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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是哈哈一笑,举起酒杯,痛饮了起来。
酒过三巡,已经有不少人醉酒离场,朱夫人和朱婉儿也早已不知去向,魏五眯起头眼睛,昏脑胀地隐约间瞅到朱道羽和厅内余下地一众鄂州官员、富商晃晃悠悠地行了出去,皆是大醉淋漓,被家丁搀扶着上了马车。
“鲁将,将军,我,我老朱也要回去了!”朱八戒晕头晃脑地行了两步,噗通一声,趴倒在地,不再动作了。安禄山自称姓鲁,朱八戒一直想要遇到贵人而飞黄腾达,方才一见这“鲁将军”能喝住孙卓衣,自然不会放过攀上这棵巨树地机会,是以比诸人多喝了数杯,此刻已经醉地不醒了。
魏五龇了龇牙,甩了甩脑袋,勉强清醒了些道:“安,安将军!我,我回房休息去了!”继而又觉得小腹肿胀尿意难耐,又道:“我,我去茅房,方便一下!”
魏五此刻已经是双眼朦胧,恍惚间听闻孙卓衣要扶自己同去,却也不等他,径自一人晃晃悠悠地行了出去。
古人认为茅房为污秽之地,是以皆设在较偏之所,魏五行了半天,只觉得再憋一会儿便要水淹底裤、外裤各种裤,便找了个树丛钻进去,便随着水声,顿时觉得小腹轻松。口中喃喃:“妈的,爽歪歪啊!”
“哈,原来你这小子躲在这个旮旯里!”一个熟悉地声音在身后响起,魏五扭过身子,却是阎文厚,此刻阎文厚也是面红耳赤,显然多喝了几杯,身后跟随着两个五大三粗地下人,手持着不知从哪里寻来的长棍,正虎视眈眈地瞪着自己。
“哟!这不是脸皮——厚吗?怎地,找你五哥有什么事?”魏五借着酒劲,却是毫不畏惧,醉眼稀松地瞥了阎文厚一眼,张口揶揄道。
“赵东,钱西,就是这小子三番两次辱骂于我,你们看着办罢!”阎文厚皱眉瞠目,怒声地指着魏五喝道。
原来阎文厚出了黄鹤楼,心中记挂这店小二三番两次辱于自己,此刻借着酒劲便匆匆带着两个身强体壮地下人,在门口等魏五出来,准备给他一点儿教训。哪知道一不留神,这小子竟然不见了,寻了许久才发现了这该死的小二,此刻岂能轻饶了他?
阎文厚一招手,那赵东、钱西二人便狞笑着从两面向魏五包抄了过来,长棍在手中摇摆,好不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