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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小六苏醒过来后的第一反应便是逃跑,只是他浑身上下没有丝毫力气,无奈只能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org
拖着假小六身体来到庙宇内的院落中,行欢随意找了张椅子悠闲的坐了下来,道:“给你两条路。”
假小六果断道:“我选活路。”
行欢微微一笑,道:“没有活路。”
假小六沉默了下来。
行欢继续道:“一种是痛快的死,一种是痛苦的死。”
一字之差,两种死法。
行欢虽然对假小六的秘密很感兴趣,但是他并不打算在此浪费时间;能够得到自然是好,得不到的话他也不在意。
颜蓉去了马车上,老车夫则见惯了江湖争杀,所以只是在缅怀一番后便自顾自的做起了自己的事情。
假小六没有选择怎么死,而是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行欢饶有兴趣道:“你的外形是怎么做到与他人如此之像的?”
假小六怔住了,有些不解,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会对这件事情感兴趣。
顿了顿,他道:“只是一种比较高明的易容术。”
再高明的易容术恐怕都做不到如此之像,很明显,他撒谎了。
行欢也不意外,食指隔空一,一道无形的气劲落在了假小六的身上。
三个呼吸后,假小六的额头开始浮现出很密密麻麻的冷汗,神色甚是痛苦。
人体有些穴道一旦了之后,会造成常人难以忍耐的痛苦,就像现在。
只是许久之后,假小六依然在忍耐着,看起来很是打算誓死不从了。
果然,这种方法对练武之人效果的确不太好。
素手把玩着飞刀,行欢嘴角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离开了椅子,他蹲在了假小六的身边,拿起了其手掌,用飞刀比划着,道:“我的刀功很好。”
因为精气神的温养,他对于被温养之物的确很了解,至少用来做一些细微的操作还是没问题的。
穴道的痛苦能够忍受,那么更加残忍的痛苦呢?
一根手指不够,那就十根手指,手指没了,还有脚趾……
人身上的部位很多,真的很多,据说东厂与西厂之人最善严刑拷打,可以让一个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直到被折磨七天七夜后才会彻底死去。
从来没有人能够坚持到七天七夜之后,大多数都是中途不堪忍受,要么招供,要么想方设法自杀。
行欢当然没有那么厉害,他只是打算尝试一番而已,成与不成他也懒得在意。
想了想,行欢选择了假小六的食指。
先是慢慢掰开指甲,然后用刀尖化开皮肤,剥肉剔骨……
很残忍,很痛苦。
莫名的,行欢好似上了瘾一样。
就像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他的神情很是认真,专注。
假小六的惨叫声传的很远,到最后痛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受制于一指禅的封锁,他连死都做不到。
不知何时,颜蓉来到了行欢身后,有些不忍道:“你又何必如此折磨他。”
行欢回过神笑了笑,道:“人生不能留下太多遗憾,体验到这种痛苦,他也好死而无憾。”
颜蓉瞥了眼那血淋淋的手指,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移开了视线。
终于,假小六承受不住了痛苦,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道:“住…手…我说。”
行欢很满意,静待后话。
假小六倒吸口凉气,缓了片刻后,道:“我练的是易形功。”
忽然间,耳边传来了破空声,两幽光分别袭向了行欢与颜蓉。
因为体内再次缓缓升起的**之毒,颜蓉的反应不可避免的慢了一些。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因为喜欢早已有所准备。
椅子旁,剑匣中两道剑光浮现,击飞了袭击而来的暗器,与此同时,行欢手中的飞刀也消失了。
院墙外,一声倒地的声音传来,预示着袭击之人已经身死。
行欢一直在等对方现身,主动出手的那一刻,如果不现身,他的飞刀又怎么能够命中对方呢?毕竟这中间可是隔着一堵墙的。
见此,假小六彻底死了心。
他本就打着拖延时间的注意,等待着同伴来救。
如果超过了约定时间他还没有回去,那就代表他已经出现了意外,需要相救。
所以,他的同伴才会在此时出现。
假小六是一个行事很谨慎的人,每次事前,他都会安排好后手。
原本墙外那人并不打算拼命,对方只是想要尝试一番而已,如果事不可为,他绝对不会再理会假小六的生死,而是迅速逃离。
只是很遗憾,他们面对的是行欢。
一般武力对行欢没有任何用,可惜,他们并不知道。
剑光回归了剑匣,一切风平浪静。
行欢将手上沾染的血迹甩干净后,随口道:“将功法默念一遍。”
假小六犹豫了下,最终只能按照行欢所说的做。
很快,行欢便得到了《易形功》。
因为精气神异于常人的缘故,他的记忆力越来越强,说是过目不忘也不为过,所以只是听了一遍后便完全记住了。
喝了口酒,借助着笑醉狂的意境与身体内自成一体的天地之势,他渐渐沉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
只不过片刻时间,行欢便将《易形功》掌握了下来。
这种功法很奇特,重在改变人的外形,与《软骨功》不同,这种功法对于外形的改变是主动的,遗憾的是改变的范围并不是很大。
假小六之所以扮的如此之像,也跟其本来的身形有关。
何山瘦下来之后与此时小六的差距并不大,只要运转《易形功》在配合上易容之术,做到这一并不难。
一番尝试后,行欢总算是明白了假小六为何要得到《软骨功》。
一个是改变外在,一个是改变内在,两种武功的结合之下发挥出来的效果是很强的。
似乎这两门武功本来就是一套。
莫名的,行欢总觉得运转两门武功的时候那里有些不对劲。
如果各自单独运转还无法察觉,但是一旦同时运转,便总觉得有些不自在的感觉。
看来假小六还是藏私了。
剑匣中再次飞出一把飞刀,行欢毫不客气的准备继续下去。
见此,假小六吓得脸色猛然一变,道:“等等,我都已经说了,你为什么还要折磨我。”
行欢拿着飞刀比划着,随口道:“我练了软骨功。”
仿若遭了雷击一般,假小六面若死灰。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易形功与软骨功之间的联系了。
指尖的疼痛唤醒了他,苦笑着,他认命道:“我说。”
行欢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