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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6上讲究的就是实力为尊,云飞实力强悍,理应受到尊重。.org
“哦,好,我马上就去大殿。”云飞答道。
天灵门败去,岐山宗的强者敬畏的看着云飞,窃窃私语,三三两两的散了。山门关闭,严正以待,谨防毒宗的报复。
岐山宗大殿。
此时,张洪顺坐在上,手摸下巴,不断咂摸着。“这个诸葛云飞还真是一个人物啊,居然连毒宗的八长老都杀死了,这份实力,比起两位太上尊者也不遑多让。一个年仅十六七的少年,就有如此修为,将来成就不可限量啊。如此天才,岐山宗庙小,肯定容不下他,但是如何才能把他牢牢地拴在岐山宗呢?”张洪顺想着主意。
“宗主,诸葛长老他们来了。”张武儒跑进来禀报。
“快请!”张洪顺真的是对云飞另眼相待了,居然用上了请字。
“是。”
时间不大,云飞、铁脊、小火、令狐炎阳、金子兰纷纷进入大殿。
“哈哈哈今日能够打退天灵门的进攻,全赖诸葛长老啊。”张洪顺客气道。擒贼先擒王,云飞杀死了腐骨,令天灵门斗志全无,狼狈逃窜,云飞功不可没,张洪顺的话并没有夸大其词。
“宗主客气了,能够打退天灵门的进攻,全是岐山宗诸位强者的努力,我诸葛云飞何功之有?”云飞推脱道。
“胜不骄,不贪功,毫不张扬,低调做人,此等心性,的确是做大事的料。”张洪顺心底又给了云飞一个极高的评价。
“此子将来定不是池中之物啊!”张武儒也暗道。
“此次天灵门兴师动众,毒宗也混杂其间,看来他们所图非浅啊。如今诸葛长老又杀死了毒宗的八长老,恐怕毒宗的强者不会善罢甘休,不日就要找上门来兴师问罪,我们该怎么办?”尽管今日的危机已解,但是张洪顺不得不为以后考虑。
“是啊,毒宗一向以护短出名,如今损失了一位长老,能饶了我们才怪。”张武儒忧心忡忡道,老脸凝成了“如果我们岐山宗有一位像诸葛长老的强者坐镇就好了,但是诸葛长老乃是岐山宗的名誉长老,说到底也不是我们岐山宗的人啊。”张洪顺摇头道。名誉长老,虽然是长老,但是说白了,只是一个虚职,并不属于自家人的行列。名誉长老享有长老的待遇,但是门派根本不能强行命令名誉长老办事,这和长老有本质的差别。如今,如果云飞想要抽身离开,岐山宗一办法都没有,所以张洪顺才那样说。
“那宗主何不委以诸葛长老重任?”张武儒如何不知道张洪顺的打算,于是一唱一和道。
“不知诸葛长老愿意吗?”张洪顺看着云飞道。
云飞一直看着张洪顺与张武儒唱二人转,一看张洪顺把话题扔给了他,只是头,并没有言语。
“好,既然诸葛长老愿意,那我以岐山宗第三十七代宗主的身份宣布,任命诸葛云飞为岐山宗的特别长老,其权利凌驾于所有长老之上,旁人不得干涉特别长老的任何行动,即便是宗主。”张洪顺一锤定音,任命云飞为岐山宗的特别长老。
特别长老,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张洪顺此举,真是对云飞刮目相看了,其重视程度,达到了岐山宗千年历史的最顶峰。岐山宗开宗千年,还从来没有人享有过特别长老的特权。
如今,云飞才真真正正的成为了岐山宗的一份子,担当起为岐山宗遮风挡雨的职责。
岐山宗后山。
“师兄,听说了吗,如今宗派里出了一个特别长老。”一个先天弟子对着一个中年男子说道。
“特别长老?”中年男子惊愕。
“对,刚才宗主在大殿里亲自认命的。这个特别长老才十六岁,你我都认识。”先天弟子吊起了中年男子的胃口,就是不说特别长老是谁。
“嘶十六岁的特别长老,这这在荒蛮之地都是前无古人啊。记得养心宗最年轻的特别长老,就是她们现在的太上尊者,也是八十岁当上的。特别长老啊,至高无上的存在,就连一宗之主也要看其脸色行事,宗主他怎么会任命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做特别长老呢?”中年男子感叹道。“对了,这个特别长老是谁,我也认识?”中年男子问道。
“师兄,这个特别长老不是别人,正是两天前来的那个诸葛云飞。”先天弟子一鸣惊人道。
“原来是他!”中年男子恍然大悟道。“这个诸葛长老,今天在山门之前大杀四方,就连毒宗的八长老也被他毒得尸骨无存,这份实力,的确配当我们岐山宗的特别长老。”中年男子佩服道。当时,云飞杀死腐骨,中年男子也在场,他亲眼目睹了云飞的特殊手段,打心眼里对云飞肃然起劲。
用毒杀人,手段卑鄙,旁门左道的小伎俩而已,不是英雄所为。
这种观在荒蛮之地寸步难行!
荒蛮之地,讲究的是实力为尊,不管是用暗器也好,毒物也罢,只要能够立于不败之地,所有人都会敬你、服你。没看见荒蛮之地三大门派之二都是这种旁门左道吗,如果荒蛮之地讲究江湖上的光明磊落,排斥卑鄙手段,那毒宗和暗宗焉有立足之地?
毒宗大殿。
“宗主,刚才天灵门飞鹰传书来报,说说”一个传令兵嗫嚅着不敢说下去。
大殿之上,坐着一位耄耋老者,此人身材短小,老态龙钟,还是一个驼背。三缕山羊胡,稀稀拉拉的,花白带着卷儿。手中拄着一根玄色手杖,手杖顶端是一个玉石雕刻的骷髅头,两眼空洞,残牙外露,恐怖之极。身穿藏青色法袍,腰束锦带,脚下穿着一双薄底快靴。这么一个苍老垂危的老者,居然坐在上座,身份可想而知。
这个老者,正是毒宗的宗主,先天融天级巅峰的级强者,橐驼。
橐驼看着下面的传令兵支支吾吾,浑浊的双眼骤然精光流转,喝道:“说什么,快说!”其声嘶哑,透人耳膜,比鬼唳还要难听三分。
那个传令兵看着橐驼似要怒,吓得忙跪伏在地,瑟瑟抖,一咬牙说道:“宗主息怒。天灵门传信说“什么!腐骨被杀了?”橐驼听罢,陡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眉头紧皱。“是谁干的,快说!”橐驼处在了爆的边缘,杀机外露。自从毒宗成为荒蛮之地三大宗派之一后,长老级的强者几乎没有陨落过,是谁这么不开眼,胆敢杀死毒宗的八长老?
传令兵听到橐驼的问话,一个头两个大,不知如何回答,因为天灵门根本就没说是谁杀死的腐骨。
大殿之下,坐着二三十人,以老者居多。而且,这些老者都长得怪状各异,歪瓜裂枣,看后让人忍俊不禁。有谢顶的,有马脸的,有斜眼的,有歪嘴的,有缺胳膊的,有短腿儿的为什么呈现出如此怪异之景呢?恐怕和毒宗有直接关系。这些强者,都是毒宗的骨干,绝对的高层,一身毒功神鬼皆惊,炉火纯青,身上的残缺恐怕是他们修毒所致。毒修,乃是一种危险的修炼方法,稍有不慎,轻则重伤残疾,重则死无全尸。但是,一旦修炼有成,那战斗力相当恐怖,远在同级强者之上。
此时,坐在大殿之下第一个座位上的独眼老者看出了传令兵的为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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