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民族之殇(第1/3页)我辈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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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着板头和二狗子,走进了一纵队。rg

    “什么人!”

    我穿着我的上校军服。

    “196师师长,武忠。”

    附近的兵立刻敬礼“师长好。”

    “带我去司令部。”

    “是!”

    我们穿过人群,士兵们在荒野里驻扎,无数的士兵望着我们。

    薄,今年三十岁,意气风发的年纪,兵强马壮的实力。

    我对他敬礼。

    “196师师长武忠,奉命前来调兵。”

    薄站在我的对面,睥睨的望着我“我未曾接到任何调兵的命令。”

    我“新军一纵队,可还隶属于第二战区?”

    “当然。”

    “我有第二战区司令部的军令。”

    我将军令递给薄。

    薄望着一纸电文,嘶,撕了,继续道“我未曾接到任何调兵的命令。”

    所有的人都望着我们。

    我笑。

    我来,并不是来找他的,我来,是找一纵队的。

    我对着板头点头,板头和二狗子扛着喇叭走过来。

    我站在高处,望着一万山西兵。

    “老子,是原平城里死了的鬼!”

    我怒吼,声音震荡在一万士兵的头顶。

    “老子,是躺在忻口的尸体!”

    军震撼,士兵抬头。

    “老子,是太原城里炸烂的肉!老子,是汾阳埋骨黄土的山西兵!老子,叫武忠,你们抬头看,老子,就站在这里。”

    我想,他们都知道我的名字。

    “196师,奉命抽调一纵队两千兵,过黄河,阻日军于开封以东,卫我开封,卫我河南,卫我中国!你们,哪个是扛枪保境安民的兵,给老子站出来。”

    哗,士兵们如潮水般涌来,汇聚在我身前。

    “老子的部队,是怎么打仗的,你们都知道,不到军官死净,绝不抗命后撤!你们抬头往北看,家国沦丧,你们的父亲,被日*捅进胸膛,横死荒野,你们的母亲,被日军强污致死,血染三晋,你们的兄弟,抛出最后一口热血,为一句保境安民,喋血沙场,死不后退,二十万山西兵,为一个名字,死的连特么的一块坟都没有,你们抬头看,这方天地里,处处是你我埋骨的故乡,你们,还要逃吗?”

    有士兵怒吼“长官,我们没有逃,我们不会逃。”

    “忘记那狗屁的政治吧,忘记那狗屁的运动吧,忘记那狗屁的主义吧,你们,活着,不是特么的为了争权夺利,你们扛枪,是特么因为五十万日军撞进了中国,你们当兵,是因为日军屠了东北,屠了华北,屠了华中,屠了中国,你们抛开自己的胸膛看一看,你们和那些战死沙场的英雄,是不是流着一样的血!”

    “长官!老子抗枪,就为一句保境安民!”

    有愤怒冲天而起,有力量,在天空里凝聚。

    “长官,老子当兵,就为一句保家卫国!”

    “日军,已横扫河南,我们,在此坐视吗?别忘了,你们是山西兵,领着老百姓的枪,吃着老百姓的粮,今天,老子就问你们一句话,血染沙场,为国捐躯,敢是不敢。”

    有兵,在吼。

    “屠尽日寇!”

    万军雷动。

    “屠尽日寇,屠尽日寇,屠尽日寇!”

    当我回头,是几十个拿枪指着我的兵。

    薄对我笑“你已该死了。”

    我仰天狂笑。“哈哈哈哈,吾不畏死,你以死吓我?哈哈哈,山西兵,给老子站出来!”

    士兵们疯狂的涌过来,聚集在我的四周,将薄和薄的兵挤开。

    “再没有什么好讲,愿意死的,跟老子走,想苟活的,便坐在这里,看我英雄横扫天下。”

    我扭头而去,再不理会。

    我身后紧紧跟随着三千号士兵。

    薄愤怒的朝天鸣枪“你们这是造反,这是哗变。”

    我轻笑,今天,老子们就哗变了。

    薄开始下令。

    “所有军官,看好自己的士兵,任何人不得脱离队伍。”

    军官们开始冲进我身后的人群,将士兵们一个个拉出去,我身后的士兵来少,到我们离开一纵队的时候,我身后还有一千人。

    我回头,望着远处的薄。

    “薄,你,不是军人!”

    我带着一千号一纵队的山西兵,汹涌向南。

    卫立煌已保证,一纵队绝不会离开一步。

    我们冲到黄河边,跃过黄河,沿着黄河向东前进。

    周英杰,是一位五十岁的水利专家。

    此刻,周英杰正坐在一辆卡车的车厢里,卡车向北而去,那里,是黄河大堤。

    他的身旁,是楚营长,楚营长握着电报,手都在抖,他的眼睛里,满是恐惧。

    壮士断腕计划,被批准了,来自最高指挥部最高上峰的命令。

    国家已到存亡时刻,再无犹豫,再无等待,不顾一切,克尽功。

    周英杰腰里有一把手枪,那是他多年前从一位将军手中接过来的。

    楚营长抬起头,“周先生,民族存亡时刻,最高指挥部已下了最大的决心,愿做出最大的牺牲,以挽救家国,我,我已不能抗拒。”

    周英杰亦是满脸的惊惧,没错,是惊惧,豆大的汗珠落下。

    “如果扒开赵口,河水沿古河道流向淮河,则泛滥区域是可控的,只要一切按计划行事,约摸只会危及几千人,我们去了赵口再。”

    楚营长点头,“好,到了赵口再。”

    卡车在黑夜里冲向赵口大堤,赵口已经有一个营的士兵炸开了大堤。

    “张连长,什么情况!”

    “楚营长,口子扒开了,一百多米,可是水太,淤泥胡住了,不往出流。”

    楚营长拉着周英杰往大堤上跑。

    周英杰跌跌撞撞冲过去,他在水边仔细查看,用棍子探测。“不行,淤泥太厚了,这里不行。”

    楚营长着急的问“那怎么办?”

    “换地方,快,换地方。”

    有卫兵来报“楚营长,司令部急电,日军已到开封外八十里,命令立刻炸毁大堤,若有闪失,人头落地。”

    “商震将军电报,已到最后关头,已到最后时刻,赌上一切,搏此一战。”

    “师长电报,今日之事,英雄自戕,壮士断腕,以黄河水,洗净炎黄。”

    “团长电报,不成功,便成仁!”

    楚营长望着一叠电报,他回头南望,是万里河山。

    总有人,身不由己。

    他命令“往这边走,找能炸开的地方。”

    周英杰被两个士兵扶着,一路往西,狂奔不停。

    直到花园口附近。

    楚营长望着河水湍急,问周英杰“先生,快看看这里行不行。”

    周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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