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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鸦雀无声。按照约定,如果梅砚秋输了,就要下田耕种。梅砚秋代表的是读书人,他们自认为身份尊贵,根本就看不起这些种地的农人,梅砚秋这一输,无异于给了这些自视清高、空读诗书的才子们一记响亮的耳光。
久未出声的赵康宁突然哼道:“林三,这场就算你赢了又如何?你的楹联功夫是不错,但你以己所长攻击恩师所短,你不觉得有欠公平么?”
林晚荣淡淡一笑:“公平?小王爷说的好。这世界上真有过公平么?诸位方才侃侃而谈,嘲笑那辛勤劳作的大嫂,凭的是什么?还不是自以为身份高人一等!这一刻你们可曾想过公平二字?现在于己不利,便想要公平,这世界上的好事,都让人占尽了。”
“好一张灵舌利嘴。”赵康宁哼道:“你善楹联,便在这对联子上攻讦老师。那本王今天就要代师出头,林三,本王也要与你斗上一斗,你可不要说本王欺负你。”
妈的,斗不过我就抬出什么狗屁小王爷身份了,林晚荣哼了一声,却听小王爷道:“方才你与恩师斗文,本王便要与你斗武——”
话音刚落,就听洛凝惊道:“不可——”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洛凝脸上一红道:“林三与恩师比斗,并无不公之处。比武之试,难免有些擦伤,我们今rì乃是游览而来,不可因此坏了兴致。”她知道林晚荣有些才学,但要说起比武,定然不是小王爷的对手,自然要阻止。
赵康宁长笑道:“洛小姐误会小王的意思了。我说的这武斗,非是二人下场格斗,而是另外一种比试。”赵康宁一挥手,大声道:“箭来——”
他身边跟随的几个手下立即屈膝送上一张金sè长弓,赵康宁取在手里一绷箭弦,指着前方的树林道:“大家可都看好了,前方百步处有大树一棵。我今rì就要与林三比试武艺。我二人骑马shè箭,于百步之外,shè中那大树者为胜,反之则败。”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要与林晚荣比试马上箭术。宁小王爷文采武艺皆是超凡,场中人大多听说过,他们都是些读书人,这马上shè箭中大树的场面何曾见过,当下便大声叫好起来,都想看一看传说中百步穿杨的箭术。
百步?古人步小,林晚荣看了一下距离,大概在五十米左右,妈的,知道老子没shè过箭,就偏偏想出这损招,林晚荣心里暗哼一声。
赵康宁见他面露难sè,便朗声笑道:“林三,你以你所长略胜我恩师,我身为恩师弟子,也要用我所长击败你,你可敢应战?”
林晚荣摇头道:“小王爷,在下一介家丁,连马都骑的少,何况是马上shè箭,你这比试果然公平的很。”
赵康宁笑道:“你没有shè过箭,那也好说。你不必用箭,只要骑在马上,百步之外,不管是用什么招数,哪怕是扔上一块石头砸到那树,也算我输,你看如何?”
人群中顿时嗡嗡起来,扔一块石头砸上都算小王爷输,这小王爷果然宅心仁厚,他们父子贤王的美誉名不虚传。这些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里明白其中诀窍,百步之外扔石头砸大树,这比百步穿杨要难得多了。
jiān诈,林晚荣心里暗骂一声,这个小王爷打了个为师出头的牌子,不仅表了孝道,就连这比试的方法,在外人看来也是对林三优惠之极,再次表明了他的仁厚。妈妈的,比老子虚伪多了。
“林三,shè箭你行不行?”表少爷拉住林晚荣袖子,小声道:“要不咱们别比了吧。”
“我不行,”林晚荣摇头道:“少爷,你shè箭行不行呢?”
郭无常摇头道:“要是shè尿比赛,本公子倒有信心一拼,这shè箭比赛,则不是我的长项了。”
“林三,你考虑的如何了?”赵康宁笑着说道:“你若放弃,我也不为难你,你与恩师的赌约便一笔勾销。你这楹联一绝,我们也都认了。”
“那要是不凑巧,我赢了呢?”林晚荣嬉笑道:“又该当如何?”
“你赢?”赵康宁轻轻一笑道:“这个我还没有考虑过。这样吧,若你真是赢了,从此之后,我赵康宁见了你便绕道走,若躲避不开,便以师礼待之。在场诸位皆可见证。”
想拜我为师,靠,想的美。林晚荣哈哈笑道道:“既然小王爷如此有诚心,也罢,这一场我就比上一比,虽然我是必输无疑,但为了满足小王爷的孝心,也只有试一试了。”
众人见林三答应,顿时轰然叫好,洛凝走到林晚荣身边,轻轻拉拉他衣袖,担忧道:“林大哥,这个赵康宁自幼就学习箭术,你可不要逞强,小心伤着了自己,叫巧巧担心。”
林晚荣点头正sè道:“洛小姐,这个你放心,我虽然彪悍点,可不是傻子,打不过,肯定会跑的。”
洛凝忧心忡忡的看他一眼,那边赵康宁早已命手下牵出一黑一白两匹骏马,对林晚荣道:“为公平起见,林三,这马便由你先挑吧,你挑剩下的那匹,则归小王所用。”
这一黑一白两匹骏马,一样的高大威武英俊不凡,甚难挑选。林晚荣从怀里取出一瓶香水,往右手上狠狠涂抹了几下,笑着道:“手上喷的香香的,老天保佑我挑匹好马。”
表少爷奇怪道:“抹香水能挑好马?那我下次去妙玉坊也抹点香水。”
在你那玩意儿上抹点香水还差不多,林晚荣哈哈一笑,走到两匹马跟前。他相人有一套,相马却稀疏的很,左手摸黑马,右手摸白马,在两匹马的马头马身上摸来摸去搞了半天,还是没挑选哪匹来。这两匹马在他手下反应却不一样,左手边的黑马倒还安静,右手边的白马,却不断的嘶鸣,马头不断的摇摆,似乎与他格格不入。
一个北方才子不耐烦的道:“又不是娶娘子,摸这么多道干什么?”
林晚荣笑嘻嘻道:“哦?不知道这位仁兄娶娘子的时候,摸了多少回?难道比我摸得还久么?”众人哄堂大笑,在场的才女们也都羞红着脸捂住小嘴偷笑起来,那才子面红耳赤,再也不敢说话,论起斗嘴,他哪是林三的对手。
林晚荣又摸了一回,才指着那匹黑马道:“这匹皮肤比较健康,长得和我一样帅,我就要这匹了。”
赵康宁笑道:“好,既如此,这匹白马就归小王所用了。林三,你用什么,用箭么?”
你才用贱呢,林晚荣嘿嘿一笑,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道:“我试试这个吧。”
众人见他真要用石头砸树,心中皆是奇怪,但他奇招妙术层出不穷,大家早已是见怪不怪了。赵康宁走近那白马轻摸了两下,那白马却不太温驯,不住的摇摆着马头,倒是林晚荣身边那黑马略显安静。
“林三,谁先shè?”赵康宁接过手下递来的长弓问道。
“当然是你先shè,我持久的很。”林晚荣笑着说道,众人皆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好。”赵康宁大叫了一声,左手一牵马缰绳,翻身上马,双腿夹紧马背,那白马顿时发出一阵嘶鸣。赵康宁银衣银袍银马,人又生的俊朗,这一番造势,更显雄姿英发,英武不凡,在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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