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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遭到了厉通的嘲笑,可其余的新兵顿时给自己找到了台阶下。这两人之前在上云界的工作性质就要求他们一定要比普通罪犯有更高的实力,自己又不是什么悬赏金过万的大人物,败给他们根本不丢人嘛!
“听说这个詹雁一开始杀人就像上瘾了一样戒不掉!”
“二十五起呢!想想也是啊!”
“我之前听说过,据说他会在抹人脖子之后当场喝血,然后一脸**的表情!”
“我要是能下注绝对压他……那个官二代是什么东西!”
然而詹雁却让所有人失望了。不能用立体机动的他就像被折断了翅膀的飞鸟一般,根本发挥不出实力。
他箭步上前,双刀一前一后,一劈一刺,厉达却远比想象中矫捷,手中的双头斧架住第一把刀后未做丝毫停留,就势就隔住了詹雁的另一把刀。厉达猛然发力,斧柄一横将双刀一起拨向身侧,詹雁竟抽手不出。厉达见状将他往自己这边拉动,詹雁下盘失稳,鼻梁撞上了厉达铁一样的肩膀,顿时眼冒金星。他一个后滚翻,在空中甩出几把飞刀,动作难度之大倒是激起几声叫好,却不知是自己眼花还是对手敏捷,厉达很轻松地就闪了过去。当他咬牙准备从脊背上的刀鞘中抽出第三把刀时,厉达的斧刃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输了!”詹雁举起双手,用出三刀流也是恶战难免,干脆不要过分暴露实力。
“以后请多指教!”厉达弯腰鞠躬。围观者一片嘘声。
第二场轮到拓村直贺了。由于他之前的残忍手段,他走进场地中央时其余的新兵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对面是个极其中性的瘦削男子,拓村一看,这不正是刚才他“和剑说话”时,那个误以为是对着自己的家伙吗。
“王冬,杀人案一起,强奸案三十起。”
听闻此言围观者的反应两级分化,一种是心生敬畏,“好家伙!这么娘!这么多!看不出来!”另一种则是满脸不相信,“qiangjian?喂这家伙看上去毛都没长齐啊!”
“没案底。”拓村打了个哈欠,明显不想废话。
“哦?这可不对哟,我们刚从迁位道出来时你的话我可听见了。”王冬的语调依旧极为尖酸刻薄,“你不是没案底,应该算偷盗案一起,吧?呵呵。”
听闻此言围观者的反应亦是两级。一种心生鄙视,三五一群窃窃私语,偷盗案无疑是最轻、最没水平的一种罪行了。另一种则是有怀疑却不敢言语,拓村刚才的暴行可是就发生在眼前!这娘娘腔竟然主动挑衅?!
果然,拓村脸色一变,不过很快又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只是将自己手中的阔剑轻轻在地上敲击了两下,算是应答。
王冬的架子很是华丽,明显的骑士花剑风格,倒也和他的外型颇为符合,拓村却一副不变应万变的样子,站在原地动都懒得动,直言道:“直接用你最厉害的招式,节约时间。”
王冬毫不客气,剑挑如水银泻地,拓村却只是左闪右躲,刻意羞辱对方一般。厉通皱起了眉头,不少新兵只是看个热闹,可他一眼就看出,王冬的招法本就不是大开大合的类型,攻击点都比较细密。而拓村闪躲的几乎只是上半身,双脚就没有挪动过分毫,甚至他手中的阔剑都还依然在一下下地敲击着地面,节奏都没有乱!今年这是来了个什么怪胎!这小子实力恐怕还在我之上……
一堆剑式都伤不到对手一根毫毛,王冬有些急了,他刻意卖了个破绽,侧身像是要拉开距离,突然反手一剑直刺拓村的咽喉。这招终于把拓村逼退了两步,虽说依然没碰到他的皮肉,却叮铃一声脆响,剑尖刺破了拓村的衣领,挑断了一个什么东西。王冬伸手抓住,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副狗牌!其中一块上刻着拓村的名字,另一块上则有一个浮雕:X形交叉的枪和弓。
但凡是上云界出生,没几个人不认识这标志。“你……你本来是军方的人?枪火士?”王冬明显慌了,一时不知道该赶紧后撤还是上前将狗牌还给拓村赔礼道歉。
“枪火师。”拓村平静地更正道。此言一出厉通下巴都快掉在地上,这家伙不过二十出头,氚能适应度已经突破了二十级?!
拓村瞥了一眼王冬手里的狗牌,“竟然忘记扔了,那就送给你了好了。你还打不打?”
“我……”王冬和刚才判若两人。
“啧啧,那我上了。”拓村扛起了阔剑,势如奔雷,老实说速度并不算快,但王冬已经在原地呆若木鸡毫无防备。所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拓村手中剑也是钝口。可以想见,他之前斩下的头颅,脖颈处都极为骇人,断面没有一个是齐整的,都是被蛮力强行绞断。只见他横过剑面,看似无物地拍击在王冬的胸膛上,王冬当即像是被千斤之物砸到一般,大口的鲜血喷出,双脚在粗糙的地面上往后拖行数米,弯下膝盖连声喘息。
可拓村似乎对这击并不满意,一脸的扫兴模样,嘴中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念叨道:“离开了氚液之后,我的实力竟然降低了这么多。没劲。”
“我认输!”王冬举手示意,明显已无战意。
“放心吧,没兴致了,懒得杀你了。”
王冬刚想松口气,却不想拓村突然一阵狞笑,不怀好意地接上了一句,“你刚才说你犯过二十五起强奸案对吧?我对此甚是怀疑呢。”
“你……你想干什么?”
周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士兵们顿时起哄,纷纷喊道要验明正身。
拓村示意稍安勿躁,一个大步上前,将阔剑的横面拍在王冬的脸上,王冬顿时向后仰倒,刚想爬起,胸膛却被拓村踩住了。
接下来发生的这件事,除了当时在场的人,再没有别人知道。而后来的二十年,哪怕听到一点流言,王冬都会一改平时的儒雅,当即翻脸和人拼命。
拓村扯下了他的裤子,盯着他的命根子满是惊讶地“嚯”了一声,然后扬起重剑猛力一挥,将那玩意齐根斩断了。
钝口之剑带来的疼痛,已经不能用钻心来形容!王冬像疯了一样爬起身来,张大了嘴不停地乱吼乱叫,声声嘶哑伤及肺腑!他拼了命在地上胡乱摸着,仿佛捡回来还有希望一样。拓村则像是心里什么被点燃了一般,把脸凑到王冬的面前拦住他的视线,学着他和他对着乱吼起来。与此同时,他从腰侧掏出一柄手枪,像背后长眼一般抬手就是一枪,射出的竟是枚光弹,王冬的那玩意顿时被轰得连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