如何也破坏不了。
原以为这些衣服是宝物,但是脱下来以后,她却轻而易举的将所有衣物毁坏。
终于,她证实了是行欢身体的原因。
但也因此,行欢没了衣服穿。
苦笑着,行欢看向身后一脸幽怨的雪菲,叹道:“是我跟你有仇,不是衣服,下次不要再这么做了。”
雪菲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不知为何,她好像在忍耐着什么,尽管她冷着脸,但行欢依旧看了出来。
想了想,行欢索性就这样光着身子下了床。
镜子前,行欢彻底无语了。
原来,他的脸上多了一些东西,用墨汁画的乌龟。
不得不说,雪菲的画工很好,栩栩如生。
默默地,行欢回头看向了雪菲。
而此刻雪菲依旧冷着脸,面无表情。
仰天一叹,行欢无可奈何。
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雪菲终于忍不住笑了,笑的很开心。
自从其夫君死后,她的心情还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门忽然被推开,雪菲的侍女走了进来。
“呀…”侍女在看到行欢的第一眼下意识刚想惊叫,却立刻反应过来眼前的男人是谁,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目光在行欢的脸上顿了顿,侍女低下了头,小心翼翼道:“少爷…”
行欢瞥了眼无声娇笑着的雪菲,淡淡道:“此事谁也不准说,去准备水跟我的衣服。”
“是。”侍女缓缓退出了房间。
片刻后,热水与衣物都已经准备好了。
洗漱一番后,行欢穿好了衣服。
床榻之上,雪菲神态慵懒的趴着,玉峰被挤压出了深深的沟壑,幽幽道:“我会将你的真正身份公之于众。”
行欢淡然道:“对于尤忘的一切,我很清楚,所以没人会相信你。”
雪菲轻咬香唇,忽然道:“尤忘呢?”
行欢伸了个懒腰,道:“我杀了。”
还真是一个肆无忌惮,无所顾及的人。
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弱点呢?
沉思着,雪菲做了一个决定,打算先从了解行欢开始。
只要了解了行欢是一个什么人,一定可以得知行欢的弱点,到时候,她一定可以完成复仇。
做好了决定,她顿时心神一松,翻身盖上了锦被,陷入沉睡。
见此,行欢微微一笑,出了房间。
门外,管家尤老大不知何时,又在默默守候着。
关上房门,行欢道:“何事?”
尤老大低眉垂目,道:“少爷,您的马车已经备好。”
行欢点了点头,道:“退下吧。”
尤老大缓缓退去。
行欢想了想,朝着另一处走去。
既然是要出远门,自然要知会尤忘的父母一声。
一处幽静的院落中,房门前,行欢顿了顿,敲响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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