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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玫女竟然拿我比鬼很是令我恼火,大声说道:“你才是鬼呢?”
甄玫女冷笑一声,问道:“是你自己说自己不是人的,不是鬼你是什么?幽灵精灵还是妖族?”
“我”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算什么,不由叹了口气坐下来。
“不说你是鬼,你是珍惜动物行了吧?全国也没有几个,都能放到动物园展览了。咯咯”
我不禁怒目相向。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甄玫女这才严肃了面容,“不过你这种情况还真是很特殊,你不会法术居然能借尸重生从来都没听说过哎,你本人的生辰八字告诉我。”
我告诉了她,她听后呆了好一会儿,“你们俩居然是同一天生日太奇怪了,怪不得你的阴气这么重。”
接下来她又问我生前情况,人是不能轻易相信人的,我知道父母的死跟术士有关系、便不提父亲身份,只说自小就是孤儿被老爸收养;至于什么人杀我、为什么杀我,都推说不知。
她倒是很有同情心,一门说其实我也挺可怜的。我便乘机岔开话题,询问玉簟秋跟她说了些什么。
她说玉簟秋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总爱做梦、还是那种春.梦,每次的对象都是修正瑞。
我说也算正常啊!因为她们很相爱嘛!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你以为别人都像你那样龌龊啊?”甄玫女鄙夷的白了我一眼,“据她说非常奇怪,有时感觉像真的一样。她求我帮她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总做同样的梦很痛苦的。”
“做梦的事情怎么弄?你还会解梦吗?”
“她的情况不适合解梦,我告诉她只是一种幻觉而已我也没办法,没告诉她我想晚上去看看。”
这年头,有关系就是好办事,不管我出来多长时间乌素珍从来不过问。
下午我也睡了一觉,为了感谢甄玫女不赶我走,晚上我请她吃的牛扒;这个土妞真是个吃货,居然吃了三块。
天黑之后,我俩开车来到玉簟秋的大院,把车停在东侧大墙下。
下车后我才想起一件事情,“后院有二十来条狗,咱俩怎么进去啊?”
甄玫女递给我一道符,“揣在身上就没事了。”
“啊有它那些狗就看不到我们吗?隐身符呀!”心中狂喜,这可是宝贝啊!
“流.氓又想什么乌七八糟的呢?我可告诉你这东西不能隐身,你可别拿它去澡堂子偷看,小心被打死。”
我有些小失望,“谁呀你就不能把我往好处想吗?”
甄玫女不说话、轻轻松松翻过墙去,我只好跟在后面。
很快到了后面小院,里面很安静。甄玫女窜起身子,两三下就爬上了墙;这道墙可比大院墙高了许多,我可没有那本事只好让她拉我上去。
上到墙头我立刻傻了,楼里还亮着灯、能看到院中一条条大狗走来走去,“这可?”
刚说出两个字,甄玫女马上捂住我的嘴,无声的摇头、示意我不能说话。
我心想不说话就行了,你这又不是隐身符、你当这些狗是瞎子啊?再说狗鼻子多灵呀,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我正怀疑甄玫女已经轻轻跳了下去,令我目瞪口呆;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那些狗竟然没有叫,好像看到了她却又不予理睬。这可是太邪门了!
甄玫女招手让我下去、我心里犹豫不决,万一出点意外、这二十来条狗一分钟之内就能把我撕碎了。
甄玫女不屑的挥挥手,自己朝白楼走去。看到那些狗对她如同熟视无睹,我的心也痒痒起来,终于鼓起勇气滑下去。
脚一沾地我就战战兢兢的注视着那些狗,见没人理我才安下心、一步一步向甄玫女追过去
楼门紧锁着,只有二楼东侧的房间亮着灯。这是栋欧式建筑,一楼有石柱、二楼有回廊式露台。
甄玫女的功夫真的厉害,居然徒手顺着石柱爬了上去,而且上去后竟然不管我了!
哼!没有你老子就上不去啊娘的,老子还真爬不上去。巡视了好一会,我在楼角处发现了通往楼顶的落雨水管,便踩着固定水管的支架爬了上去
亮灯的房间有一道门通向露台,此外还有一扇落地窗,门上是磨砂玻璃、只好在窗子寻找观察点了。
可惜里面拉着两层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一道缝隙都没有。
我和甄玫女正东看西看,窗帘后忽然映出獒犬的巨大身影、应该是雪虎在里面,吓得我的小心脏砰砰直跳。
还好,它只是转了一圈就走开了。这时,甄玫女扯了我一下、向窗子上方指了指。
那是两挂窗帘的结合部,好像有那么半尺长的窄缝。甄玫女打手势让我蹲下,她要骑着我肩膀上去看。
靠!这不是欺负人吗?她的体格比我还壮实,居然要骑我?我俩打了半天手势,最后商定轮流骑对方。
男人就要有男人样,我先让她骑!好家伙,她比我想象的重多了、拿出吃.奶的劲我才晃晃悠悠的站起来。
恐怕这是我记忆中最难熬的五分钟,感觉比五个小时还要漫长。终于到时间放她下来,我几乎虚脱了。
好一会,我才用极轻的声音问:“怎么样?”
“她还没睡。”
靠!这不累傻小子呢嘛!没睡你看什么呀?约摸过了十多分钟,我骑在甄玫女的肩膀上、如坐电梯般升起来。
高度刚刚好,正好可以看到一张大床、玉簟秋闭目躺在床上;她身上横搭了薄毯子,肩头和小腿露在外面,雪虎卧在床前一动不动。
玉簟秋没有任何动作,估计是睡着了。过了一会,她翻身换成侧卧姿势;薄毯随着横移,露出一条白色的光滑。
哇!一级睡眠,跟哥们儿一个习惯啊!虽然只有三寸宽的一条,也足以让我浮想联翩、心马意猿了。
可就在这时,身子突然开始下降。不情愿的下到地上,我气恼的比划着没到时间。
甄玫女狠狠瞪我一眼,垂手指了一下。什么意思嘛我低头看了一眼,不禁耳根发热。
其实也算不了什么,正常的生理反应嘛!只不过在外观上、男人比女人表现得明显了一些,这是造物主决定的又怪不得我。
甄玫女扯着肩头让我蹲下,毫不客气的骑上去。娘的,又是一个艰苦的历程!做男人累、做一个体格不好的男人更累啊!
奇怪的是,甄玫女上去没有两分钟就拍我的头示意我蹲下,放下她我疑惑的询问原因。
甄玫女看看我,神色扭捏的摇头。我更纳闷了,低声问:“到底怎么了你不说就驮我上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