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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对,你是富婆啊。”
她靠在我怀里,马车颠簸的很,她抱住我。
“我和你过我父亲母亲吗?”
我点头“父亲在船厂工作,母亲在做零工,父亲五十岁了,母亲四十五岁,父亲身体不好,不抽烟不喝酒,还很胖,母亲很瘦,很辛苦,每天工作很多,你们家里只有你一个孩子,爸妈不想让你参军,你自己报了军校,父亲很生气。好像,就这么多了。”
她用手摸我的脸,问我“你怎么会都记住啊?”
我“因为你都过啊。”
她就“你真好,我还忘了告诉你,我父亲不喜欢中国人,哈哈哈。因为他以为中国人都不好,很多日人都以为中国人很不好。”
“你放心,我能摆的平那老头儿。”
我自信满满,开玩笑,战场上杀出来的人,能被一个日老头儿吓住?
她“我觉的父亲知道我和你在一起还是会很生气,他的身体真的不好,去了好几次医院,家里欠了很多债,妈妈很努力,可是债还是欠多,所以,我才想来中国,多挣些钱。”
世界上总有很多善良的人艰难的活着。
“现在怎么样?”
她骄傲的抬起头“我给家里寄回去了很多钱,欠的债已经都还了,父亲来信,想把房子重新修一下,给我结婚住,或者给我重新买一个。”
我问她“你家那里买一个房子要多少钱?”
她想了想“好一点的大概要一千多法币,差一些的也要四五百。”
我脑袋瞬间就低下了。
“你过些日子,等我发军饷了,我凑凑,给你父亲寄过去,让他先把房子修了自己住。”
兜里没钱,话是真不硬气,我一个月二十多块的军饷,还拖了几个月,实在是没钱。
“呵呵。”她笑的很开心“好,我就跟父亲那些钱是你的,是你的聘礼。”
“那不行,那是你的钱,你等一段时间,现在后勤部没钱,开不出军饷,等我发了钱就给你。”
“没有你,我已经死在郭占伟手里了,哪还有今天,我的就是你的,中国待不下去了,你就跟我回日,我养你。”
我拍了她的头一下“狗屁,哪有女人养男人的,你的钱是你的,哥这么大一个男人,不能吃软饭啊。”
她忽然“你要是能去太原,我就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
“等你去了再告诉你,要不然就不是惊喜了。”
我想着远在敌国的未来岳父岳母,总有点恍惚的感觉,偏偏就和一个日女特工好上了,这就是命啊,你逃也逃不了。
我抱着她赶了一夜的路,路过七八个检查站,天亮的时候到了太行山脚下。
我们终于还是要分别。
她“回的时候就不要走战区了,终究还是有些危险。”
我点头“好。”
她冲上来抱住我。
“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娶我。”
我把她抱起来,“等你怀了,我就娶你。”
“可我们总是没时间睡觉。”
“那就等我们都有时间了,就好好睡觉。”
她很乖的点头“嗯。”
我吻她,她也吻我。
我对她挥手,她又哭了,她是个很坚强的姑娘,可总会在我们分别的时候哭。
我冲回去再次抱住她,抱着她在天空里旋转,我吻住她的嘴,她捧住我的脸。
卫立煌部的部队驻扎在中条山与太行山一线,各种杂牌军队和中央军驻扎在一起,组成一道捍卫河南北部的屏障。
卫立煌的司令部暂设在山区一处村庄里,我们走了整整一天才找到。
有卫兵来报“长官,196师师长求见。”
卫立煌眉头一皱“196师?哪里的196师?我只听过196旅。”
卫兵道“师长叫武忠。”
“哦,是他啊,带进来吧。”
我进了司令部,司令部里有一干少将,中将,我对卫立煌敬礼“报告司令长官,196师师长武忠向你报道。”
卫立煌一摆手“不错,不错,这才几天,已然是上校师长了,不错,年轻有为啊,比我那时候都要强上许多。”
我叹口气“拉倒吧,我们死了多少人啊。”
卫立煌一拍我肩膀“谁的将星没有染血?为国为民,当之无愧。”
我掏出阎主席的亲笔信“将军,这是阎主席的信,梁秘书特意交代,让我盯着你。”
卫立煌苦笑“你个毛头子还要盯着我?阎主席还是对我不放心啊。”
我其实还是比较熟悉卫立煌的,所以话也没有那么拘谨,我还调侃了他一句“将军,你把我当枪使,给你闯了一趟大西北,你就没点儿表示啊?”
卫立煌笑着骂我“你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我不是送你一个孙文慧了吗?你还想要什么。”
我心中一惊“这你都知道了?”
“有不透风的墙吗?”
卫立煌打开信,看完后对我。
“这个事情,肯定是要听阎主席的命令,我虽然已经不是二战区的副司令,但阎主席终究是我上级,我们终究还在山西,我们可以拦截一纵队,迫使他们留在我的防区,但终究不是长远指计。薄已决心脱离,那就没什么能够阻挡他,这个时候绝不能互相开火。统一战线是最重要的,阎主席恐怕救不回一纵队了。”
我“阎主席的意思就是先扣住,等临汾的新军稳住以后,这边就再做计划。”
卫立煌点头“好,我先尽力扣住。哎,日军已经在河南发动了面进攻,一旦日军占领整个河南,我们,就被日军彻底包围了。”
我问卫立煌“河南战局怎么样?”
卫立煌摇头“不行,部队实在太差,那些改编的中央军一触即溃,商震的河南军也不行,挡不住,中原一马平川,想挡住日军,太难了。”
“那怎么办?”
卫立煌突然坐在椅子上“怕就怕,他们不顾一切。”
我不解“什么意思?”
卫立煌道“他们,有一个壮士断腕的计划。”
有卫兵来报。
“报告长官,新军一纵队已进入我们防区。”
卫立煌大手一挥“劫了他。”
薄主任终于带着一个纵队一万人马经过三天长途跋涉从晋西转移到了晋东南,可是他们刚刚进了卫立煌的防区,就被两个师前后包围了。
卫立煌今年四十岁了,他的一生,也是金戈铁马,战功赫赫。
但是薄此时虽也身居高位,但还没有比较厉害的战绩。
面对着手握十数万部队,番号数也数不过来的上将卫立煌,薄的确不敢惹。
我,被卫立煌指派与一纵队代为联络。
于是,我第一次与薄见面,这个三十岁的年轻人,当时是一万人的指挥官,也间接控制着其余新军,而他也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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